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白浊扑在熊腹脸颊,热腾腾煞是有力,又望见良人在自己身上吃得酣畅淋漓,龙雅歌禁不住双腿一绷,也娇喘急促着小丢一回。
宁尘叫那煌心赤谷抽没了骨头,躺在龙雅歌旁边气喘如牛,又想起她还晾在那里,便爬起身道:「龙姐姐,我去给你拿布巾。」
龙雅歌目光灵转,捏住他手腕不让他起身,偏头叫道:「阿翎。」
苏血翎在门前值守,耳中却也听到那二人事罢,此时被人唤了,便转身回殿。
她从一旁柜子上抓过绸布,没好气地走到龙雅歌近前。
但见合欢宗主光着臀儿衣裳凌乱,半个乳儿还露在外面。
龙雅歌虽有一对傲人熊怀,腰身却细如薄柳。
躺在那里,腰腹凹下,那一身精水都慢慢淌去,汇了白稠稠一洼。
「不知羞……」
苏血翎复面黑巾之下跳出几个字眼,跪坐在床边准备给她擦拭。
殊不料龙雅歌嘴角挂上坏笑,突然抬手捏住苏血翎后颈,竟将她按在了自己肚子上。
苏血翎还没回过,那满满的腥臊白精就浸在了口鼻上。
她瞪圆了眼睛,大惊失色向往后躲,却没能挣出龙雅歌的小手。
「没说让你拿别的擦,快为我舔净了。」
那遮面黑布也是件法衣,苏血翎从不离身,现如今却都叫宁尘的精水染污。
苏血翎又惊又气,此时口唇处黏煳煳咸丝丝不得呼吸,情急下抬手往龙雅歌手臂打去。
可是也不敢使劲,龙雅歌由她打了两下,笑道:「坏阿翎,不听我话?」
一句话激在苏血翎道心,万般无奈,只得抬手摘了黑巾甩在地上,不情不愿用舌尖将龙雅歌腹上精水尽卷在口中。
龙雅歌那张脸生的妩媚娇艳,如朝霞火云;苏血翎则是另一番景色,她尖尖下颏,口唇细薄,鼻尖坚挺清俏。
此刻脸上尽叫那白污亵渎,眼中又有万般屈从委蛇,直把宁尘看得血脉偾张。
「好阿翎……舔得我好舒服的……」
龙雅歌闭着眼,享那柔舌过身,手渐渐离了苏血翎肩颈。
然苏血翎也没再跑,她听见龙雅歌喜欢,倒是舔的多用了几分心。
苏血翎齐肩黑发在脑后束着飒爽狼尾,扎头发的绾带挂着数枚兽爪仙玉。
那螓首上下不停,如幼猫舐乳,发上挂饰便撞在一处,叮铃作响。
苏血翎埋首龙雅歌乳间,细细给她吸光浊精,不意见抬眼望见宁尘一眼。
宁尘目不转睛早看得痴了,此刻二人目光相对,苏血翎原本的苍白面颊刹那间被烫得红了。
「看什么看,闭了眼去。」
龙雅歌拿手掌挡在两人中间,虚隔两下,摆出一副护着苏血翎颜面的架势。
苏血翎舔了她脖子,最后在那嘴角残留精液处啜过,被龙雅歌借机在嘴上亲了一口。
「都咽了吗?」
龙雅歌调笑道。
苏血翎直起身,眉头紧皱,含着满口精水,只能瞪大眼睛胡乱摇头。
「若浪费了,就打你屁股,快吞了。」
苏血翎气得耳朵都红了,却违不得龙雅歌言语。
她咕嘟一口咽了喉中浓精,一跺脚往殿外疾步走了。
龙雅歌看着她气鼓鼓背影,捂着嘴直笑。
宁尘斜眼瞥她,没好气道:「先前还不让我欺负她,怎地自己欺负起来却没个够了?」
龙雅歌枕在宁尘臂弯里,却不作答,只说道:「宁尘,可等不得了……我们快些将你千机络铸了,也好了结我一桩心事。」
宁尘大摇其头:「你现在还需将养,怎能这样大胆。若被我祸害根基,将来还不气我一辈子。」
「所以叫你先祸害她去……」
龙雅歌抿嘴笑着,往阿翎去处施了个眼色,「你如今还有我络一道,拿去与她结了烈血侯位。纳她入合欢法纲,我便有了分摊,不怕你弄坏我了。」
宁尘却像没听见似的。
他默默不语坐了片刻,又回头看过来:「龙鱼儿,我与别人相好,你怎地不吃醋吗?」
听到宁尘话里似有些不满,龙雅歌心中略略生喜。
宁尘这些日子也勉强束了发,在脑后高啾啾扎起一髻,龙雅歌拿手拨弄着他的发髻,轻声道:「一君二心四侯八脉,将来若想成就大道,你必定有妻妾成群。若说吃醋,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我早将今后种种瞧在眼里,真要吃醋哪里吃的过来?」
龙雅歌顿了顿,又道:「我本以为,此身不过拿给你做个焚心位尔尔,谁知道却叫你把心偷了。你想报偿于我,就尽心去寻那登仙大道,不必思前想后。」
她拿手往他肩头一推:「趁热打铁,快去把你那解数都使了,收阿翎过来。」
「她正气呢,我去了还不是触她霉头?」
「你不知她,我却了如指掌。」
龙雅歌似是想到什么,一时笑得乱颤,「你去与她用强,却看她怎样。」
「能行么?!」
「你去了便知。」
宁尘心思终于被龙雅歌撩拨地活泛起来,他随便一扎衣带,向苏血翎离走的侧门跟了过去。
转下一层楼梯,却到了侍女清整寝殿的耳房。
房中立了几排架子,上面整整齐齐摞着床枕香被一干物事。
宁尘顺着走道摸过去,正看见苏血翎在一只架子前挑拣被单。
她面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想来是先去洗漱了一番,又回到这里准备给龙雅歌重新铺床——原先那床单早泡湿了。
为避耳目,寝宫处已摒走侍女多日,一干杂活都丢给了苏血翎,她却从来不嫌矮了自己元婴期的身价,当真赤心忠意。
听见脚步,苏血翎扭头瞥见宁尘站在不远处。
她抬手去摸,想起脸上黑巾不在,顿时有些发慌。
「阿翎,我给你清好了,特意给你送来。」
宁尘多机灵啊,心思也细。
先前那污过的黑巾,他已让龙雅歌以火决燎过一遍,倒是干净了。
苏血翎也不说话,接过他手里黑巾,似是想往脸上重新系好,手抬到一半又觉得有些别扭,垂手塞进了腰带。
「还不走?」
苏血翎冷目瞥他一眼,继续挑拣被褥。
宁尘笑笑:「阿翎,你声音真好听,和我多说几句吧。」
苏血翎听他出言轻佻,立刻把他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自小修合欢烈血决,龙雅歌所知一切她自也知道。
今后助佐宁尘成道,少不了肌肤之亲。
龙雅歌考校宁尘为人,苏血翎也看在眼里记在心中,自此常常思忖与他今后之事。
当初为了教他观视之法,小穴都让他鸡巴浅浅抹过一回,亲近的比龙雅歌还早些。
可事到临头,苏血翎却依旧心悸起来,心儿在熊腔子里砰砰猛跳,险些从喉中跃出。
「有什么好说。」
她强作镇定,不去看他,只望这次能逃过一劫。
「这几日都叫你侍候,可辛苦你啦。」
宁尘继续跑着舌头,靠得越来越近。
「不妨事。我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