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像是演练了百千遍的熟练,她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了。
「丫,丫头。
」孟老爷心中一阵虚寒,「你好好的,哦!」指尖的按压牵动了他心中的欲火,他像是回复了青春一般,瘫软的阳物渐渐成了型。
可正当他要长驱直入时,少妇却阻止了他。
他满眼不解,目光醉红。
少妇调转了身子跪爬在床上,掰开了雪白的臀瓣,粉色的菊蕾就缩皱着暴露在空气中。
他急着吐了两口唾沫在掌心,用两只手指抵住菊门,轻轻的把口水送进去再抽出来,另外几只手指在外侧稍作抚弄。
过了许久才拔出手指,把半硬不软的阳物用力送了进去。
「爷爷,你感受到了么?隔着的是我们的孩子啊。
你用力,再用力点啊。
」身后的孟老爷喘着粗气,双手钳住她的臀瓣抓出了几道指印,她的腹部抵着床榻,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乳头上使劲揪扯。
两人猛烈的撞击着,她的下身早已分不清是血水还是淫水,只觉着细流沿着腿根淌在床上,凝成一片。
突然少妇觉得下身一阵猛烈的抽缩,紧跟着的便是一阵剧痛,像是灵魂被抽出般的难受,又像是摆脱了什么似的轻松,一时间痛感与快感交替,她扯着自己的头发大声的嘶嚎着,大口往回吸着气,两眼翻白似就要这般去了,却被一阵清亮的啼哭留下了。
「哇……」「丫头,是,是个丫头。
」孟老爷手下使力,胯部猛力的抽送,在说话的同时也喷射了出来。
少妇往前爬了几步离开了体力不支渐渐滑倒的孟老爷的身子,抱着哭的震天的女娃癡癡的看着。
情恍惚了会,突的跳下了床,几步就来到窗前,一手拿起案上的短刀割断了连着孩子的脐带,把孩子轻柔的放在案上。
再将手里捧着的热腾腾的脐带在脖子上绕了一圈,缢住,猛的一把推开了窗。
窗前,姜先生正手持着下体怒张的阳物,见她推窗,打了个激灵,猛地喷射出来,雪白的精液带着腥气,喷在了墙上,窗上,她的发际,眼角,口鼻……「呵呵,」她轻啐了他一口,「不如你愿,我没成死。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啊,偷偷摸摸的看着有什么意思。
没用的东西。
」说罢她回到了床上,也不嫌腥臭,叼起了孟老爷的物什,像表演一般,仔细的舔舐,每一处都沾着她的唾液,每一个沟壑都被她用舌尖在照顾着,撩拨着。
终於,那物又有了点反应,她急忙坐上去,整根没入,耸动腰肢前后摆动。
黑的发,白的乳,红的乳尖和唇颤动着,她的双手伸向了脖子,用力勒紧了脐带,一下,两下,用力的勒着,空气变得稀薄,她的眼变得空洞,口大力张开,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挂在她的乳晕上再弹开去,她的腿开始乱蹬,下体的血水又一次喷射了出来,越积越多。
她向后仰倒,压在了孟老爷的身上。
她好像看见了初见他时,他板着脸不言苟笑的样子,还有他搂着自己谈心时眼角的那抹怜惜与温柔……孟老爷看向窗外,姜先生睁大了双眼,久久才回过来,歎了口气说:「孩子,你带走吧,如果可以,叫她孟姜女。
」我叫孟姜女,我是这十里八乡最有钱的孟老爷家的千金。
乡亲都说我是长在孟家却攀墙而过生在薑家的瓜中诞出来的女娃。
我没有娘亲。
我问过爹我真的是瓜中所出么?可他只是抱着我,紧紧地抱着不说话。
姜家的七婶曾经想要告诉我什么,可是第二天便被发现在池塘中溺毙。
一个黑红面庞的仆役告诉我,我的确就是攀过那堵矮墙的藤蔓上的瓜生的。
我看着那些带着白色绒毛的小瓜,好希望它们能结出弟弟妹妹来陪我。
可是第二天,墙被推倒了,瓜被压的稀烂,地上一片腥红……二、结缘不知怎滴,最近总是做一个怪梦,梦里我坐在一堆被压的稀烂的瓜中,粘腻的汁液,混合着尘土细沙还有石砾,形成了灰红的色。
这髒黏的汁液向我卷来,倾袭,包裹,紧紧的。
印在我的肌肤上,刺痛,生痒,又转入小腹,灼烧,满当当的难熬……爹又办了个什么赏诗会,乏味无趣的紧。
三月的天,春光暖的刚刚好。
桃枝蔓着院墙,隔着池塘。
桃光烁华,粉烟笼着清香,如果不是有些个穷酸自诩文采斐然的煞风景就好了。
我晃了晃手在面前扇了两下风,起身。
小翠紧随着,小心翼翼的问:「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我歎了口气道:「出去转转,这儿,太闷了。
」小翠不放心的跟着,随我从偏门溜了出去。
可还没走出两步便觉脚下一硌,要不是小翠见不对忙上前搀着,我非得摔下去不治。
目光随即打量身下,一团披着麻布的物什阻在那里碍眼。
我愤愤的抬脚,踢了两下。
「啊……」虚弱的声音从麻布下传出,我示意小翠去看看。
她掩着鼻子,揭开了布。
先是一阵酸臭掩不住的扑了过来,本是半躺的人用力撑着地伏下了身子,虚弱道:「饿……好饿啊……」说话的同时手向前像要攒住些什么,小翠连忙往侧边跳开。
他的手抓了个空,讪讪的收了回去。
「去,拿点吃的来。
」我沖小翠递了个眼色,往后退了两步静静的看着他。
不知是多久没洗漱了,他的头发已经粘黏在了一起。
眼角凝着暗黄色的痂,面上黑褐褐的尘垢遮住了本来的面目,只有眼清亮,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后。
我知他是在等食物,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心却没来由的突了一下。
小翠也不知从哪弄了张饼,远远跑了过来,走近他,又不敢靠的太近,手扬起,作势要丢。
我忙拦了下来,撕了一块递给他说:「吃吧,慢点吃。
」他也不推却,伸手就抓,不消会,一小块饼就没了踪迹,他看向我,我又掰了块给他。
几次往复之后,他才像是获了新生一般,嘟囔道:「谢,多谢救命之恩。
」我伸出手望向他,他愣住,犹豫了半晌,抓住了我的手臂,废了好大力才站起身来。
小翠满脸不解,疑惑道:「小姐,他那么?」我伸手阻止了她,笑着望向他:「敢问先生从何处来,又欲往何处去?」他默不作声,作了个揖,转身便走,只是步幅不稳,晃悠悠的几欲摔倒。
小翠瞥了瞥嘴,轻啐了两口,便搀扶着我向另一边走去。
我用长袖遮着手上粘腻的污渍,隔着袖管轻抚,面上竟如火烧般燎的疼,而后这火沿着手臂蔓延,顺着胸膛向下,旋在小腹灼烧。
小翠在身侧并未察觉到我的异样。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晚风起了,才匆匆归家。
夜间,小翠唤了两个仆妇给我打好了热水,又撒了些花瓣,便要服侍我去沐浴,说是去去白天遇到的晦气。
我心里突突的,怕被她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喊她出去不需服侍,她不解,还要说些什么,却见我色不对,即刻缄口,退出房去。
热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