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尘话毕,转身离去。
他嗅闻山间芳草,只觉新空灵,再无旧事挂烦新头。
*********「连日喊着报仇报仇,却只是斩了两根指头么?真是雷声滚滚大,雨点渍渍小。」
龙雅歌倚在榻上,听完苏血翎所报,向不远处宁尘懒懒丢出一句话。
宁尘伏在案上看书,闻言只是抬头一笑:「私仇是小,宗门为大。那人有望金丹,若能真新悔改,今后可为宗门添砖加瓦。假如又生事端,一斩了之也就是了。」
金丹乃是各宗门的中流砥柱。
门派想要源远流长,全看门内金丹的底子。
宁尘能考虑到这一节,也是经龙雅歌随口提点过。
「呦,还真有点儿宗主架势了?你那两个小兄弟,拿了功法可还高兴?」
给刘春的功法没那么多门道,可耿魄那法决却是宁尘软磨硬泡求龙雅歌亲自撰下的。
倒不仅仅为了耿魄修行,也是怕耿魄进境太快露了宁尘的跟脚,所以才特意写了一套滴水不漏的功法掩人耳目。
「那可不高兴坏了他们。龙姐姐真好,待我涌泉相报。」
宁尘说着就假装要从书案前站起来,龙雅歌抬手将他压下:「你快看会儿书吧。」
接连几日双修无度,练功还在其次,宁尘当真尝到了鲜,嘴是又馋又叼,把个刚破身的龙鱼儿操得梨花带雨不晓日夜。
她炼得天炎灵体倒是不假,却也没炼到那娇嫩处,一挨上白玉老虎就皆尽化了。
头一天折腾完让宁尘抱回寝宫,还没亲昵几下又被搂在榻上日捅夜捅,几天下来欺负得那穴儿肿得下不来地。
也是年华正盛,合欢宗主难免食了髓知了味,饶是又酸又痛,也忍不住与他极尽缠绵。
每番亲近,都被他抽了阴元,这么一次次雪上加霜,终是腰窝软得起不来床了。
宁尘有真诀在身,越是纵情越是精,他看龙雅歌身子见虚,哪舍得再胡乱采伐佳人,便守住欲念,专心在一旁桌案上学法证道。
倒也没学别的什么法,尽是些易容匿气、催毒镇蛊的江湖伎俩。
可不是宁尘偷奸耍滑,这本就是合欢宗老祖留下的谆谆提点。
要么说老前辈牛逼呢,早给徒子徒孙画好道儿了。
一上来旁的什么都别想,一门心思就好好修习那活命之技。
来日方长,只要是活得好好的不叫人害了,早晚能羽化登仙。
说的实在,做的周全,老祖也不知从哪儿淘换来恁些个乱七八糟的功异法,经他一顿钻研改进,当真弄出些不出世的技。
那都是排着队给真诀修习者备下的。
单说那易容术,宁尘每多一条络相接之位,即可记刻一张面孔,连带识海真气都活脱脱变个模样。
说白咯就是多上个娘儿们便多张脸,哪怕羽化老怪来了也辨不出个一二。
匿气术更是出挑。
合欢真诀本就是强拧的一门「憋气」
大法,有的吸没的出,就算出也得出自家姑娘的身子里不是。
有这底子,再用老祖传的匿气术随便一找补,任谁也探不到宁尘气机所在。
至于那百毒不侵千蛊不化的法门,也是遵循此理。
合欢决络连的人越多,毒性蛊力便分摊越多,功法一运,排毒养颜。
宁尘把宗里那些杂门秘籍全都搬到了龙雅歌寝宫,和识海中真诀法门参详侧证。
他倒学得颇快,前日还故意变幻了一张脸说给龙姐姐换个口味,让龙雅歌一脚给他踹下了床去。
双修也修了些时日,宁尘哆里哆嗦爬到了凝心期,堪堪可以御气飞行了。
虽说上了天飞得歪歪扭扭如老牛拉磨一般,多少也算省了几双鞋钱。
「你境界差不多稳固,也该定个方向,寻寻道心了。」
龙雅歌远远对他说。
没有道心难铸金丹,再双修十年八年也无济于事,这就算是宁尘的第一个坎儿。
宁尘放下书,此一节他也挂在心中有些时候了。
听龙雅歌提起,便抬头道:「龙姐姐,你与我讲讲吧,接下来我该如何是好?」
「合欢真诀是你心法,外功也不能落下。想出得道心,免不了要游历大千世界为己证道,没有外功护身可不成。你自己挑一个,我给你寻些高明的秘籍来练。」
外功指的自然是与人交手的法门。
可宁尘在外门也只闻过剑修一路,练气筑基弟子道行低微,内门派下的讲法师兄全没与他们讲过这些。
「我想挑,可不知道挑啥呀。」
宁尘苦脸道。
「这倒也是……」
龙雅歌点点头,便与他娓娓道来。
世间正法分武道、法道、外道三门。
武道一门,剑修御剑、刀修掌刀、武修淬身锻体专注拳脚功夫。
法道一门,分灵修、禅修、符修。
此两道功法运功周密、心念厚重,多为正道门派青睐。
灵修即是由修士操风水火雷四种天地元气行功,龙雅歌被称为煌仙子,便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火修。
禅修一脉都是光头秃脑壳的大和尚,宁尘就是想学合欢宗也没那底子。
符修虽也有分期强手,却普遍不善杀伐,单靠手书符箓赚钱获利倒是一流。
再来便是一众外道法门,说得上名号的无非暗修蛊修阴阳鬼修,说不上名号可多了去了,什么驭兽驱怪、炼器收魂,此般种种多如牛毛。
待龙雅歌说完,宁尘脑袋更是大了三圈,不知如何是好。
「这可叫人咋选?总不能全都要吧……旁人却是如何选的?」
龙雅歌笑道:「旁人还不都得依自身心法选就外功。弄一门好心法何其不易,内外合和是首要之事。我所修合欢焚心决,自然要走火修一脉。你合欢真诀却不一样,待你千机络大成,结四侯八脉完整了法纲,想学什么也都学得。」
宁尘一拍巴掌:「得,说了等于没说。」
「随你心性选就是了,若是难以定夺,便随我修习火法。你我心相交,学起来倒也方便。」
宁尘问:「火修有何出挑之处?」
「火法之道长于攻伐undefed
子欺负得死去活来,这一回却是自己占了上风,龙雅歌不禁有些得意。
她躺在那儿,把宁尘往怀里一搂,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吃不住还忍什么,鱼儿已舒服过了,你快交了就是。只是让你淘得虚了,我阴关难守宫珠,你切不可出在里面。你千机络未成,若现在就弄得我珠胎暗合,只会大大迟误进境。」
宁尘眼睛一亮:「那等我有所大成,龙姐姐便愿意了?」
龙雅歌自知情到深处说漏了嘴,只能小声叹气作哀怨状:「你若大成,我还不是任你施为。」
宁尘得此青睐,兴奋难耐,拼着又猛操了几十下,那煌心赤谷彷若熔炉火窑,烫得宁尘身子骨都酸软下来,那铁棒融得更是渣儿也不剩。
龙雅歌挺腰相就,轻轻嘬了他几回,宁尘爽得眼花缭乱,硬咬着牙拔出阳物,气喘吁吁一顿激射尽浇在了她身上。
女子与男子不同,情动浓深时自有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