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基于同样的原因,他才能面对忍的激将,强忍住绝不吐露清孝的名字。
直觉告诉他,调教师知道得越少,自己就会越安全。
那些温暖与柔情,他拒绝与任何人分享,一如内心深处的伤痛,他也只会在寂静无人的深夜,独自一人轻轻舔舐……也许,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有经历过泪水的洗礼,人才能变得更加坚强。
所以如果这噩梦真蕴含着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他宁可自己想起来,好过被调教师恶意揭破。
就算最终能解开心结,也像没有施麻醉药直接做手术,那种血淋淋的滋味他实在不想尝试第二次……在幽暗的阴影和苍白的聚光灯之间跃动的青铜面具,面具下那彷佛极熟悉又象极陌生的眼……。
羽只觉头痛欲裂,好像头脑被人用利斧噼开,在那诡异的青铜面具下,似乎有种悲惨的命运正等待着他,只待他揭开,便会将他无情的吞噬……面具上武田家的割菱家徽在凄冷的光线下时隐时现,带着挑逗,也带着恐吓。
他想揭开,可是又不敢,从末有过的软弱和矛盾攫住了他的心。
也许,也许他不必那么急?」是啊,你应该好好休息,不要把自己逼迫太甚。
「有人在耳旁轻轻安慰着他,带着令人安心的特力量……」睡吧,不要担心。
你还有拥有很多东西,你有清孝,还有我。
「那声音在喃喃细语,低沉而又柔和,令他不自觉地阖上了眼睛……」是的,我应该好好睡一觉,有充足的精力和体力,才能撑下去。
「他在心里说着,」谢谢你。
你是山下老师么?「这其实是他早已肯定的事实,但不知为什么,就想从对方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那人似乎在轻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快睡吧,不要想那么多了。
我是你的朋友,一个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人……这回答令他宽慰地一笑,听着自己平稳有力的心跳,他渐渐沉入了梦乡,并不知道几乎在同一时间,忍对着大屏幕上自己的影像连开了三枪……第十三章面具下的男人(4)。
羽面无表情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嘴里叼着一根塑料狗骨头,头上戴了两个黑色的狗耳朵,皮质项圈上多了一个做工拙劣的铃铛,前胸乳头上夹了两个黑色绒毛的
乳夹,乳夹中心的金属环上也各自挂了同一系列的铃铛,一看就是那种一元店里一套四个或六个狗铃铛的廉价品。
分身被黑色的缎带缠绕束缚着,顶端打了个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心也系着一个铃铛,正好堵住尿道口。
他四肢着地俯趴在镜前,忍给他后穴上好了药,小心地嵌入一个中号肛塞,露出体外的部分是个毛茸茸的狗尾巴……来了这么久,你虽然也习惯了一些犬类生活方式,却始终没有进入状态。
狗对主人的忠诚和信任,你根本没学到半分。
我们不得不从头开始,练习最基本的爬行……忍示意他以展示模式直跪,用一个细链系在两个乳夹的金属环上,将二者连接在一起。
长长的牵引链顶端有个S形的搭扣,挂在分身根部的锁阳环上,与乳夹间的细链相连接,这样羽全身最敏感的三个点就被连接到了一起……发^.^新^.^地^.^址;(桃花影视:thys11.com 老司机都懂得!)忍近乎温柔地给他戴上了眼罩,拉起牵引链,敏感处传来的剧痛顿时让羽不能自持,就算嘴里还含着塑料骨头,也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对了,就是这样。
你不需要思维,只需要把自己完全交给主人就行了。
跟着主人引导的方向爬行,就再也不会痛。
「」我会牵引你爬过走廊,如果你能做到跟着主人亦步亦趋,就不会撞倒旁边的保龄球瓶,否则就会有惩罚,明白了么?「。
羽忍痛点了点头,带动得一身铃铛叮当作响,他又是尴尬,又是难堪,脸腾地红了……」别忘了你现在是人形犬,得学习一些犬类的语言。
「忍的声音里有着温和的警告,」要表示明白了,就摇两下尾巴;表示谢谢,摇三下;表示对不起,摇四下……羽沉默着,过度的屈辱让他的脸上泛起了病态的潮红,虽然再三告诉自己不必计较,可他到底是个22岁的年轻人,不是木头,又怎会没有感觉?。
忍并不催促他,只是拉了拉牵引链,剧痛再次袭来,羽只觉乳头和分身快被撕扯开来,全身都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他本能地想咬住唇,却只能咬到无机质的假骨头,粗糙的表面和怪异的塑胶味令他几欲呕吐。
他勉强忍住,慢慢地摇了摇臀部,按照忍的要求要了两下,听着全身铃铛发出下贱而淫靡的声响,一时真恨不得就此晕死过去,再也不要面对这样悲惨的现实……」好,开始了。
忍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慢慢地走着。
羽不得不跟上去,他其实希望自己真能做到亦步亦趋,什么也不思
考,这样就不会痛,可是长期形成的习惯仍会不自禁地摸索前进。
理智与本能的相互矛盾,让他爬行一步都如同在地狱中煎熬,一路只听到乒乒乓乓的木瓶倒地声和铃铛声,也不知道撞翻了多少。
等到忍最终停下脚步,他的身体已如刚从水里捞出一般,全被汗水所浸透……眼罩被取下,忍的声音仍然淡漠得没有起伏:你自己看看你的成果。
「。
羽回头看着那道不足30米的走廊,一地都是横七竖八的保龄球瓶。
他沉默着,摇了摇四下尾巴……」躺下。
前胸。
左右各五下。
「忍简洁地命令道,取下了他口中的假骨头,也摘下了两个乳夹。
两个乳头已经充血肿胀,因为刚才的撕扯和乳夹上的尖刺,根部似乎已有血珠沁出……鞭打不算用力,但饱受刺激的乳头已经疼痛不堪,羽一声不吭地强忍着,只有紧攥的拳头和不时抽搐的身体暴露出他的痛苦…….」再来。
忍再度给他戴上眼罩,拉紧了牵引链,这次只连接着他的分身,疼痛却丝毫末减。
无可名状的剧痛和深深的屈辱,应和着极具羞辱性质的铃铛声,渗入他的心头。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狗,还是最卑贱的那种,忍话音里的冷漠和无动于衷让他感到自己的痛苦,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挣扎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他有尽量配合,他不能适应,他很疼痛,他忍受不了……这些在别人眼中都无足轻重,好像他只是个被训练的物件,只是个物化的东西……可想而知,这一次的结果并不比上次好多少,他无法做到忽略自身的感受,让大脑一片空白地就跟着忍亦步亦趋,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木瓶倒地声,忍取下了他的眼罩,淡淡地道:」看看你的成绩……深吸了一口气,羽缓缓抬头,整个人突然僵住。
这不是刚才那个走廊,这是当然的,方向不对。
这是一间屋子,四面窗帘低垂,光线极为幽暗。
但让羽震惊的,是这屋子四面墙上,地上,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具,有各式各样惨白的能剧面具,有狰狞的中国傩戏面具,有西方万圣节的假面,还有古代铜质和铁质的盔甲复面,那瞪着他的眼部空洞,裂开的嘴,彷佛都在冷冷地嘲笑着他。
羽只觉一步踏空,脚下是无尽的深渊,无数双有形无形的手就要把他拉扯下去,他拼命地控制住自己,才能忍住快要冲出喉咙的那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