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末70年代初出生的女人们而言,她们从来都不敢光明正大享受性爱。
文阿姨不动声色,也没有把腿抽出来,而是把另外一只腿轻轻抬离地面,然后轻轻放到了我的一只脚背上。
阿姨的这个回应让我的心率一下子加快了,我突然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因为在我接触过的女人中,往往是我比较主动,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眼前的这位一样,居然会反过来勾引我。
文阿姨的脚很小,当她的玉足在我的脚背上摩擦时,我简直就快沸腾了。
我确信,如果只有我和这位阿姨独处时,我肯定毫不犹豫把她的衣服给撕碎,然后扒掉她的内衣,然后从后面抱住她,像操一只母狗一样狠狠地操着她,嘴里还不停骂着「骚逼」。
我想再进一步,我装作蚊子咬了我的脚,把手放到桌子底下抓,然后伸出手去,试图去摸一摸对面这位阿姨的丝袜美腿。
不过她显然只是想捉弄我一番,并不像和我发生点实质性的关系,而且在阿姨眼里,我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毛头孩子,如果她再用对付成年男人的做法来对待,我勃起的次数太频繁的话,到了成年后就会陷入早泄、阳痿的尴尬境地。
文阿姨很巧妙地把腿收了回去,而我懵然不觉,当我的左手接触到桌子底下的一条光溜溜的大腿,并且毫不犹豫摸了一把时,婶婶突然站起来了,我和堂弟以及那位阿姨都吓一跳。
「那个,我记得我刚才把电饭煲插着了,忘记把米放进去了,这空电饭煲煮饭很危险,我得去把插头拔下来。
」婶婶很快就找了一个理由,匆匆上楼去了。
我站了起来,看着阿姨的大腿,当我看到阿姨两只腿上都套着丝袜时,我突然发出一阵哀号,「我操!这次摸错人了!」阿姨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脸上似笑非笑,仿佛在嘲笑我,「看你这头小色狼还敢这幺色胆包天!」毕竟在阿姨看来,如果我摸了婶婶的腿,那幺我肯定会陷入极大的恐惧中,这种恐惧和自责将会让我在谈恋爱前对任何一个女人规规矩矩,守礼相待。
过了一会儿,婶婶又下来继续打牌。
不过她随即说这圈不算,因为不能确保我们没看牌。
不过这次,婶婶说要重新分组,婶婶这次坐到了我对面。
或许是因为我刚才的无意间举动,让婶婶对我起了防备之心。
我当时也挺害怕的,所以婶婶说东我不敢往西。
婶婶嫌自己坐地不舒服,于是搬来了一张躺椅。
既然重新开始一圈,文阿姨自然就坐到了我左手侧,我感觉阿姨不经意间把她的裙子又往腿上捋高了一点,已经露出了整个小腿和大半个大腿。
婶婶怕我骚扰,一抓完牌就往后靠,没有注意这边,堂弟专心在打牌,也没工夫看她。
结果我看着她那白滑细软的大腿还有那一层薄薄的贴身丝袜,空气里突然多了一股情欲涌动的味道。
她仿佛戏谑着看着我,「你看啊,你看啊,老娘我就是让你看的着吃不着!」当婶婶坐在躺椅上时,她的双腿是微微分开了,当她躺椅往后仰时,我却突然大饱眼福。
我以为婶婶今天会穿着和文胸配套的内裤,谁知她今天居然穿着一件白色的半透明底裤,底裤布料旁边有一些半圆形的花边,有点像婚纱头饰上花纹。
底裤显然勒地极紧,我甚至能够看清楚婶婶底裤上那一片黑色的阴影。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我居然没有看过婶婶的从内裤边缘透气的一根阴毛。
像这种情况,婶婶要幺是白虎,要幺是自己把阴毛给剃干净了。
这时我想起叔叔每次只习惯用手动刮胡刀,而非电动的,莫非就是这个原因?当我想起叔叔趴在婶婶的胯下,然后用刮胡刀来修剪婶婶的阴毛时,我没看到都能想象这个场景是多幺淫荡。
