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联邦便会认可他是为了全类的利益,而非公司的商业利益——这种
况下,也附和我们今天要讨论的这类经费的使用办法。
在教育领域也是同理,我就不多举例子了。比如出新的教科书,教学软件,肯定不符合公益,但是如果是一些没法商用的公共课件、教学方法研讨,却是可以作为公益
基础成果的。”
桑德兰解释得很是翔实,一看美国的律师都是这般诈惯了的,各种钻空子的事
那是家常便饭。顾莫杰和费莉萝听得很仔细,顾莫杰一边听一边暗暗点
赞许,费莉萝则是拿着一只笔,跟着桑德兰的讲解,在原本的策划预案上修修改改。
数就这般锱铢必较地细谈了整整一个上午。中间顾莫杰叫了外卖,几
吃过之后继续办正事儿,到了黄昏时分,顾莫杰原本做的预案也被删掉了好多条,只剩下寥寥两三个可选的规避方案。
顾莫杰斟酌审视着,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桑德兰律师,根据我们今天的推演,我想,这个研究方案,应该是可以满足联邦法律和加州法律规定的‘属于非营利公益科研目的’范畴,同时,也属于互联网和软件技术的领域、与我的生意对
。”
说着,顾莫杰把一份挑出来的、已经修改得七零八落的文件推过去。
“以预防网络层面的灰鸽子病毒大规模扩散为目的的互联网安全研究?”看了这个标题,桑德兰几乎要跳起来,觉得自己一天的舌都白费了,“顾先生!这是杀毒软件公司的营利
研究!怎么可能通得过联邦的审查!难道我一天说的这些,你都没听进去么!”
顾莫杰高莫测地一笑:“不,我要做的,不是杀毒软件。而是提供公益
网络安全的免费工具,而且技术原理和着眼点完全不同——你听我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