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冻住了少许。
我裹着棉被,将手伸向了下体,这次映入眼帘的只有红色,血的红色,他还在么,会衣衫褴褛满面尘色么?还是已经成了白骨一具?我想着他比冰还冷的双手撩起我的衣衫的样子,整根手指没入了蜜穴。
不够,这还不够,两根,三根,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啊!」手指快速的抽插,搅动,我踹开了被子,努力弓起腰向下身看去。
见不着全貌,只得见手指和被带出来的湿粘的液体。
滚烫却娇弱的身子怎经得起这北方的寒气,不消会便冻的哆嗦。
急急的抽出手指拉上被褥,手指上的水渍多到就这么一拉一扯之间竟将被沿印湿了一大片。
冰凉的双手急忙向下伸去,左手摁压在蜜豆上用力揉搓撚起再放下,右手直接四指并拢捅进了穴道,撕裂的疼,却被冰凉手指的温度镇压。
蛹动着整个手的力量,竭力的抽插,温热的蜜汁一股股的沿着手指迸,包裹着它们,再一点点的向外渗出。
很快,腹股间湿了又干的蜜液凝成了如黍米粥上的米皮,秫秫的落在床上。
下体已被撕裂,感觉伤口中的血液比蜜液要稀薄些,却更为滚烫,疼的钻心,却连接着后脊的酥麻,心中荡漾,手仍是不愿意停下。
发了狠似要把内里都抓挠出来般的用着力。
脑中一片空白,双腿抖动着,突然下身一紧,收缩的力量把整只手都吞没了进去,我攥紧了拳头,内壁的颗粒尽管被水浸润着,却能清晰的感到它们剐蹭着手背上的绒毛。
涨疼渐渐弥漫了全身,手上的温暖再也压不住下体撕裂的疼痛,我缓缓松开了拳头,抽出了手,蜜液像决堤的水一般,顺着手沖了出来。
我躺在一片汪洋中,嘴里哦呃呃的叫着,失去了所有的气力。
过了几日,身子才渐渐缓了过来。
我取了几件棉袄,拢了拢头发,裹了个背负包,向筑城之地走去。
「来者何人?」我被面色黝黑的军甲兵拦住了去路。
「给夫君送些冬衣。
」说话的同时,我偷偷递给他几币半两钱。
他眉梢挑了挑,正声道:「上去吧。
」乌蒙着天,我手撑着石墙上攀,雪被拉出一道长痕。
我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平台上前架着三叉的吊锅,锅里水雾蒸腾着,看不清在翻煮些什么。
我艰难的顶着风,向平台走去。
还没到近前就被一只枯树皮般粗糙的手拦住,我抬头,那人龇着赤黄的板牙,眼睛有些上睨,凶巴巴的对我怒喝道:「小娘,阻啥。
」我抬手,搭上他的手腕,柔声道:「来探我夫君。
」他的手颤了一下,对上了我的眼,只见他满脸的褶子向中间聚拢着,嘴上扬,咧开,露出了赤红的牙肉和黑黄不一的后槽牙。
他凑近了我,傻乐着,满嘴的臭气连着口水喷在我的面上:「小娘,怪俊。
找谁?」「范杞梁。
」???@帐楚抽回了手。
「没听说,莪陪你再去别处寻寻?」他转了转眼睛,对我说。
我默许。
他很是热情的抢过我背后的包裹,小心的走在前面,引着我过了好些个烽火台,我累的已经开始喘着粗气,他回过头来嘿嘿说:「就在前面。
」我抬头望去,远处的平台上,有不少攒动的人头。
待走近了,一个看着精瘦的小夥子蹿了过来,高喊着:「老李头,今儿餐食倒是好的挺快嘛。
」他这一嗓子喊下去,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
慢慢向老李头和我聚拢,包成了一个圈。
「哟,老李头,你家闺女怪俊的嘛。
」人群里也不知谁粗着嗓子喊了声。
我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精瘦的小夥子蹿到我面前,打量了一会说:「不是老李头的闺女,他闺女我见过,腰有这么粗。
」说罢他在胸前比了个满月,众人都被逗乐了,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老李头咳了声说:「你们谁听过范杞梁?」一片沉默过后,有人说了句:「入冬时没熬过去这寒气。
」虽是来前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听到这话还是不住头有些晕眩,巴巴儿赶赴这里,还未享得鱼水欢,便已隔着两界。
想到这里,不禁身子一软,泪婆娑娑的掉落了下来。
老李头一把扶住了我,歎了口气。
我哭了会,望向人群,对着刚才说话的人问道:「请问他屍骨埋於何处?」可他却面有难色,目光闪烁着,偷瞥着我身后。
我调转身子,看向老李头,老李头面色有些难看,咳嗽了声,把头扭向一边。
过了好一会,我见众人都不发话,心里有些急,突然想到家里一些下人的样儿,才了然。
从老李头手上夺过包裹,拿出一串半两钱,颠在手心,问道:「谁能告诉我他埋在哪里了,这些钱都是他的。
」可众人眼前一亮接着又暗了下来,小夥子适才发了话:「大姑娘,钱我等不缺,你且收好。
」我不解的望向他,他却不说话了。
突然,老李头一把抱住了我,众人哄的一声炸开了锅,笑了起来。
他低伏在我肩头,咬向我的耳垂,酸腐的臭气直接喷向我的鼻翼:「小娘,爷们就缺女人。
」我这才感到了恐惧,推他的身子想跑,可身子却被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哟,还想跑。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说了句,又引得一阵哄笑。
呲啦一声,衣襟被老李头撕扯开来,我挣扎着想跑,衣物却滑落至腰间。
小衣哪抵得住风寒,我一手抱胸,另一手往上提衣服,哭喊着:「求你,放过我。
」「老李头,别把这大姑娘给冻坏了,你看她嘴都青了。
」小夥子嚷嚷着。
「周二,你还是个情种嘛。
」众人笑骂着,小夥子涨红了脸不再言语。
老李头拦腰抱住我,紧紧的锢着,向一旁的烽火台走去。
我就这样被扔在了冰冷的石板上,身子被摔的生疼,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老李头一脚踏在了小腹上。
顿时眼前一阵发黑,不若就这么死了吧,我想着,眼泪滚落,意识也渐渐远离。
可啪啪两声脆响,脸上火辣辣的烧,我睁开眼睛,小腹传来钻心的疼。
老李头踏在我身上,身子前倾,低下头,见我睁眼,又是俐落的两耳光。
这两下打我整个人都懵的了,傻愣愣看着他,耳边嗡嗡作响。
「小娘,老老实实的,不然有你苦头吃。
」话音未落,衣服就被尽数撕扯开,我用手死死拽着衣物,手指却被两旁的人一根根掰开。
我收回手护着胸,想逃,却被人拖着腿拉到了火堆旁。
老李头狞笑着,大手一挥把我的衣服都丢进了火里。
火光劈啵,蹿高的火苗燃着我的衣物,也燃着我的心智。
我的手臂缓缓下垂,滚在了腿侧。
「这么快就学乖了嘛?」老李头笑呵呵的走到我身前,一脚把我蹬趴在地,用脚尖挑起我的腰弓,在手心吐了口唾沫,就伸向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