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水汽氤氲了我的眼,除去衣衫跨入木桶,手臂上那块污渍还在,只是已被晕成了一滩。
我抬起手臂,在脸上轻轻磨蹭,男人特有的汗渍的臭味,尘土的呛鼻味还混合着油泥的味道直簌簌的窜入鼻子。
我闭上了眼睛任难闻的气味和花香交错,再印在脸侧,眼前是鲜红一片,然后这些血色化成了泥,吞噬着我,我开始兴奋的用手指沾取渐淡的污渍,涂抹在颈项,锁骨,和早已兴奋充血了的蓓蕾。
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呓语,嘶哑着声,咬着唇。
手指像小腹滑去,可以清楚的看到水中荡起的波纹,那略粘腻的感觉触碰到双腿之间的凸起,像是被吸了过去,附着着,上下颤动。
手指的频率越动越快,水面上溅起了不小的水花,我张开嘴,舔舐着上唇,温润的舌尖来回的滑动。
腥,鹹,还有淡淡的花香。
头两侧绷的好紧,像钟罄在耳边击打一般,我喘着粗气,把头埋进水里,躲过不适,睁开眼,带着淡色黑斑的手指急速的在充血的红豆上按压,打转,侧压再拨弄,粉嫩的穴门,一股股的热潮喷溅出来,融在水里,牵起如丝如絮的线。
我失的叫出声来,脚绷直而后在木桶壁上乱蹬,通通通的响声让我想起在屋外守候的小翠,想忍住,却忍不住,只能支棱着脖子,往窗门看去,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开了一道两指宽的缝,刚好可以看见一双眼睛,闪着精光,不是小翠……一时间恐惧感袭遍全身,手僵直了,腿脚也不听使唤的抖动起来,可就在这时,突觉后腰一紧,一股美滋滋的凉气沿脊骨直接上攀至头颅,小腹又暖烘烘的攒着热流向身下沖,一霎间,穴门先是一紧再松,蜜汁由玉壶喷射而出,我双眼翻白,涎水顺着嘴角挂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外面的人跌撞进来,扑坐在地,声音抖颤着说:「对,对不住之至。
」不裹体的破麻布,看着紧张又带着羞涩的来者和他一身的酸汗味儿。
我耸了耸鼻子,偷偷在水桶里把手上的污渍抹掉。
见我不答话,他更是害怕的颤抖起来,边磕头边交代了自己的经历。
他本姓范,名杞梁,是逃兵出来的,筑城太苦,饿骨遍地……因讨要一天仍未果,腹中饥饿,又想起晌午我的什么赠饼之恩才想着来院子里,看看能不能再讨要点什么,却不料误打误撞闯了进来。
他离得很近,我用手护着身体,闭着眼,可脑海里那灰红色的瓜汁却挥之不去,身下又渐渐的有了反应,强烈的念头竟然冲破了一切顾虑,我突然从水里站起身来,他见状赶忙匍匐着身体,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起来。
我从他身侧走过,拴上了门,又灭了灯。
回身时,牵起他的手,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道:「坐下。
」他坐在桌前,眼睛盯着放着食物的盘子,我借着月光看他乌亮的眼睛,闪着饥饿的光。
我倒了杯茶水,放在他身侧,示意他就着茶水吃,他忙不迭的吞咽下了嘴里的糕点,一手抓了一块新的,左一口右一口的吃着。
小翠在外敲门,我吩咐道:「下去吧,明天再来收拾,我乏了。
」她嘟囔了几句表不满,而后咚咚咚的脚步声渐远。
我又望向他,不一会的功夫他已把那盘糕点尽数吃完。
他打了个饱嗝,直勾勾的望着我,眼中的光还是饥饿,但不是对食物,是对我。
我勾手示意他随我来,他像被拘魂一般轻飘飘的跟在我身后。
「躺下。
」我推了他一把,没费多大力气,他就倒在了我的床榻上。
身上的水珠滚落下来,滴在床沿,他的身上,手上。
他的嘴唇在微微的颤抖,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我能几乎能感到他身上的毛孔都张开了。
我除去了他的亵裤,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用手牵动那坨瘫软,不一会,那物什便在我手中变得滚烫,我的脸又红了起来,想起了之前在爹的密室里看到的那一尊尊雕的如活过来般的木人,男的很像爹,女的很年轻很美,我猜那就是我娘,可是我不敢求证,我怕爹会生气。
我跨坐在他身上,对了几次才对准了那热烫,当湿热的密穴接触到它的时候,一阵撕裂的疼让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可当我闭上眼,那酸臭味,手上那泥粘的感觉又让我想起了那个梦,蜜汁几乎是突涌了出来,就听细微的噗呲一声,我没忍住,高呼了一声疼。
刚想抽身起,却被他抓住了腰,乌黑的男人的手有力的擒住我,不放,我缓缓的被带动着,艰难的挪着臀瓣,他的一只手慢慢下滑,捏着臀肉,嘴里开始调笑道:「没曾想,小姐尽然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娃啊,下贱的就喜欢被丐儿玩是不是?」又疼又难过的我,听到这番话,想反驳说不是,可话到嘴边却变成呜咽,泪水和着口水流了下来,身子渐渐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污浊印在我刚洗的白净的身子上,渐渐两人合在了一起,下体的热流和血染红印黑了床垫,他低吼着冲刺,我才适应了那种疼痛,就觉得一阵滚烫的液体喷射进了我的身子。
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掰开我的腿,用手分开我的穴道,然后沾取着那些混合物伸到了我的嘴边。
我歪头伸舌头仔细的舔舐着,血腥味,腥臭的他的体液和腥鹹的我的蜜汁还有他手指上的污浊,我不仅没有抵触,反而变得好兴奋,仔细的舔着,下身更多的水渍印了下去。
他抚摸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拧着我的蓓蕾,我闭着眼睛,想起了梦,感受着痛到极致的舒爽,就这样在他手的抚弄下泄了身子……他提上裤子推开门正要离去,却正好看到引了爹来的小翠,背着身子催促:「老爷快点快点,我怕小姐出事。
」而正对着门的爹却气的背过气去,他下跪,我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癡癡的笑着。
两日后,我便被许给了范杞梁,可看着他穿着喜服,浑身乾净的样儿,不知为何,心里失望了起来。
小翠低声问我:「小姐是不是不想嫁他?」我摇了摇头。
没说话。
他喝多了,倒头便睡,新婚当夜,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官府便来锁人,我看着小翠偷笑的往向我,明白了一切。
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把她赶出了府邸。
当夜去牢里看他,又是被折磨的浑身污浊的样子,下身不觉得又痒了起来……「等我。
」我对他说,他的眼睛亮了。
「我会去找你的,不论你在哪里。
」我离开的时候,笑着对他承诺。
三、寻夫长城於何处?幽州北上北。
爹苦劝了我数月无果,禁闭并不能消磨我的决心,又生怕我急出病来,最后只得长歎一声,与我带足盘缠与衣物,放我北上寻夫。
出行已是夏末,沿路风霜渐寒。
等我赶到边塞,已近年关,放了随行的仆妇与车夫回去报平安。
看他们忙不迭道谢巴不得快走的样子,我嗤笑着。
决意在这苦寒之地紮根的我,租了间屋舍。
冷,着实是冷,漫无边际的雪,风呼啸着就像短刀,一下下拉着我的肌肤。
细密的小口子,裂开的血迹又让我无端端的兴奋了起来。
冷冽的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死亡的气息,只是被雪掩去了几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