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用处。有赵驿丞在,又有接管驿路的周班头等人呈报消息,也没什么需要顾虑的。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一条:确保驿路畅通么。大人只要抓住这一点,就不会错!。」
驿站后山上一处凉亭里,潜清清一身雪白色的劲装,衬得她腰细、臀圆、熊挺、背直、腿长,挺拔高挑。
从熊背到腰臀,再到笔直修长的大腿,曲线滑润,有种说不出的诱人之媚。
「呵呵,这叶小天果然是个怪物,他一来,就把徐伯夷顶走了。徐伯夷如果是他的下属倒也不稀,偏偏却是他的上司。这份本事,换个人来只怕做不到,难怪主人如此赏识他!。况且,他官儿虽不大,勾搭女人的本事却不小,夏莹莹和展凝儿的家族势力都不容小觑,我赶紧把此事禀报主人,早做定夺……。」
徐伯夷潇潇洒洒地离开驿站,云淡风轻的模样立即不见了,脸色一片铁青。
虽然他自觉仍有许多办法摆布花晴风,直到花晴风再度示弱,把他请回驿站收拾乱局。
但是被人这么轰走,依旧觉得颜面无光、满新不快。
徐伯夷刚来葫县之时住在县衙安排的公舍,不过先在他已经有了自已的一处府邸。
徐府不算奢华,却也有三进院落,和齐木的宅邸仅隔一道院墙,两家的后宅有一道角门儿相通。
市井传言徐县丞和齐木的夫人私通款曲,乃至全盘接收了齐木几个小妾的事,并非空穴来风。
徐伯夷让李云聪把车马行里投靠他的谢传风叫到府上,他回府不久,人就到了。
正厅里,徐伯夷已然换了一身燕居轻袍。
谢传风趋身下拜道:「草民见过县丞大人。」
徐伯夷轻轻颔首,道:「你坐吧!。」
谢传风谢了座,李云聪也在一旁坐下来。
徐伯夷本想把他支开,可是一见李云聪已坐下,倒不好开口了。
这李云聪如今也算自己人了,倒也不必太过戒备,便没再理会他。
徐伯夷说道:「叶小天怂恿花知县主持驿路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知县老爷胆小得很,只要给他制造点儿麻烦,到时候知县老爷一定会缩回县衙,谁也休想再牵他出来了。」
徐伯夷向谢传风招招手,谢传风连忙欠起屁股,颠儿颠儿地凑到他面前,递上耳朵。
徐伯夷对他窃窃私语一番,谢传风听了吃了一惊,失声道:「大人,这么做,会不会……。」
他还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就被徐伯夷冷厉的目光给逼了回去。
徐伯夷冷冷地道:「你想有所成就,必须有所担当,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要么忍,要么狠,要么滚,你任选一条!。」
谢传风脸色阴晴不定半晌,终于咬了咬牙,用力点点头道:「小人这就去办!。」
谢传风匆匆退了出去,徐伯夷看了眼李云聪。
李云聪一直坐在下首,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对徐伯夷交待谢传风的事情毫不关心。
徐伯夷微笑道:「云聪,你追随本官,可曾后悔么?。」
李云聪的脸腾地一下胀红了,他放下茶杯,激动地站起身来:「不后悔!。大人您把卑职救出火坑,可那叶小天又把卑职打回原形!。卑职要跟着大人,亲眼看着那叶小天身败名裂!。」
叶小天以举人身份被点为典史来到葫县的时候,李云聪已经被先行一步的徐伯夷下放到仓房。
叶小天回来后把他当「艾典史」
时的旧部几乎全部官复原职了,唯独没有理会李云聪。
李云聪后来见徐伯夷大权独掌,果断投到徐伯夷门下,这才有了出头之日。
谁料,才只风光了几天,就被强势回归的叶小天借题发挥,又以花知县的名义贬回仓房了。
如今他是被徐伯夷借调过来的,要说他恨极了叶小天,确是肺腑之言才对。
徐伯夷哈哈一笑,上前轻轻拍了拍李云聪的肩膀,说道:「前次你与本官讲过,为加强户籍管理,可以引导本县民众移风易俗,按汉人习惯改姓换名。本官仔细思量,觉得可行。明日你把本县各乡镇村寨的里长保正都找来,本官要探探他们的口风,以做最终决定。」
李云聪道:「卑职明白了,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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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夷点点头,目送李云聪离去。
片刻之后,屏风后面闪出一个人来,看起来三十许人,是个成1美艳的妇人,正是风韵犹存的戚七夫人。
「县丞大人,貌似你这一遭吃了叶小天的亏呢?。」
戚七夫人似笑非笑的,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撩人的媚意瞟着徐伯夷。
徐伯夷「嘿嘿」
一笑,伸手一拉,把她揽进了自己怀里,在她的肥臀上轻轻拍了两记,道:「你不用激将,本官和你一样恨极了叶小天。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把他踩死在脚下。」
戚七夫人软绵绵的身子软倒在徐伯夷怀里,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儿技巧地厮磨他的胯间,双臂揽着他的脖子,柔声道:「那叶小天害得我家破人亡,奴家当然希望他死。可这叶小天并不好对付,要不然奴家的丈夫和孟县丞也不会被他坑了。大人您现在是奴家的终身依靠,可得慎而重之,小心行事呀。」
戚七夫人这番话情意绵绵,饱含关切,听得徐伯夷心中一暖。
那下体被她技巧地厮磨着,登时性致勃勃。
他被叶小天用强势手段赶离驿路,虽自觉仍有杀手锏制他,可心中难免懊恼,这时那一团邪火被戚七夫人的屁股一磨,全都转化成了欲火。
他揽紧戚七夫人柔腴的胴体,大手伸进她的上衣,在她鼓腾腾的酥熊上狠狠掏了一把,喘息地道:「去,把樱舞、红萝她们几个叫来,好好服侍服侍老爷!。」
徐伯夷说的这几个人都是齐木的侍妾。
徐伯夷和戚七夫人勾搭成奸后,连带着把齐木的这几个妾室也都接纳了,时常把她们叫到一起白昼宣淫,荒淫放浪之态难以言表。
这戚七夫人原本是齐木的正妻,自然不愿自降身份,与几个侍妾同时服侍一个男人。
但今非昔比,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巴结徐伯夷,如何把持偌大的家产?。
如何驾驭齐木昔日那班桀骜的属下?。
因此不敢露出违拗之意。
戚七夫人只是把她那圆润的臀部在徐伯夷胯间狠狠磨了一下,故作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便向后宅里走去。
等徐伯夷淫心勃勃地来到后宅,推开卧房门的时候,屋里的春光几乎晃瞎了他的双眼。
宽大的床榻上已经有六七个环肥燕瘦的女子在莺莺燕燕地搔首弄姿,或身着小衣,或仅穿亵裤,甚或一丝不挂……。
徐伯夷满意地一笑,关上房门走到榻前,马上就有两个妖媚的小妾过来给他宽衣解带,将他扶到了榻上。
随即就有几个女子爬过来围在他的胯间,争抢着将徐伯夷那条半软不硬的阳物含入口中舔吮起来。
徐伯夷噘起屁股,对床脚一个畏缩不前的小妾吩咐道:「过来,给我舔屁股。」
那小妾不敢不从,凑到他的屁股后面,强忍着恶心伸出舌头舔着徐伯夷的屁股眼儿。
她知道不听话的后果,徐伯夷就曾把一个敢违拗他的小妾卖入了青楼,起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