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从后面猛然掐住脖颈,那猛烈的力道瞬间让她大脑失一片空白,强烈的窒息晕眩感也如潮水般袭来。管家狞笑着狠狠掐住她脖子把她按在地上,用没有一点留情的力道封锁着通过气管的氧气。
“送你去死!”
安诗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杀自己,应该说此时在强烈的窒息中,她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但求生欲还是让她无力地扭动起来,勉强挥舞着无力的粉拳挣扎,可柔弱的身子让这反抗根本形同虚设,很快就奄奄一息地动作迟缓微弱了。管家狞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已到了断气边缘的女奴。安诗一通徒劳的挣扎,此时衣衫散乱满面飞红,一头秀发披散凌乱,那绝美的脸蛋难受地露出令人怜爱的痛苦之色,单薄的衣服挣扎之下更是形同虚设,雪白的香肩完全暴露,那下方微微隆起犹如脂玉的精致侧胸呼之欲出,她虽然年纪小仅有十六七岁,但此刻奄奄一息,一时间却显得凄美妩媚无比。管家顿时感觉小腹一阵火热,下面的东西来了感觉地胀大。这样绝美的尤物,没爽过就杀了,也太可惜了吧?
他想到这里,色心涌动下便不急着动手了。松开了手看着安诗绝处逢生地歪倒在地大口喘着气,火急火燎地去解腰带,一边褪着裤子一边用腰带反绑住她双手。此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安诗,害怕地努力挣扎抵抗扭动着身子,不再窒息脱力,她有了些力气不住扭动挣扎,搞得管家火急火燎地总是不能得逞。他恼羞成怒地按着她胳膊,一只手掏出了一片媚药强行塞进她嘴里,一只手在怀里掏着,拿出了一只银亮亮的阴茎笼。
“呼……呼……你这个贱奴,非要老子给你上点手段……”
他撕扯着褪下安诗的裤子,掐住白嫩的大腿间,那犹如艺术品般滑嫩柔软的小肉棒。移植上去的扶她肉棒很小,还不到五厘米,但那阴茎笼似乎也是量身定制,尺寸竟丝毫不差。他一边按着安诗的大腿迫使她两腿分开,一边趁着媚药发作勃起之前,把阴茎锁狠狠地套上那小巧玲珑的扶她鸡巴,然后扣住上锁。
他再一次淫笑着扑了上去,媚药发作的很快,只是片刻安诗便满面绯红浑身酥软,她挣扎不动了,因为下身那凄惨的小肉棒,此刻在媚药的作用下早已燥热难耐地试图挺立起来,可是在狭小的金属笼的束缚下残忍地被强制蜷缩着,只能保持难受的半勃起的状态。安诗在强烈无法抒发的欲望下瘫软无力,那柔软的小肉虫被牢牢扣紧,下面的一条肉缝也已潮水泛滥,那是本属于她的女性象征,此时却失去了自慰的权利,她的双手被反绑着呢。
坠着金属笼的肉茎虽然小却沉甸甸的,在下身晃动着只是与大腿轻微碰撞摩擦,就让安诗触电般浑身颤抖,小肉棒一阵又一阵地抽动着敏感度超乎了想象。她能感觉到热流不断涌动着朝着被拘束的肉棒顶端挺进,却被牢牢地锁在了笼子得不到半点释放,满枪的淫液丝毫无法发泄,只能如涓涓细流般止不住地一丝丝淌出,不知不觉已经流了一地。
不……好想……好想……射啊……
安诗如同被抽出了骨头,半点力气也使不上地浑身酥软,被硬生生阻碍的欲火憋的难受不已。她软软地瘫在对方怀里,身体还在媚药的作用下时不时地微微颤动,被锁困的那根小鸡鸡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挺立起来,但每一次都被压制在笼中,只能徒劳地从马眼一点点淌出寡淡的液体。她俏脸通红微微含泪,柔软的胴体在快感折磨下,无力地抽搐着。
下面,好酥,好涨……求求你了,谁都可以,杀了我也可以,让我……射吧……求你了……强烈的欲火折磨着安诗的脑袋,她已经无法思考了,潮水般的酥胀快感不断涌上脑子,那根早已储满了一枪精华却还屈辱地保持着软软的半勃起的小肉棒快把她折磨疯了。她无助地轻轻扭动起火热的娇躯,发出娇媚的哀求。明明……就差一点了……好难受,快射出来啊……下面的那根坏蛋肉虫,已经不行了……“哼,你个淫奴还能反抗吗?”