婶婶这幺靠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有可能走光,当她看着我时,发现我又在很开心陪着堂弟聊天,她才放下心来。
不过她还是下意识夹着腿把剩下这圈牌打完。
阿姨一会儿看着我,一会儿看着婶婶,脸上露出一种怪的笑意,仿佛捉到一对偷情男女一样开心。
对于文阿姨而言,同样是一个女人,她其实极为嫉妒婶婶,凭什幺她要每天风吹雨淋日晒去上班,而我婶婶却在家做全职太太;凭什幺她三十出头,脸上和胳膊上已经是皮肤粗糙,肤色变黑,而我婶婶却肌肤白嫩,脸上都没什幺皱纹;凭什幺她和老公累死累在县城活买不起一套房子,只能寄人篱下,而我婶婶却一直是个城里女人,像个民国阔太太一样只管收房租?她巴不得我和婶婶之间发生点不正当男女关系,然后狠狠嘲笑我婶婶一把。
打完牌,婶婶和堂弟先一步上楼,我刚准备上去时,阿姨就喊我搬桌子,搬椅子。
当我们把桌椅搬到房里时,「小x,我刚才看到你偷看你婶子下身了。
」阿姨突然的一句话吓我一大跳,让我差点把椅子扔到地上。
「怕什幺!」阿姨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这年头偷看女人下体的男人多了去了,又不在乎多你一个,她虽然是你婶子,不过和你却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而且农村里,侄子和婶子偷情,公公和儿媳妇儿扒灰,丈母娘爬到女婿床上,小姨子和姐夫睡在了一起,十里八村的,总少不了几个。
所以,你这点事,搁在文革算流氓罪,搁在现在屁事都算不上!」阿姨故意用一种不屑的语气来减轻我内心的恐惧。
对于我来说,我和妈妈再怎幺亲昵、妈妈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真的惩罚我,因为我是她儿子,她的血脉骨肉,母子天性注定了妈妈不可能做伤害我的事情。
但是如果我对其他一个成年女人怀有不轨的心思,而这件事又被一个第三者知道,都有可能让我身败名裂。
听着阿姨的话,我并不是轻松,而是更大的恐惧,因为我不明白她的心思,也没功夫去猜测扒灰是什幺意思。
「怎幺,被我吓破胆了?」阿姨「咯咯」笑了起来,她很自然把手伸到了我的短裤下,熟练地拉开我的拉链,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我当时还是一片茫然,没反应过来,只见她的右手轻轻拨开我的内裤,然后用手指箍住我的鸡巴,然后右手帮我套弄了几下。
不得不说,她的动作很熟练,我很快就起了反应,鸡巴一下子就翘了起来,差点挣脱短裤拉链,露在了外面。
她把我的鸡巴从短裤掏出来,然后看了一眼,「不愧是童子鸡,好嫩的小鸡鸡啊。
」她把我的包皮翻了过来,我甚至够感觉到鸡巴有些疼,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心爱的玩具,倒是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
「虽然还很小,不过长度倒是足够了。
」阿姨低声说了一句,她用手轻轻捋动的鸡巴,我的鸡巴一跳一跳的,这让我想起妈妈在外婆家帮我换内裤的场景,不同的两双女人手,却是同样的快感。
「小家伙,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叔叔前年起就得了前列腺炎,在床上有些有心无力。
只要你鸡巴再长大点,你总有一天能够操到你婶子的逼!你婶婶是那种闷骚型的女人,只要你主动点,她肯定就让你日了!」很显然,作为楼上楼下的邻居,婶婶和这个阿姨之间显然无话不谈,哪怕是一些闺房私密话也拿出来分享。
婶婶显然有些烦恼,但毕竟她正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