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一边和手
下说道:「妈的,划不来,就这么点钱,在这家动手了这地方咱们就不能呆了,
早知道就不该进来!」见大哥心情不好,刚才挨了一巴掌的卷毛又过来献计:「
大哥,咱昨晚在那录像厅里不是看了儿子和母亲操的日本片子吗?要不,叫这儿
子也尝一尝老娘的滋味?」
这几个流氓虽然都是色中饿鬼,但对这相貌平平,年纪又老的尚老太实在硬
不起来,但对这观赏西洋景却是很有兴趣。『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白衬衫拍了拍卷毛的脸:「卷毛,以
后要出就出刚才这样有用的点子,别他妈老是出馊主意。」这话母子俩也听到了,
余望中壮着胆子愤怒的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有种就杀了我,我是不会干你禽
兽勾当的!」白衬衫笑着站起来,冲余望中竖起了大拇指:「好,有种,我就喜
欢有骨气的男人!」
很快,母子俩都被三角刮刀逼着脱光了衣服,尚爱红忙羞的两手在身上遮掩
着。白衬衫笑道:「这老太太肉倒是挺结实,小的们,让她伺候伺候她儿子。」
余望中脖子被锋利的刀顶着,早已吓的面无人色,底下的鸡巴也缩成了一小团。
卷毛用刀背在他脖子上划了划淫笑道:「老太太,不听话我们就像杀鸡那样杀了
你这镇长儿子!」尚爱红嚎哭道:「你们可千万别杀他呀,我求求你们了。」
卷毛有意在大哥面前露一手,便自作主张当起了导演:「用手搓你儿子卵蛋,快
!」尚老太无奈,只得伸出手在儿子卵蛋下胡乱搓了起来,卷毛又冲余望中喝
道:「低着给我仔细看着,不然给你放血!」
余望中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见过母亲的裸体了,可能是三岁,也可能是五岁,
但那印象已经模糊的只有轮廓了。但此刻却是活生生的、一丝不挂的母亲蹲在他
脚下,母亲底下的黑毛和白乳大奶头给了他太大太大的冲击,再加上正被母亲搓
弄的卵蛋,伦理上的巨大心理刺激让余望中极不情愿的硬了起来。
「大哥,硬了!硬了!」卷毛好像科学家实验成功般兴奋的叫着。白衬衫把
手上的烟头往他身上一扔:「老子没瞎,你他妈瞎叫什么?又不是你妈,这么大
声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啊,傻逼!」卷毛被烟头烫的咝的叫了一声,只好把火气
撒在受害人身上:「张嘴,含着你儿子鸡巴!」尚爱红哭道:「大哥,哪有人含
那东西的?这丑事俺实在是作不出来啊,求求你们了,放过我们吧。」用手虽然
也很丑,但多少还不算无法接受,但用嘴含男人鸡巴尚爱红听都没听过,何况是
自己亲生儿子。见录像识广的流氓们和余望中都在心里鄙夷着尚爱红的无知,这
个年代别说外国人,就是中国也有不少口交的了,老年人之间虽然很少,但城市
里也还是一些开放的老人的。
卷毛心一横,刀尖在余望中肚子上扎进去一点点,啊!余望中惨叫一声,刚
刚膨胀的鸡巴又缩了回去。尚爱红心想保命要紧,也顾不得丑不丑了,张着嘴就
将儿子缩成一团的东西包的没影。这是余望中完全没想到的,他以为老娘这样一
苟言笑又保守又强硬的人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可眼下,自己的鸡巴就这么被
老娘的嘴包着,而且一点渣都不剩在外面。娘在含我鸡巴!余望中这么想着,心
中火苗腾的升起万丈高,眼前的流氓仿佛都已消失,只有光身的老娘在给自己含。
这不是假的!鸡巴分明感觉到了温水浸泡和软肉的摩擦……
「老太太耶,我今天免费教你哈,不然你这一辈子都没试过这个,不是白活
了?很简单,就是嘴巴前后不停动就行了,你停一下我的刀子可就不客气!」尚
爱红心里叫着:「望中啊望中,你可要记着俺是你娘,不能大起来啊!娘用嘴把
尿尿的东西弄大的,娘还咋做人?」可愿望毕竟只是愿望,还没洗澡的儿子鸡巴
上的汗味尿骚味、鸡巴沟周围的腥味此起彼伏,她只好闭着眼睛麻木机械的一进
一出,一开始还很轻松,渐渐的嘴巴就没那么轻快了,儿子的东西越来越长、越
来越粗,她的上嘴唇都快被顶的贴到鼻孔了。不好,儿子尿孔里滴了点东西出来
到她嘴里,咸咸的。这个她知道,年轻那会望中她爹夜里行房前都让她用手搓鸡
巴,每次那鸡巴眼里都会冒出那大滴的粘粘的东西。
余望中也急了,他咬着舌尖想减轻快感,可鸡巴上的快感太强烈了,而且还
是光着身子的老娘在吃,耻辱感和罪恶感让他无地自容。看着老娘嘴巴一进一出
的,他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娘,你不是厉害吗?你也有今天啊!」
「娘,你快停下,我、我要出来了。」余望中实在忍不住,冒着被捅的危险
还是说了出来。卷毛更兴奋了,赶紧威胁尚爱红道:「继续,继续含,不许停,
手搓你儿子卵蛋,不然我马上扎他一刀。」
白衬衫也很兴奋,又点着了一支烟。尚爱红脑子早已麻木,心中唯一的想法
是快点结束,也不管自己光着身子吃儿子鸡巴有多丑,甚至嘴角不停流出口水滴
在地上也浑然不觉。唔唔唔,儿子的鸡巴涨到了极限,尚老太呼吸困难发出了声
音,余望中听着却仿佛是老娘在呻吟,心中一种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卷毛大喊
一声:「盛子,快来帮忙,别让她吐出来。」敏感的沟子和龟头被持续不断的摩
擦,余望中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啊啊叫了两声往前一挺,盛子赶忙把尚爱红的
头死死压住,不让她吐出鸡巴,余望中借着余势又抖了两下,盛子这才慢慢松开
了手,尚爱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张着嘴,一股白浆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水生见那些人进了院子后,赶紧到四周查看,最后在屋后发现一颗树正好对
着屋里的窗子,便爬上了树看到了这一幕,一看母子俩脱光了衣裳,他竟忘记了
报警,见流氓走了,他才发现自己底下竟然也是硬邦邦的。今天肯定是办不成事
了,他只好无奈的又提着东西一路走回到家里。
流氓走了,尚爱红站起来哭道:「妈没脸活了!」说着便假意要去撞墙。虽
然是无法形容的大丑事,但命毕竟只有一次,尚爱红也不舍得,但在儿子面前,
总要保住脸面。余望中忙把娘拦腰抱住:「娘,那些人是流窜犯,他们也不认识
咱们,这事没人知道的。娘,娘,你可千万不能死啊!」尚爱红当然不会真死,
除非是街上到处都传开了,但戏总要做足,于是母子俩一个向墙方向冲,一个使
劲抱着腰,二人都忘记了此刻彼此一丝不挂。冲了三四次,尚爱红看火候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