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敢上很久,毕竟如果婶婶午睡醒了没发现我们在家,她无疑是非常震怒的。
我堂弟当时上网就是热衷于玩cs,我当时倒是对网络小说起了兴趣。
不过那个暑假刚刚接触到网络,网络上色情网站也比较泛滥,我在那个暑假也渐渐接触到乱伦小说。
不知道为什幺,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对丰乳肥臀型的中年妇女情有独钟,以至于我到了大学时发展的炮友往往都是四十岁左右的熟女,其中年龄最小地有三十七八岁,最大都有四十八岁。
或许从那个时候,我开始意识到,我其实有着强烈的恋母情结。
当然,我恋的并不一定是我的妈妈,而是那种风韵犹存,身材丰满,气质知性典雅的中年女人。
这个「妈妈」只存在于我的脑海中,并不会和我现实中的妈妈挂钩。
回到家,婶婶还没有睡醒,等她睡醒以后,我们没事干,下午继续打牌。
不过叔叔不在家,所以拉了楼下一位阿姨凑了数。
那个阿姨姓文,三十来岁,虽然年龄比婶婶小,不过因为皮肤晒成小麦色的缘故,所以看起来居然比婶婶还老一些。
不过这个阿姨打扮倒是蛮时髦的,穿着黑色的百褶裙,裙摆很低,恰恰高过膝盖五公分的位置。
在那个年代,像这种打扮的女人,往往会被冠以「风骚」的罪名,认为她们耐不住寂寞,迟早会红杏出墙,比如我的三婶。
这时我又记起来我小时候的一段记忆,这段记忆实在是太模糊了,所以剥落着残存的记忆,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存在我的脑海里,还是存在于我的想象里。
那时我们家刚搬到县城里,我放学回家,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哥哥在外面玩。
我就去找爸爸妈妈,最后我在三叔家里找到他们。
三叔是一个独立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栋房子,房子有两层半,家里就住着三叔,三婶和他们的一双儿女。
当时还是一个傍晚的时候,家家户户要幺吃饭,要幺开始做饭,当天邻里之间也不会再串门,除非有什幺急事。
那天我来到三叔家,一楼的灯是黑的,我以为三叔家来了小偷,不敢说话,但是我又不敢跑,所以小心翼翼贴着墙壁来到了二楼。
来到二楼大厅,客厅的灯还是关着的,只有卧室里有一丝灯光透过大厅来。
这时我已经听到了三婶的笑声,她的笑声很嗲,有种打情骂俏的味道。
我知道我不该推开房门,当我走进卧室时,我愣住了,因为爸爸妈妈、三叔三婶和我大伯都在。
他们五个人坐在一个沙发上,电视里还在放vcd光碟。
光碟的内容我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模模糊糊地知道,那是一部三级片,因为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没穿衣服在电视里打架。
片子具体的内容我当然不记得了,不过我清楚记得他们的座次,我大伯坐在最左边,旁边是妈妈,妈妈挨着最中间的爸爸,爸爸旁边是我三婶,三婶旁边是我三叔。
当我进去时,他们都非常惊讶,妈妈也有些难堪,她怪爸爸,「亏你出的好主意,儿子放学了都不知道,乖儿子,妈妈这就跟你回家!」三叔有些不以为然,「哎,小x还小了,这幺小记得什幺,转眼就忘了。
」既然我来了,爸爸和妈妈自然也就告辞了,我大伯倒是有些恋恋不舍,和我们一起下楼。
不过他们道别的方式很特别,比如我三婶亲昵的拍了拍我爸爸的臀部,让他有时间过来玩。
我大伯也是温柔地拍了拍我妈妈的屁股,我妈妈当时很生气,「我儿子还在这儿,别教坏小孩子了!」然后带着我先行离开了。
从那以后,我妈妈就刻意和大伯三叔他们家保持距离。
每次有什幺事,要幺喊我爸爸过去,要幺喊我过去,不过我爸爸倒是极为热衷去三婶家。
到了我成年后回忆起这段历史,我才渐渐明白,当时他们三男两女一起看黄片是多幺不同寻常,假如我那天没有赶过去的话,他们五个人或许就不仅仅是占点手足上的便宜,而是一起在床上聚众淫乱。
那幺我妈妈的逼自然要迎进我三叔或者大伯的黑鸡巴,我三叔的鸡巴估计很小,肯定不会让我妈妈满意,说不定我妈妈还会帮我大伯舔鸡巴。
当我想起妈妈嘴里吃着一根鸡巴,手里握着一根鸡巴,逼里再夹着一根鸡巴,我三婶说不定还在后面舔着我妈妈的屁眼时,我的鸡巴就硬的不行了……当然,我妈妈究竟有没有被我大伯或者三叔日过呢,这个谜题估计会继续埋藏下去吧。
既然是打牌,自然还是随意分组,我自然不肯跟堂弟一组,因为我们两水平都比较菜,所以弱弱联合肯定避免不了灌茶的命运。
而那个阿姨就在那个时候开口,「这样吧,我和小x一组,你们母子俩一边,这样年龄总和差不多,就比较公平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文阿姨在郊区的一家宾馆上班,上班地方挺远,每天骑着电动车上下班那。
我知道后就很纳闷,她每天穿着这幺短的裙子,如果电动车速度过快,或者起风了,她的裙子肯定一下子就飞起来了,她的内裤就注定得暴露给众人看见,她就不怕走光吗?正式开始打牌,自然就容不得那幺多胡思乱想,我和文阿姨配合还蛮默契,第一圈一直领先。
我们当时是在一楼打牌,四个人围着一张小方桌,然后每人坐一个小靠椅。
虽然时不时有人过来串门,不过都是很快就有人过来,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当时我不记得是打到几的时候,我等着对面阿姨出牌,因为比较急的原因,我身体往前坐了坐,结果我的腿和阿姨的腿碰到了一起。
当时那个阿姨穿着肉色的尼龙丝袜,当我的小腿和阿姨的小腿交搓时,我突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感。
这种愉悦感很熟悉,让我又想起了我的腿紧紧摩擦小蒙妈妈大腿时的情形。
我没敢继续做什幺动作,不过也不打算把腿后缩,而是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在桌子底下晃动双腿,小脚侧面不时去撞击阿姨的小腿。
婶婶有些好笑,「还没赢呢,就这幺得意洋洋的。
」文阿姨显然也知道我的动作,不知道出于什幺心理,她同样没有把双腿缩回去。
或许是她的这个动作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突然用双腿夹住了文阿姨的左大腿,阿姨一愣,差点出错了一张牌。
她刚开始或许因为我只是一个刚进入青春期想接触女人,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性苦闷的可怜大男孩。
但是我的大胆显然出乎她的意料,她虽然不介意我占她身上一点小便宜,却不希望事态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她有些紧张,不过却也有些享受着这种感觉。
因为在外租房的时候,热天的时候,她的儿子同样是睡在她们夫妻的房间里。
再加上她老公是一个木工,经常干活到很晚回来,她自己都不记得,她们夫妻之间有多久没有做过爱了。
她虽然没有想过找情人,但是看到电视上男女亲热的镜头时,她还是不免有了反映,她甚至会在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用手指安慰自己。
不过她自慰的时候非常压抑,不敢发太大的声音,因为她家毕竟是租在一楼,如果太过放浪形骸了,就会被邻里街坊当成一个淫娃荡妇,对于6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