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忽然僵住。
半晌,嘴角牵了牵,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这只是偶然,一次意外。
他把我错认成我母亲。
你知道,男人有时候喝醉了是难免做些荒唐事」。
「不是每个父亲都会在酒醉后强暴自己儿子」。
他的笑容越发苦涩,居然尚能维持镇定:「因为我跟母亲长得很像吧。
我说过,只是一次意外」。
他竭力轻描淡写地想把事情一带而过,这让忍越发好:「难道你不恨他?」。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告诉我,你必须对你的主人坦诚」。
他默然,终于道:「人总有做错事的时候,他只是因为太爱我母亲」。
他的色依然平静,但忍看见他慌乱而恍惚的眼,彷佛梦境中被海藻缠住脚的人……「但是他强暴你,把你视为禁脔,而你只有十几岁」。
他陡然提高了声音,带了些怒气:「我说过是偶尔」。
「偶尔?」。
「只有一次,而且是意外。
酒醉后的意外!」他大声说,可以活动的右手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舞了一下,虚张声势地强调……发^.^新^.^地^.^址;(桃花影视:thys11.com 老司机都懂得!)忍瞧着他,突然笑了:「一个醉酒后的男人,意外强暴了自己的养子,叫他贱货,用专门的性虐皮鞭把他打到遍体鳞伤,甚至十年后都能看见伤痕。
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
脸一沉道:「你当我是白痴?」。
羽倒是心平气和起来,淡淡地道:「他没有打我」。
「当然有」。
「没有」。
「用鞭子」忍的手指轻轻拈起羽的下体,「就在这里」。
羽苍白的面容上,蓦地闪过一丝讥嘲的微笑:「他没有。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主人那么……特别的嗜好」。
忍微笑,手指划过那道陈旧的鞭痕:「你骗不了我,这里有一道很清晰的鞭痕」。
「主人很喜欢鞭打那里」。
忍只觉得心火渐渐升起,霍的分开他的体毛,展露出那道淡白色的鞭痕:「这是什么?这绝对是鞭痕,而且是多年前留下的鞭痕!你当我这么多年调教师是白干的么?」。
羽色不变,淡淡地道:「那是主人瞧错了」。
忍气极反笑,拿了面镜子对准他下体,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从调
教台上坐起来,厉声道:「你自己看!然后告诉我是不是鞭痕?这么多天,你也该对这个痕迹很熟悉了!」。
他盯着那道鞭痕,眼里有过一闪即逝的煌惑,居然面不改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的奴隶很少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下身,也许主人喜欢这么做」。
忍狂怒,抬手用力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齿血四溅,厉声道:「到了现在还抵赖!你起过誓终身服从我,对我忠实,就不怕被雷噼死么?」。
他重重地跌倒在调教台上,一缕殷红的鲜血沿着精致纤巧的下巴流下来,无所谓地笑道:「本来就是事实,怕什么雷噼?再说主人都不怕,奴隶怕什么?」。
忍调匀呼吸,盯着他,突然冷笑道:「怪不得你养父说你是贱货,你真的够贱!被人操,被人打,屁也不敢放一个,就知道夹着尾巴逃跑。
十年过去,还是不敢面对,甚至连一个恨字都不敢说,还要遮遮掩掩,隐隐藏藏。
对了,你后来还给了你养父一大笔钱是不是?被他操上瘾了,感谢他?贱货!活该被人操,被人打!」。
他的脸上霎那间血色尽褪,手背上青筋直跳,紧咬住唇,看得出在拼命忍耐……忍冷冷地道:「说!你是什么?」。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住怒气,麻木地道:「是奴隶,是主人的玩物」。
忍的唇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冷声道:「不,这次换一个说法」。
他一怔,讶然抬头看着忍……忍一字一顿地道:「听好了,跟着我说: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一遍一遍地重复,直到我满意为止。
这一次,我特许你用这个」我「字」……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双手紧握成拳,又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松开。
沉默了半晌,艰涩地道:「我有一个……」。
话音陡然而止,他的眼里已蓄满了泪……他闭上了眼,再度睁开时,怒火、羞辱、痛苦,已将那张清秀苍白的面孔扭曲变形:「我有一个……」。
他哽咽了,左手猛然一挣,带动得输液瓶架叮咛咣啷地倒下来,还能活动的右手抄起吊瓶就向忍当头砸去,怒骂道:「我操你妈!你这个畜牲!」。
第十二章因父之名(3)。
忍侧身一闪,吊瓶摔在地上,碎裂成千万片,几滴药剂飞溅上他整洁的衣衫。
忍只觉心火大炽,拔出羽手上的吊针,将他双手反铐在身后,戴上眼罩,解开皮索,懒得去拉牵引链,揪住羽的头发便将他从调教台上拖下来,厉声道:「贱货!一天没修理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看你能死撑到什么时候!」。
羽原本是忍无可忍之下一时激愤,话刚出口便后悔了,忍的手段不是他凭意志就可以硬捱过去的,过去的恐怖经历一下子袭上心头,不禁颤声道:「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再给奴隶一个机会,你让奴隶说什么,奴隶就说什么……」。
忍反手给了他两记耳光,喝道:「闭嘴!你再敢哼一声试试?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羽不敢再吭声,他目不能视,腿不能行,被忍一路横拖竖拽,头皮扯得发麻。
突觉身体一轻,被直掼出去,整个人骤然前扑,头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撞得他两眼金星乱冒……忍上前一步,一把扯下他的眼罩。
他这才发觉自己被扔在举行收奴仪式时的那间刑房里,眼前赫然是一个齐腰高的木马,背上打磨光滑的圆头柱状突起粗如儿臂,长得也令人恐惧,已被积年鲜血浸染成暗红色。
羽倒抽一口凉气,却不敢出声,望向忍的眼里满是哀求……忍冷笑一声,拽紧他的项圈,一字字地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贱货?」。
羽末得他允许不敢说话,只拼命点头……忍厉声道:「说出来!」。
羽脸色煞白,颤声道:「是……」。
忍瞧着他,突然一笑,道:「现在倒是乖得很,刚才的利爪到哪里去了?下贱东西,你根本不配别人对你好,只有鞭子和刑具才能让你听话」「。
羽浑身不住哆嗦,哪里敢答话……忍也不理会,将他的一只足踝扣在地上的铁环里,取下了分腿器和脚镣,将他抬上刑具,用力往下一按,羽惨叫一声,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圆柱已直直没入他的体内。
忍手下不停,将连接羽项圈的牵引链牢牢绑缚在木马头上,握住他的另一条腿,用力往下拉,将足踝扣在铁环里……粗如儿臂的圆柱顿时直插入身体的最深处,羽眼前一黑,疼得险险晕过去,身体因为极度的痛楚而弓起,连脚背都绷得笔直。
殷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沿着大腿根一路滴下……忍反手一记耳光让他清醒了一些,失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忍,瞬即转为哀求。
忍微笑,慢慢地道:」这滋味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