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使上浑身解数,一边将鸡巴抵在穴口慢慢塞入,一边在耳边轻声蜜语。
「龙姐姐,还气呐……」
「我不气……唔……你快些运功就是了……」
「小尘子的心可都牵在你身上呀,你还不知?」
「我知……我知……啊……到、到底了……莫要再进了……」
待宁尘话儿说完,鸡巴已经把龙雅歌阴道塞得满满当当。
宁尘先运功识海,让自己吃住煌心赤谷的火热攻伐,然后试着将自己气海也融入了周天运转。
合欢焚心决立时被带动起来,龙雅歌周身一紧,这才晓得那真诀的厉害。
已由不得她分说,宁尘那边只是轻轻一带,她浩瀚气海顿时被搅起了千重骇浪。
宁尘不过将肉棒抽插一番,于龙雅歌却如城槌撼门。
只三五下,刚修养过的阴关就中门大开,气海旋涡攘了她阴元,随着浓浓阴精破体而出。
「啊呀……宁尘……小尘子……太、太凶了……啊啊……我、我……」
宁尘这还没挺动几下,心中正疑惑怎么就太凶了。
转眼阴元汹涌入体,却把宁尘也吓了一大跳。
一呼一吸之间,龙雅歌泄出的阴元便已足足抵得过一个凝心期修士毕生之功,她如此长泄不停,叫宁尘如何不忧。
女子修出的无价精华,此刻就如贱卖的污酒胡乱泼洒。
而泄身时那高昂快感一同抽在龙雅歌嵴梁上,竟惹得她大哭起来。
「呜呜呜……小尘子……我、我好爽……不……不是……呜呜……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听怀中爱侣哭得带雨,宁尘浑然忘了龙雅歌先前嘱托,慌忙想停。
可那气海漩涡已转至磅礴之态,哪还停得下来。
凝心期气海被分期强行灌注,眨眼的功夫就涨满其中。
合欢真诀守气最强,识海向下刚硬一压,把那浓浓真气尽数压成了水液一般。
眼见那真元液珠一点点被凝成细丝,化作无数络从识海钻出。
宁尘心中一喜,知道千机络已是成了。
可那狂泄的阴元却未停得,龙雅歌魂魄都快叫那泄身的快感冲烂了,禁不住在宁尘怀中挣扎扭动,又哭又叫,把个宁尘心痛的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刻,一缕红雾沁入二人念相交之处,死死镇住龙雅歌阴关,强行止了她泄体之势。
苏血翎一醒,便见龙雅歌哭喊得撕心。
她最是忠心,立刻连上二人念观瞧情状,见龙雅歌气海急速枯竭,几乎露出元婴化的魂,急得苏血翎连忙行功拖拽。
她来得刚刚好,都不需动念,烈血侯位已发挥节制之能,护下龙雅歌周全。
龙雅歌喉中长出一声娇啼,身子慢慢软了。
她打起精内视许久,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龙姐姐!你怎么样了!」
宁尘一番行功下来,已心焦如火。
龙雅歌疲惫一笑:「只是从分中期摔到了底。亏了阿翎相助才没跌下境界。若没她节制,说不准会元婴破灭,能保灵觉期就不错了。」
她顿了一下,又道:「小尘子,行功还没圆满,你指使络正需要心念通达,下面那话儿,可别停了。」
她一边说,一边挺腰相就,可只耸了两下就再没力气,只用眼默默怂恿。
宁尘不敢怠慢,收着真气不去攻伐,只是一顿柔抽慢插,令真气随着酥麻转遍全身,一点点蓄在阳关之后,渐入云端。
「哼嗯……嗯嗯……啊……阿翎……也待亲一下……」
龙雅歌抬手勾过苏血翎脖子,叫她含住自己乳头。
苏血翎开始还冷硬着,架不住氛围淫靡,忍不住屈就下来,噘着屁股仔细舔着龙雅歌的乳尖宁尘身陷此等香艳,手脚老实不住,又拿指尖去拨弄苏血翎那血红阴唇。
苏血翎屁股一颤,知道是他手馋,也便允了。
三人行在一处,杂念全无,只将彼此当做那世间无他的心头肉儿。
宁尘磨了片刻,功行至毕,煌心赤谷劲力再难抵御。
他棒儿愈发刚硬,龟头也大了一圈,龙雅歌试到腹中有异,连声道:「浇在里面可要坏了!不许射我,去射阿翎……」
苏血翎情迷其中正舔的高兴,突闻此言全身一抖,连忙想要爬起身来,却被龙雅歌捉住腰按在身上。
宁尘阳关欲开,猛在龙雅歌穴中打起桩来,肚子啪啪撞在苏血翎臀上。
苏血翎意乱心慌,擒着龙雅歌腕子强要挣扎。
「雅歌你莫要说那种话——啊!!!」
在龙雅歌穴内驰骋到顶,宁尘抵腮咬牙,哆嗦着拔出汁水淋漓的鸡巴,向上一抬一掼,全根杵进了苏血翎屄里。
头前吃尽苦头才保得不破的处女膜,终是让他破了个粉粉碎。
那棍儿贯穿阴门,丝毫没有留力,正夯在苏血翎花心,蓄了许久的浓精喷泉一样打在苏血翎宫内。
苏血翎一棍破身,还没给穴里恩爱一番就被灌满,彷若那专门替主子容精纳垢的破壶儿,换做旁的女子还不被羞辱得心若死灰。
可是于苏血翎道心解之,主子给的委屈,受着就是恩宠,百种滋味捏住心口,她脚丫在床上蹬了两蹬,竟是高高到了。
龙雅歌眼都快睁不开了,却仍丢不下自己的坏心思,借机反咬住了苏血翎乳头。
苏血翎只试得腹中那根鸡巴还在往自己宫内浇灌不休,乳尖嫩肉也被咬得又痛又麻,再难顶住识海中滔天淫意,抽搐着歪倒在床上。
直柳易折,宁尘喜她性子,也不去再行征伐,只留待今后慢慢享用。
他把瘫软的苏血翎推在一边,与龙雅歌躺在了一处。
「龙姐姐……这日子,真好啊……」
龙雅歌眉眼弯弯,翻身拱在他怀里:「你若喜欢,那便值了。」*********宁尘摸着两边光熘熘的身子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忽地被一阵遥远的嗡嗡声吵起。
床两侧先后一轻,摇得他迷迷煳煳睁开了眼。
苏血翎人已不见,许是跑到楼下去寻宁尘扒下的衣服了。
龙雅歌也从旁起身披了霓裳,又对镜仔细绾了头发。
「出了何事?」
宁尘滚下床,也开始穿裤子。
「你睡你的便是了。有人敲了唤钟。」
龙雅歌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唤钟乃是合欢宗法器,长悬枢机阁阁顶。
宁尘在外门时便被告知,此钟一响全宗弟子便要齐聚一处。
只不过十几年来,宁尘还真是未曾听过唤钟的钟声。
「是不是有大事了?」
宁尘问。
龙雅歌偏头望他:「那倒未必。怕只是穆阁主寻我不得,有些急了。」
一连数日,合欢大殿都封着,连个侍女都进不来,穆天香想找人传话觐见都找不到,难免使出这大惊小怪的法子。
苏血翎一身黑衣束好,几步跨上楼来,龙雅歌也梳妆罢了,她打量了宁尘片刻:「小尘子,你换张脸再出去。」
宁尘这机灵劲儿不用她多说,立刻运真诀中易容之法改换了头脸。
有焚心烈血侯融入法纲,加上原先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