「吃得满嘴巴黑不熘秋的,丑啊。」
我调侃着,对店员说到,「一个巧克力的,一个抹茶的。」
在等待美味的过程中,我和妻子在旁边的树荫下躲着太阳。
摸了摸腹部,我说道:「感觉有点饿啊,老婆,除了冰淇淋,你还想吃别的么。」
虽然自己丝毫不觉得饥饿,却故意询问她。
「怎么,就饿了?你想吃啥,我去买。」
我假惺惺地摇了摇头:「我去。」
话音刚落,自己的手臂就被轻轻掐住:「你要愿意去,那你早去了,假客气什么。」
「嘿嘿,我怕热嘛。」
我眯起眼,指向不远处的炸鸡摊,「就吃鸡排吧,那里有座位,你先去坐着,等下我拿着冰淇淋过去。」
见到我这副样子,妻子哭笑不得,她迈开美腿,走向炸鸡摊,左臀上的黑桃印记正卖弄着骚姿,再加上熟透的肉体,真是怎么看怎么……适合。
此时,远处摊位的旁边,有两位精壮的黑人正啃着炸鸡。
我的妻子作为黑人的奴隶,正朝着主人前进。
而奴隶本人,则并不知道把自己拱手相送的就是她那心爱的丈夫。
「你老婆后面那是……客人您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么?」
一旁的店员小哥突然对我说到。
「我当然知道。」
从口袋深处摸出皱巴巴的卫生纸,在手心摊开后,里面躺着两根香烟,我叼起一根,又将另一只递给了他。
「诶客人,您平日里……辛苦了……」
接过烟,小哥熟练地将火递到我面前,说:「也难怪您妻子喜欢巧克力口味的。」
烟雾中,那两名黑人将目光放在了炸鸡摊前的妻子身上。
仅仅只是一个目光,他们同时将手中的食物放下,缓缓靠近那正在付钱的爱人身后。
这俩黑人兄弟的身材并没有丁伟那么爆炸,只是看起来有几分精壮,黑色皮肤上花花绿绿的纹身像是街边的广告一般,阳光下,黑亮的胸口处甚至还长着几撮黑毛。
一红一绿的沙滩裤搭配起来堪比圣诞树,他们就这么伸出沾满炸鸡油的大手,一左一右抓住了爱妻的肉臀。
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炸鸡摊前,妻子原地震了一下,回头缓缓看向两边突然出现的黑人,脸上隐隐露出不适的表情,轻轻打开臀部上的油手,嘴里像是在说着什么。
她的外语水平比我想象得要好,大概是平日里根本没有机会表现出来吧,现在看来比我这种词汇量2位数的「文盲」
牛逼了不止一点。
自己的临幸却被奴隶反抗,那两名黑人正不停地摇头,脸上堆满了难以置信与某种令人作呕的委屈,油乎乎的双手不停地摊开又合上,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又时不时露出看透一切的笑容,再次试图用油手抓住妻子的「油臀」。
我在不远处抽着烟,一旁的店员看着戏:「诶,兄弟,不是我说,要是我是那黑家伙,一上手就把手指捅进去了,这种女人,捅进去就赢了,装啥啊。」
一支烟成了兄弟,他自然活络了起来。
我没有回话,只是看着远处陷入困境的妻子,脑海里不禁遐想,两位黑人粗长的手指真要是捅进妻子的蜜穴和菊穴,那滑腻的炸鸡油便是最好的润滑液,足以沾满她下体每一寸褶皱,与肠液充分混合,使肉壁变得油香四溢,我昨晚在温存中留下的气味将荡然无存。
鸡的身体里有鸡油,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在我的遐想之时,远处的妻子用手肘猛地顶开黑人,转身迅速向我这边走来,我急忙转过头去,把烟掐掉,装作和店员聊着天:「给你捅你捅么?」
眼前的小哥连忙摇头,将冰淇淋递给我:「别别别,我怕得病。」
「去你的。」
我笑骂,「你特么才有病。」
小哥陪着笑,连忙抖了抖眉毛,示意我回头。
身后,妻子秀气的眉头紧锁。
将冰淇淋送到她嘴边,我「关切」
地询问:「怎么了,老婆,发生什么了?」
接过冰淇淋,她死死地盯着我的脸,试图想看出什么。
我们的周围,阳光明媚,随风而来的全是欢声笑语。
用手轻轻扶正妻子头上歪了的遮阳帽,我咬了一口自己的抹茶冰淇淋,吐出绿色的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一无所获的爱人,将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少女感烟消云散,眼中带着些许挣扎。
「没,没事,老公,是我不小心,忘了带钱,对,忘了带钱。」
她低下头,像是在说服什么,「是我不小心,罢了。」
我抢过妻子的冰淇淋,猛吃一大口,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呜咽着说:「偶……我带了钱,没事,我小心就行了,老婆你别担心。」
旁边的店员小哥附和着:「是啊,是啊,你看你老公人多好。」
妻子抬起头,嘴角勾出温暖的弧度:「恩?我怎么没感觉他对我好?」
无视了她言语中的调侃,我大手一挥:「咱们再去吃鸡排怎么样。」
「不,不吃了,我……我们去海边吧。」
妻子转过身,走向远处的沙滩,阳关下,穿着黑色泳裤的白嫩圆臀此时正闪着滑腻的油光,而那漆黑的印记则愈发地深沈。
白与黑的摇摆中,一滴透明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
是油还是水呢?油是炸鸡油,那水,是什么水?「喂,老婆。」
我出声叫住先走一步的妻子。
她回首看向我,脸上重新升起灿烂的笑容:「怎么?」
「没什么。」
我将某些话语咽了回去。
阳光下的沙滩,感觉一切都是值得向往。
是的,一切。
海水中,猥琐的胖子故意将穿着泳裤的下体凑近妻子摆动的美脚,就因为那个黑色的印记。
沙滩上,健壮的白人热情地扶起摔倒在地的妻子,手指甚至伸进了臀部的裤缝中,也是因为那个黑色的印记。
婊子就是婊子,媚黑婊子,也是婊子,何况还是异族的性奴,既然是不要脸不要皮的东西,那就履行好婊子的义务。
每一位揩油妻子的人,毫无例外地没有表示歉意。
没人会在意这种下贱婊子的看法,就算尝到了妻子的肉体,没准心里还觉得这个女人肮脏。
当然,在一旁尽收眼底的我,才是最享受的。
自己的爱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接二连三吃豆腐,这种发生在妻子身上的淫乱「意外」,正是我所追求的。
这不是约定的放纵,也不是默契的演出,这就是无法控制的命运,像正在受精的卵子。
只因为有精子钻了进去,所以是不是丈夫的其实不重要。
只因为屁股上有黑人性奴的印记,所以她是不是愿意也不重要。
卵子受精,天经地义。
婊子被淫,人间常理。
太阳椅边,穿着红绿短裤的两位黑人,正喋喋不休地对着妻子说着什么,手上还拿着一瓶泛光的防晒油。
「他们都说些啥?」
我站在阳光下,对阴影中的妻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