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年的呜咽声令敦刻尔克格外兴奋。
随着那摧垮青年身心的一坐,少女妩媚的娇躯不停地痉挛着,她的美丽脸庞上浮现出了无比愉悦的表情。
肉穴犹如久旱逢甘霖的田地,贪婪地吸收着心爱之人射出的精浆,绝不浪费任何一滴。
无论被舰娘们榨取多少次,指挥官的射精都是那么的强劲,敦刻尔克心想。
这份为床伴奉献全部的坚持恰好是教廷的骑士们对他爱不释手的一大原因。
「指挥官的大鸡巴依旧那么精呢,」敦刻尔克面泛病态的潮红,「而且真好吃~」指挥官当然没法回答她的话。
他两眼无地软倒在椅子上,眼角的泪水依稀可见,四肢则任凭敦刻尔克摆弄。
大约是察觉到自己欲壑难填的肉体对青年的性器有所眷恋,女骑士慢慢地拔出了汁水淋漓的肉棒。
「噗」的一声闷响在静谧的客厅里听上去异常清楚。
作为男人体内高潮余韵仍在的侧证,通红的龟头上还流着些许的精液。
只是从阴唇淌下的汁液很快便将它们给冲刷走,并和它们一起化为指挥官长裤上的新污渍。
和疲惫不堪的青年相比,受到灌溉的女骑士看起来采飞扬。
她向耳畔撩了撩自己的银色长发,向指挥官宣布了一个足以令他欣慰的消息:「鉴于指挥官身心俱疲,我也不难为您。
今天做这一次即可」尽管敦刻尔克说的是非常体贴指挥官的话,可她的笑容不知为何让指挥官心中发怵。
而转折马上就来了。
「不过您这个样子是没办法出席外交场合的吧?」敦刻尔克瞟了一眼在门外偷看的塔尔图,然后舐掉男人眼角的泪珠:「那么,还请允许我来好好清理一下那根顽皮的大鸡鸡。
您想来是不愿顶着个帐篷去见黎塞留小姐的」看着女骑士那侵略性十足的娇艳嘴唇,心不宁的指挥官只知拼命摇头。
然而现在哪里由得他做主,对恋人了如指掌的少女骑士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外衣,并用它捆住指挥官的两只手腕。
潮湿的感觉让青年很是不舒服,他想抽出双手,无奈力有不逮。
在这时,限制住指挥官双腿的敦刻尔克蹲了下来。
「好孩子,不要怕。
这只不过是必要的清理而已」女骑士爱惜地用脸颊蹭了蹭毫无疲软之意的肉菇,对一脸恐惧的指挥官露出了平日绝不会露出的放荡笑容。
她继而从阴茎根部朝上舔去,一直舔到冠状沟附近为止。
嫣红软糯的丁香小舌「哧溜哧溜」地在粗壮的肉棒上留下了一条逶迤绵长的水渍。
少女的情却极端的圣洁,宛若一名在领受圣餐礼的虔诚信徒。
专心为爱人口淫的敦刻尔克理所当然地不会告诉指挥官今天是自己的危险期这件事。
十八点二十九分。
灯光昏黄,指挥官色复杂地在忏悔室的凳子上坐着。
他当下身着敦刻尔克精挑细选的礼服,后面站着预定陪同他参加会议的加斯科涅。
负责护卫的塔尔图在教堂大门一带待机。
面对如此配置,指挥官可以说是插翅难逃。
敦刻尔克在做完清扫口交后,不只给指挥官换了身衣服,还亲自下厨,招待他、塔尔图及算好时间赶来的加斯科涅吃晚餐。
男人晓得自己现今寸步难行,后来唯有请求塔尔图和加斯科涅挟持着他来到这间狭窄的忏悔室做告解。
想着想着,刚刚做过告解的青年不由得叹了口气,决心不去思考敦刻尔克的衣柜会有自己衣物的理由。
他回眸看向紧跟而来的加斯科涅。
加斯科涅一脸淡定地承受着指挥官的视线,金色的瞳仁就像封存着圣十字架的琥珀,在水蓝色齐肩短发的衬托下显得深邃而孤高。
她的打扮也以白色和黑色为主,讲究简朴和干练。
即便如此,这素雅的连衣短裙也遮不住她不输姐妹的婀娜身形。
漆黑的丝袜与腿甲相融合,共同围裹住加斯科涅的颀长美腿。
而那略显寡淡的容颜……该说不愧是以「兵器」自称的女孩么?可是加斯科涅展示出来的自我认知的确容易让人误解:程序化的口吻和头上极具机械感的两只黑角皆使人们对她的观感更偏向于机器一侧,方案舰的身份则为她添上不少梦幻之感。
最近固然有所好转,可改变大多数人的想法是件任重而道远的事。
至于指挥官自己的看法嘛……不论怎么说,她本质上还是归属于教廷的一名女孩,起码青年是这样看待的。
「加斯科涅,麻烦你扶我一把」他如往常那样随和地笑着,朝仅有一步之遥的加斯科涅伸出了手。
加斯科涅亦很听话地走过来,回握住他的手。
虽然熟识的老父在告解过程中一言不发这点很令人在意,但指挥官如今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不好意思啦,我就此告辞。
明天再来向老先生您道歉吧。
在这里待太久的话,黎塞留枢机主教也许会因我的爽约感到不快」蓝发的战列舰迈出了男人所需要的那一步,却没依照他的请求将他扶起来。
「提示,黎塞留小姐就在这里,主人」她径自选择了充当青年的靠背,这导致指挥官的后脑勺没多久便靠在了她的奶球上。
就在指挥官惊愕之际,告解室小窗的隔板突然被抽走,某位青年曾经憧憬的金发丽人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我听闻指挥官先生喜欢提前半小时在会晤场所等候客人,因而突发想,打算今天效仿一下您的作风」指挥官和这位自由鸢尾的领袖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他早年很佩服黎塞留出走所表现出的勇气,那份敬意到现在亦不曾减去多少。
在代表教廷时,青年也充分发挥了那份敬意,遵照「有理有节有度」的原则同自由鸢尾于外交场合交锋。
说到底,大家都是同胞,没必要像针对皇家或铁血一样针对对方。
而今晚的黎塞留端坐在指挥官的对面,左手托腮,眉目含情,手肘边是她日常捧在手中的血色封皮的圣经。
鸢尾教廷已然不再,看尽沧海桑田的她却风采依旧。
黯淡的灯光于黎塞留的长发中溶解,眼中的那两块紫水晶则饱尝世事的打磨,将理性的光泽与浪漫的柔和兼收并蓄。
父专用单间的小木桌时不时会挤压她的胸口,白嫩的乳肉有上翻的趋势。
假使指挥官能看见桌下那躁动着的红色长筒袜和黑色皮靴,他定能意识到枢机主教内心的雀跃。
「看来我的坏习惯把我害得不轻」指挥官很快便变回了那个在工作时永远无懈可击的「教廷指挥官」,「只是我很好红衣主教您屈尊来此的原因。
如果说是合流的问题,我认为现在不是商量的时候」他说到这儿,还笑了笑:「毕竟我们的总旗舰小姐现在是不会同意的」对于让·巴尔的顾虑和心结,黎塞留心知肚明。
不过她这次来访本来就不是为了这种不切实际的美好构想。
自由鸢尾的总旗舰稍后在青年有些疑惑的目光中,悠然从桌下拿出一盘录像带放在桌上:「指挥官先生所言我心中有数。
我这趟其实是为一件私事而来,所以不用太过客套,就当作是友人闲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