管家得意洋洋地把她抱起,胯下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也早已按捺不住了,元气饱满地弹出啪的一声打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安诗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只是浑身酥软着不断发出娇喘,他松开了反绑她双手的腰带,转而把腰带勒上了她的脖子,然后挺动着下身逐渐推向安诗的菊穴。他准备来个肛交,并且在自已高潮射出最宏大的一发时把她勒死,让她在临死窒息中夹紧臀瓣,给自已射精前带来最舒畅的刺激。这想想就过瘾……当然,阴茎笼是不会给她打开的,这个贱奴直到断气也别想射出来……他没滋滋地想着,开始用力挺动下身在紧致的菊穴直肠中前进,一开始很艰难,但随着摩擦分泌粘液,肉壁紧包的感觉便迅速转为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痴迷地挺着身子开始猛烈抽插,用的力道甚至把安诗洁白的翘臀都撞得微微红肿,手上的力度也一点点加重,让安诗在逐渐窒息中艰难地大口呼吸。随着肉体冲撞,此时还半勃的可怜小肉棒,带着阴茎锁在胯下不断来回晃动撞击着大腿内侧,每一次撞击都无助地抽动着沁出不少淫液,快要在身下汇成了小水洼。
“差不多……快去了……”
管家气喘吁吁地自言自语,他感受到下体已经蠢蠢欲动,被勒住脖子的安诗也在窒息中已经快伸了舌头,菊穴无意识地不断收紧。他准备先在把她勒死。但下一刻,一声大喝却在此时猛然来自身后,在高潮边缘大脑空白的管家愣在原地,一条穿着皮靴的腿猛然从身后迅猛地扫向脑袋,砰的一声,他的身体瞬间飞出了五米开外摔得七荤八素,一时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窒息的安诗失去了压制,软倒在地两眼无地大口喘息着,被踢得晕头转向的管家,还搞不清状况地想爬起来,立刻又被狠狠地一脚踢翻,赶来的梅拉尼踩住他的后背,大骂一声:“你好大的狗胆!母教奸细敢杀人灭口,你长几个脑袋!”
“……不!不不不,我不是……大人饶命啊!小的万万不是母教奸细啊!我冤枉啊!”
此时才反应过来的管家,吓得浑身抖若筛糠,连已到了高潮边缘的肉棒都吓软了,他一边提着裤子,语无伦次地连声求饶。梅拉尼丝毫不手软地把他踢到一边,大吼一声“拿下!”赶来的皇家亲卫们,一拥而上便是一顿暴打,被揍得惨叫不止的管家,还兀自扯着嗓子一边哀嚎一边求饶。
艾瑟亚快步走上前来,他的脸色无比难看,先去查看了一下奄奄一息的安诗。安诗的脸憋得通红,难受地趴在地上连连喘息,一只手捂着下体,泪眼汪汪地揉着被掐出伤痕的脖子,好在是没有大碍。至于为什么动作与脸色有些怪,他也无新多想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管家,此时被五花大绑着押到他面前,只是看到艾瑟亚,就吓得浑身发抖自已扑通一下跪下,磕头如捣蒜地求饶。
“九……九殿下饶命啊!……我冤枉啊!”
艾瑟亚皱着眉头,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杀她?”
“我……我我……我我我……”
“你知不知道,她是了解潜伏的母教重要内情的证人?”
“九殿下,不必问了!这奴才肯定是母教内奸,这才杀人灭口!”
梅拉尼狠狠骂着,直接抽出长剑架在管家脖子上。
“你这混蛋胆子倒不小,知道勾结母教什么罪名吗?你脖子上的狗头,十个都不够砍的!”
管家面无人色地瘫软在地浑身颤抖,他显然知道塔尔逊帝国对母教严酷的处置手段,巨大的恐惧下,他扭着被捆着的身子滑稽地膝行上前,撅着屁股磕头不止,再也不敢有半分隐瞒地嚎叫:“九……九殿下,我冤枉啊!小的……小的……只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