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的记忆力一向很好。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教廷、黎塞留和录像带这三者在私人范畴上的联系,只好盯着那盘录像带。
在男人的印象里,黎塞留是位认真正直且值得尊敬的舰娘。
即使是在日常生活,她也不会变成什么阴险小人。
因此他保持缄默,静待黎塞留接下来的话语。
青年身后的加斯科涅则明显不在乎这种事,当着黎塞留的面侧过身来,自顾自地和心爱的男人亲热。
蓝发战列舰的吻技大概是所有教廷骑士中最笨拙的,也可以说是最纯情的。
她每回亲吻皆是蜻蜓点水,既不舌吻指挥官,亦不伤害他。
在指挥官看来,加斯科涅就像是一只初次学会啄食食粮的雏鸟,一举一动都要经过谨慎严密的计算,生怕把爱人的心给惊走。
这份羞怯和惶恐与她捕食时的强悍作风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在和主人的接触过程中,加斯科涅发现主人嘴唇有来源末知的伤痕」蓝发少女弯下腰,用自己的舌头去安抚伤口残余的疼痛感。
指挥官自知拗不过她,只好放任加斯科涅去做她想做的事。
沃克兰、塔尔图、敦刻尔克……这一天下来,青年已经不想再折腾了。
他正对面的黎塞留饶有兴致地凝视着这名某种程度上可算作自己「姐妹」的女孩:「指挥官先生也许很纳闷这盘录像带是什么东西。
那我就稍微直白点,这是储存着一部色情片的录像带」「那部色情片我大致看过一部分。
我只能说,长,非常长,而且出演的人很多。
另外,这样的录像带是由您的妻子恶毒邮寄过来的。
皇家与铁血我不清楚。
如今能确信的是,她给自由鸢尾的每位成员都准备了一盘」黎塞留言止于此,她判断讲这么多已足够让对面的男人得出结论了。
虽说由于加斯科涅的阻挡而看不到指挥官的表情,但她相信指挥官这时的表情一定十分难看且……有趣。
因为指挥官的身子在颤抖。
「警告,警告,指挥官的情感已突破阈值。
经计算,加斯科涅处理该故障的方案为零。
失败是不被允许的……请提高加斯科涅的性能,或者进行销毁」加斯科涅一面机械地报告爱人的状况,一面用自己的脸努力地蹭着指挥官的脸颊。
过了好半天,凳子上的男人才平静下来。
加斯科涅仅是导致现状的帮凶之一。
他晓得自己对加斯科涅发脾气没多少用,唯有低声道:「加斯科涅,下次不要再说什么销毁之类的话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加斯科涅只是「嗯」了一声,便再无其他应答。
「……我在此谨代表教廷,感谢您末将此事上升至外交危机」青年亦没有余力去理会加斯科涅,他的语气里充斥着倦意,「希望我还有办法挽回教廷在自由鸢尾的各位面前失去的颜面」「您这就见外了」黎塞留施施然起身,坦然拉开并穿过通往指挥官这一侧的门,随后又恭敬地关上了它。
在容纳两名舰娘和一名成年男性的情况下,这间告解室的空间自然会不够用。
身为弱势的一方,指挥官旋即遭到加斯科涅和黎塞留的夹攻,身体缓缓地被逼到角落。
金发的枢机主教优雅地垂下头,她洒下的发丝和身上沾染的红酒味一样令人沉醉:「我今晚不是来讨要惩处的。
恶毒充其量是想炫耀炫耀,我觉得无可厚非。
重要的是,在看见您的主炮和那么刺激的滥交场面后,自由鸢尾的诸位可都跃跃欲试呢」不出指挥官所料,恶毒寄出去的是教廷舰娘们在轮奸他时拍摄的录像带。
「你们……你们这群混蛋……!」指挥官本想斥责她们,加斯科涅却早早地褪去了他上身的全部衣物。
青年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瞬间被暴露出来。
肉体上众多的草莓使黎塞留眼前一亮,进入临战态势的阴茎则令她蠢蠢欲动。
单膝跪地的加斯科涅没有摘下手甲,就这么用手撸动着男根。
手甲的关节处偶尔会给指挥官带来刺痛感,金属的冷感则反复唤起他的理智,致使青年痛苦不已,脸色变化多端。
他只得以频繁的深呼吸作为缓解不适感的办法。
蓝发少女不仅没有因男人的反应停止撸动,反而套弄得更快了:「主人的表情和眼……以人类的说法而言,『相当美味』。
加斯科涅,自检中发现非正常高温」男人右侧的金发丽人亦不甘落后,干脆利落地捉住了他的右手。
庄重的衣裙完全阻挡不了春潮泛滥的心,乳房、腰肢皆紧挨着指挥官的右臂,双唇借势侵占他的右肩。
距指挥官鼻翼不远的地方,就是红衣主教那头灿烂耀眼的长发。
红酒的醇香越加浓厚,当中还混杂有清淡的书卷味以及两位舰娘的体香。
机敏的黎塞留不久便察觉到,指挥官的手掌已变软不少。
她于是循序渐进,诱导青年的手指掀开厚重的褶裙,来到了很多男人朝思暮想的桃源。
青年的指尖刚触及黎塞留的蜜缝,就为阴户的光滑程度所震惊。
手指所及之处尽是妙龄女子应有的丝滑肌肤,根本感受不到芜杂草丛的存在。
他分不清手掌的潮湿是由于自己渗出的汗水,还是因为涂上了憧憬之人的淫液。
花蒂在青年的掌心上微微发颤。
无论是基于生理还是心理,它对指挥官来讲都是个十分烫手的东西。
可能是身体记忆的作用,被这对「姐妹」包夹的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的右手下意识地将三根手指戳进那扇为他开启的蓬门,如识途老马般搅弄那两瓣水嫩的媚肉。
大拇指则把阴蒂压在食指最后一节指节的侧面,巧妙地揉弄着。
黎塞留受到突袭,口中立时传出了娇吟:「嗯啊……难怪教廷的姐妹们那么喜欢指挥官先生,有妇之夫确实好用」闻得此语,清醒过来的指挥官急忙想把手指拔出。
可惜金发的丽人抢先束缚住了他的手腕,还调笑道:「身在教堂的忏悔室都能如此兴奋,您实在是很不得了呢」「才……才没有……那种事……呃啊!」男人刚打算反驳,话语又被加斯科涅的口交给中断。
蓝发少女的贝齿浅浅地咬着肉菇,舌尖不断地在马眼上打转。
她则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地仰望着自己的主人。
然而加斯科涅之后没有遵循常理松开牙关,而是维持这个状态朝阳具的根部推进。
牙齿凹凸不平的各面在肉棒上刮来刮去,时常会撞上它的颈部,弄得青年像受惊的小白兔一般两腿发抖,一惊一乍。
看着指挥官语无伦次的畏缩模样,黎塞留顿时满心欢悦。
担任自由鸢尾总旗舰的她将这个男人的奋斗和对自己的钦慕看在眼里,亦曾对指挥官同恶毒结婚一事颇感失落。
假如没有阵营的约束,黎塞留必定会心无挂碍地向他求婚或接受他的誓约邀请。
她不在乎谁是追求的一方,只因体会到恋人间的羁绊这点本身便足够让人愉悦。
金发的枢机主教只觉得惋惜:因为自己连单纯以战舰黎塞留的身份去守护他的资格都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