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皱着眉,忍耐着,眼神带着抗拒,手不停地对那两位黑人摆动着,嘴里地说着一些我不听懂的句子。
听到我的询问,妻子一脸无奈地对我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
老公,这么多这种事,你看不出来么,他们想给我涂防晒油,这怎么行,还说什么我应该懂他们的意思,还说什么我不能拒绝,不然就……」
这时,急促的外语打断了妻子的翻译,在一串鬼言鬼语中,爱妻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眼里渐渐充满愤怒,躺在沙滩椅上的她,试图翻身回头去看自己的臀部。
大热天的,我竟冒出了冷汗。
就在即将翻过身子的一刹那,四只黑色大手突然靠近了妻子那肥美的肉体,吓得她赶紧停止了翻身。
此时我眼神复杂,脸颊沾满汗珠,像极了一位妻子被黑人搭讪却无能为力的丈夫。
妻子满脸通红,对我发出求助的眼神,慌张地说道:「我……我记得我洗干净了啊,应该不在了啊。」
我装傻:「什么?什么东西不在了?」
她挥舞着手,面色焦急,驱赶着身旁的黑人:「那个黑桃Q啊……我记得我洗得很干净了啊。」
听到了「Q」
的发音,这两名黑人先是用手指了指我,再指了指着妻子的脸,嘴里的语气逐渐强硬,贴着头皮的短发在阳光下闪着汗水。
呵,憋不住了吧。
我想说些什么,但脑海里「毕生所学」
的几十个符号根本派不上用场,只得拍了拍两位黑人的肩膀,示意他们停下对着妻子的小动作。
顿时,一连串叽里呱啦的外语开始折磨着我的神经,两位黑人的眼神里向我传达着某种信号,我感觉只要我轻轻点一下头,妻子将被他们夺走。
这让我想起了那些卖黄片的白人,让女人纹上黑桃Q,然后拍黑人淫妻的视频卖钱。
真是,假的要死。
可到了我这里,就全是真的了。
我收起假笑,将食指放在嘴唇上,身边的外语声顿时小了下来,看来棉花田留在他们灵魂里的印记还没有消失。
望着双手护着胸前的妻子,我轻轻地说着:「涂防晒油?老婆你看?」
妻子冷冽的言语打断了我,她皱着眉:「我怎么看?老公你也知道,我实在是没办法接受……」
听到爱人略带愤怒的回应,我突然放松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说道:「好,我也不同意,我们先回旅馆吧。」
于是,我准备驱赶这两名黑人。
妻子突然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脸上的意外之色一闪而过,随后她垂下眉眼,双唇紧闭。
「老公你……你等下……」
我握紧拳头的手,松了下来。
「如果只是……涂油……」
妻子闭上了双眼,不再看向周围。
我一字一句,心中带着丝丝酸涩与兴奋:「这样……是吧。」
海岸上,有风筝飘动。
「我这可是……为了你这个……你这个变态。」
我拉起妻子的手,而她的目光则盯着沙地。
「不,不行,你不能每次都这样勉强,再说,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陪我玩的,不是么?」
我的妻子,这次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你又自顾自地懂了什么呢?演技太差了,知道么?她沈默了许久,身边的两位黑人没有离去,十分配合地静静站着着,而两双眼睛在我和妻子之间不停来回转动。
「去没人的地方吧……不做就是了……老公你得……你得好好享受才是……」
妻子低声对我说。
此刻,我似乎弄明白了某些事物,于是露出假笑:「那……好吧,这样也好,话说我其实一直都比较期待这种啊。」
「真是,没救了。」
她缓缓站了起来,我挑了挑眉:「老婆你在说你么?」
在喧嚣的沙滩上,妻子拉着手对我说:「我是说,我们。」
我对两位黑人扬了扬手,用「毕生所学」
示意他们跟我来。
两位黑人的脸上突然爆出夸张的笑容,露出鲜红的牙龈,牙缝中还卡着几根鸡肉丝。
真是丑陋的欲望。
…………在海岸线一处的礁石旁,外界完全看不到的地方,妻子正被身后的黑人用单手抓住,一双白皙的手腕被一只黑色的大手提过头顶,露出白净的腋下,上面细微的汗珠在阳关下闪着微光。
尽管黑人十分不情愿,但在我的示意下,妻子表示如果他们失控,做出什么越过红线的事来,我们夫妻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回国,简而言之就是威胁。
血液里的棉花基因让他们点头如捣蒜。
阳光被稀疏的云朵刚好遮住,此时我正坐在石头上,静静地看着阴影里的一切。
黄褐色的防晒油被一双黑色大手盘开,这种早已淘汰的防晒用品事到如今只剩下情趣。
而现在要的就是情趣。
妻子的呼吸颤抖,眼睛眯起,露出的贝齿轻轻咬着微张地嘴唇,她举着双臂,紧闭着双腿,双脚死死地扣着沙面,就连鲜红的足趾都埋了进去。
在一声娇媚的轻呼中,酯类化合物混着白油与香精在黑人的手掌下贴上了妻子的肉腿,冰凉的触感使她从肺腑里发出呐喊。
只是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媚俗。
妻子身后的黑人,钳住她双腕的手保持着高高抬起
,另一只手沾满防晒油,在女人牙缝里的抽气声中不停地在她身后游走着。
看着爱人如此紧张,我笑着调侃道:「哪有这样涂的,这分明是在揩油你嘛。」
妻子原本垂下的头微微抬起,冲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没办法,你要求的嘛。」
我要求了……吗?以往的种种画面划过我的脑海,我的确多次要求妻子用身体来满足我的癖好,就算很多时候面临着失控,但事后的我们依然觉得这是给对方最好的惊喜。
因为给爱人准备惊喜,这个行为是「正确」
的。
但如今,我感觉此时此刻的「我」,只是某种借口罢了。
那你在笑什么呢?你可以拒绝啊,你之前的厌恶呢?话说回来,恐怕也是因为「我」,她才能毫无压力地露出这种笑容吧。
黑色手掌从妻子的肩膀过渡到脖颈,然后滑到锁骨直至腋下,一并游走到小腹,接着滑进腰间再逐渐挪到大腿,掠过膝盖直到结实的小腿,就连沾着沙粒的双脚也一起沦陷,从脚踝顺到脚背,每一根粗长的手指都插进爱妻美脚的趾缝里,一旁鲜红的指甲油瞬间蒙上了油光,那黑色的大手几乎走遍妻子的全身,如情人的爱抚,透明的油膜在指腹与肌肤间产生,黏稠又滑腻的响声正在窸窸窣窣,引得妻子阵阵喘息,而其中,夹着熟悉的娇媚。
黑人的鼻腔里的喘息,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喷薄在妻子的肌肤上,染出一片片红晕。
阴影中,我那白色的爱人被黑色的男人抚摸着,唯一还保留清白的,仅仅只剩下泳装下面的肌肤了,而那几个地方,才是最致命的。
抬头望了望天,这块挡着阳光的云朵可真不小,有我下体的帐篷那么大了。
「啊……老公……。」
在黑人嘴里外语的嘀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