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这才注意到儿子和自己都还没穿衣裳呢,更要命的是,刚好俩人一个冲一
个拉,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儿子的鸡巴刚好贴在自己屁股蛋中间,此刻由于摩擦
竟又硬了:「你、你、你这孽子,快放开俺,拿开你那丑东西!」余望中低头
一看,可不是吗?刚刚在母亲嘴里飞扬跋扈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忙转身
一边套衣服一边说道:「娘,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不是怕您寻死吗,贴的太紧
……」
水生回家后毫无意外的被 两个女人挨个数落了一顿,办事不利嘛,就得这待
遇。第二天天麻麻亮金娥就爬起来了,翻出了最新的一套衣裳,头也梳的光光滑
滑的,水生打着哈欠推门进来揉着眼睛道:「娘,你还真去啊?」金娥一边照着
镜子小心的把几根白头发拢到一堆黑色头发里:「你当我想去啊?你这娃太实诚,
我就知道这种人情的事你办不下来,唉,只好卖卖我这张老脸咯!手拿开!」
水生从下摆伸出去先揉面团后捏那尖尖儿,底下的孽物已是硬硬的顶在金娥
的腰上,他倒也不客气,自己就便老二拿出来透气:「娘,帮俺含含吧,昨晚洗
过沟子了。」金娥用了两成功力在儿子的硬东西上扇了一巴掌,压低声音声色俱
厉的道:「疯了,没羞没燥的熊玩意,你媳妇看见了咋整,还让妈活不?」水生
强拉着娘的粗手按在自己鸡巴上:「没事,她应该还要睡会才起来,娘,门我带
上了,她要开门那门会响的,到时咱收拾也来的及!」金娥被缠的没法,把手圈
在儿子鸡巴沟底下的皮上敷衍着套了一会后收回了手:「行了哦,得早点去,镇
长一天不知多少事呢,去晚了人说不定就出门了。」
余望中晚上在沙发上睡了一宿,夜里娘的抽泣声断断续续一直不停,也不知
道几点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尚爱红其实这哭有一半也是哭给儿子听的,要
是自己一点反应没有的话,儿子肯定会小瞧了自己,活了一辈子也没干过这嘬男
人鸡巴的丑事,何况还是亲生儿子的鸡巴,这事丑的比县里最大的槐树山还大,
更要命的事自己竟然把儿子鸡巴眼里吐出的那腥东西全部吞了下去。不过这事看
你咋论,要说它大比天还大,马上死了也应该;要说小其实也小的很,那些坏人
听儿子说是流窜犯,也不认识自己娘俩,再见面都不一定认的出来彼此。儿子肯
定不会再提这丑事,自己更不会提,那不就结了?就当是作了场恶梦,该吃饭睡
觉就吃饭睡觉,该听戏扯闲篇就听戏扯闲篇,啥都不耽误!
「你们找谁?你是?」余望中打开门看着两个有点熟悉却又叫不上名的脸,
仔细在 记忆库上搜索着:「你是槐树村的金娥婶!」金娥本想自报家门,可又想
着如果他边自己都不认得了,这个老脸估计也卖不上价,幸好镇长还有点记性,
金娥笑的脸上肉挤成了一堆,爱怜的摸了摸余望中的头:「中伢子,还记得金娥
婶哪?你小时候可淘了,有一年 过年还丢炮仗到俺家茅坑里呢。」水生觉得母亲
胆子也太大了,这镇长多大的官啊,他的头你也敢摸?便扯了扯母亲的袖子,余
望中忙把门全部打开,对着后面喊道:「娘,你看看谁来了,是金娥婶子!」尚
爱红半夜才睡着,被儿子一喊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忙穿好衣裳跑到外面道:「金
娥姐,金娥姐,你这来前咋不说声呢,你看看我这才刚起来,怪难为情的,我去
洗个脸和你说话啊!」
很快四个人分成了两拔,老年组在屋里拉着手互道短长;中年组在客厅里吞
云吐雾说着些家里社会上的事。余望中见到多年不见的这两个拐了无数弯的亲戚
和袋子里的烟酒,已是明白了来意,人他倒是都记起来了,小时候也和水生一块
玩过,但论亲戚那要推到祖祖辈了有点远,论交情和这水生则已经二三 十年没见
过面,自己刚刚上任就开后门很 容易让人抓住 把柄,想到这余望中又扔了一根红
塔山给水生:「水生哥,你家过日子也不 容易,这些烟酒挺贵的吧?听我的,一
会拿回去退了。不瞒你说,我这镇长也才刚刚上任,对这镇子上也基本上是两眼
一抹黑,现在就给下面人递话不好。要不这样,你再等个半年左右,等我站稳了
脚再帮你办这事。」
水生一 听心凉了半截:等半年?那鱼塘早给人承包去了,要是人家签了长约,
镇长也不能让人家提前不包了吧?这事看来没戏了。客厅有点冷场,房里尚爱红
和金娥倒是聊的很热闹,毕竟俩人是一个村的姐妹,尚爱红最爱面子,此刻又在
金娥面前吹起来了:「金娥姐,咱女人活的一定要硬气,你看我,年轻那阵婆婆
就想压着俺,没事就寻俺的不对骂俺,俺也不是好惹的,和她斗了几年终归还是
俺赢了。对这子女也一样,你别看望中过去在县里给县长开车,现在又当上了镇
长,可在家里,他哪天下班回来不得给俺洗脚捏脚。」金娥也是个不服输的主,
一个没忍住竟说了句浑话:「俺水生也喜欢俺的脚!」话说完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金娥一边骂着自己一边赶紧圆场:「嗬嗬,瞧俺这嘴,话都不会说,俺的意思是
俺家水生也经常给俺捏脚,这岁数大了走多了路腿脚就不舒服。」
客厅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尬聊着,水生眼尖发现了余眼中沙发底下揉成一
团的两团纸巾,鼻中也隐约闻到些熟悉的味道,余望中母子昨晚都没心情打扫地
上,本来想着早上要收拾的,偏巧水生母子的到来把这计划打乱了。「这什么味
啊?」水生抬头嗅了嗅恶作剧的问了问。余望中鼻子赶紧用力嗅了嗅,心中慌乱
不已,忙掩饰道:「旧房子,我也刚租了没多久,可能是那杂物间什么东西传过
来的。」水生察觉到余望中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心中暗道:这就是镇长最怕
的东西啊!虽然镇子母子邀请午饭的心看着非常真诚,但水生母子还是知趣的走
开了,本来尚爱红倒是想帮一把金娥,但今天这日子不对,昨晚才将一直被她驯
服的儿子骚精吞进了肚,今天又求上儿子,这脸她可放不下。水生到底也没好意
思再把东西拿走,有镇长老娘在,就算不求办事也应该拎东西来的,拎来的东西
拿回去也不像话不是。
金娥有点尴尬,路上一句话也没说,本以为凭着自己的老面子能把事办成,
谁知道那镇长话说的光鲜,事却不给办。水生也是憋了一肚子火,这家伙昨晚在
自己老娘嘴里放精,今天倒是一幅高高在上的官样子,不帮忙不说,那话里话外
都透着瞧不起自己的样子。这下几百块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