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夷惬意地仰躺榻上,几个小妾轮流上去蹲在他的胯间,将他的阳物纳入屄中吞吐。
戚七夫人穿着轻衫偎依在他身边,时不时地亲他一口,为他助兴。
徐伯夷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对齐木这几个小妾也从心底瞧不起。
他在性事上从不出力,不肯翻身上马冲锋陷阵,那样岂不成了他伺候这些女人?。
他只肯躺着坐享其成,让这些女人尽心尽力地伺候他,直到他满意为止。
他之所以接纳包括戚七夫人在内的这些女人,看中的是齐木的丰厚家产和齐家残存的那帮余孽,能给他一定的助力。
他不会给戚七夫人任何名分,那些侍妾在他眼中更是一群玩物,彼此偷偷摸摸的在一起,岂不更有趣味?。
只有在这里,只有在这个时候,徐伯夷才能感受到权力的滋味和男人的乐趣,他的心情才能真正的放松,忘掉尘世间的那些烦恼……。
驿站里,叶小天陪着花晴风接收驿路上的一应事务。
周班头接管驿路后,也在下午赶来驿站向花晴风汇报情形。
而赵驿丞有心打压徐伯夷和王宁的嚣张气焰,对花晴风也竭力配合。
周班头离开不久,罗李高车马行的大管事孙伟暄又来了,他这几个月一直在替罗大亨和李伯皓、高涯管理车马行,极为1悉驿路情况,由他反馈的情况更加客观而真实。
花晴风汇集了各方的情报,虽然没有徐伯夷的配合与交接,对目前驿路的情况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叶小天这才对他说道:「县尊大人,这里有赵驿丞、周班头和孙伟暄等辅佐响应,县尊大人足可应付了,下官这就先回县衙了。」
花晴风大惊道:「怎么,叶典史你不陪本官守在驿路上么?。」
叶小天无奈地道:「大人,你就不怕后院起火么?。下官得去盯着徐伯夷呀!。」
花晴风忐忑道:「徐伯夷必然不死心,可他若想做手脚,十有八九还是要着落在驿路上。」
叶小天道:「这个下官自然明白。可是大人您不在县衙里,若是下官也不在,可不任由徐伯夷胡作非为了么?。驿路这边,其实不管徐伯夷使出什么手段,派些什么魑魅魍魉,大人只需祭出一件法宝,便可镇压了!。」
花晴风眼睛一亮,忙问:「什么法宝?。」
叶小天微微一笑,便对他附耳说出一番话来。
王主簿回家等候徐伯夷的消息,没想到花晴风竟悍然把徐伯夷赶回了县衙。
这一下王宁可坐不住了,马上直奔县衙。
刚走到县衙正堂前那块写着「尔俸尔禄,民脂民膏」
的戒石前,叶小天正好从另外一侧也快步走来。
一见王主簿,叶小天马上拱了拱手,似笑非笑地说道:「哎哟!。这不是王大人吗?。下官听说王大人重病在身,卧床不起,怎么这就上衙来了?。下官正打算放衙后就去看望大人呢。」
王宁假惺惺地道:「不敢,不敢!。老夫休养了一段时日,积压下了大量公文,老夫先去处理一下,有空再与叶典史你好生亲近亲近。」
王主簿举步前行,眼角余光瞄着叶小天的动静,一见叶小天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马上加快了步伐,直奔徐伯夷的签押房。
叶小天回到自己的签押房,早有一个书吏候在门口,一见他来,便上前禀报道:「大人,有位书生在您房中等候好久了,说是您的故友。」
叶小天暗自怪:「我哪有什么书生故友,难道是汤显祖来了?。」
叶小天虽是举人出身,可他根本就没上过县学和府学,也很少和读书人打交道,既没有同学也没有什么士林好友,一起中举的同年倒是有一些,可也一直没什么来往。
签押房门口是一个小间,是小厮杂役们的所在。
接着是一个大开间,摆了七八张桌子,这才是一众胥吏的办公场所,最里边的一间套房就是叶小天的房间了。
叶小天走进房间,就见一个白衫书生翩然起身。
叶小天定睛一看那人,不由大吃一惊,差点失声叫出来。
他赶紧掩上房门,这才急步上前,小声问道:「夫人?。你……。你怎么来了?。」
原来坐在那
儿的白衫书生正是苏雅,苏雅这次穿的男装与上次雨夜拜访叶小天时不同。
那次穿男装是为了方便行走,并未刻意掩饰,这一次她是认真乔装打扮过的。
饶是如此,只要认真看,依旧可以看得出她是女人,至少也是男生女相到了极致的男人,难怪那胥吏方才色间满是暧昧。
只是这位雅夫人虽然就在县衙里生活了五年多,可是前衙认识她的人却是寥寥无几,那胥吏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是本县的第一夫人。
苏雅一见叶小天,急忙道:「叶典史,妾身有一件紧要大事与你说。」
叶小天道:「无论如何,夫人也不该冒险到前衙来,一旦被人认出身份,这可怎么得了。」
苏雅薄怒:「有什么不得了?。我一个女人家都不怕,你怕什么?。」
叶小天唯有苦笑,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暧昧?。
我和你又没什么私情。
再说我叶小天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也不怕人说三道四,这不是替你着想么。
叶小天无奈地道:「下官不是担心影响夫人清誉么。」
苏雅没好气地道:「好啦好啦,别说这些没用的。本夫人刚得到一个紧要消息,可翠儿那丫头虽然忠心,却不是一个能交代大事的人,她连话都说不明白,本夫人只好亲自出马了。」
本来她兄弟苏循天是可以自由出入内宅的,可花晴风上了驿路之后,苏循天作为小舅子自然要陪在他身边帮衬姐夫,苏雅就无人可用了。
叶小天一听她说得如此紧急,不觉也慎重起来,连忙请苏雅就坐,自己也在对面坐下,急问道:「不知夫人有什么紧要大事?。」
苏雅道:「徐伯夷要在驿路上动手脚,拙夫只怕是要吃他的大亏。典史大人为人机警,慧眼独具,徐伯夷想算计你可不容易,还请典史大人速回驿路主持大局。」
叶小天若有所思地说道:「徐伯夷要做手脚,必然非常谨慎小心,夫人是怎么知道的?。莫非……。就是夫人在徐伯夷身边埋下的内奸探听到的消息?。」
苏雅警惕地道:「怎么,你这时还想探我的底么?。叶典史,你我两家休戚与共,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自己的底牌,当然不能全告诉别人,否则哪还有合作的本钱?。
苏雅虽是一个妇道人家,可这点精明还是有的。
叶小天笑了笑:「下官只是好罢了,既然夫人不愿说,下官不问便是!。」
苏雅急道:「叶典史怎么还能坐得如此安稳,快回驿路去呀!。」
叶小天向她眨眨眼:「如果下官在驿路上,徐伯夷纵然想做手脚,手段也必然更加隐秘,到时候岂不更加难以发现?。下官不在,才能让那徐伯夷大胆地跳出来啊!。」
苏雅本是极聪明的女子,一听叶小天这话,不由得一呆,旋即惊喜地站了起来,问道:「你早就知道他必有手段了是不是?。你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叶小天微微一笑,也跟着她站起来:「夫人,徐伯夷吃了一个大亏,当然不会轻易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