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里,传出女人的惨叫。
妻子凄惨的哀嚎揉碎了我的脑组织,翻江倒海中,有些东西顿时涌了上来…………电梯前,胖男人揉着腰:「我的意思是,随机上门服务,在你们两口子的店里当免费的鸡」我摆了摆手:「不行,太危险了,你别得寸进尺」爱人在一旁,素面朝天,肉体悉数藏于黑裙之中,她踩着黑色高跟鞋,脸色羞红,断断续续的震动声从她体内传出,连眼角都在诉说情欲:「不至于,这……啊……这是我们的店」摇了摇头,我说:「还要怎么样,戒指都丢了」妻子抬起手来,捋了捋发丝,无名指上闪着微光,嘴角轻翘:「捡回来了,都可以捡回来」简单的陈述句过后,她走进了电梯。
我耸了耸肩,说道:「臭婊子」爱人按下按钮,电梯门缓缓关上,她抬头看向我,笑靥如花,像极了最初的模样:「不要说话这么难听,老公,再说了,现在还不是」一门之隔,又会是地狱吗?门,终究是关上了。
「就差了两个字,自由」李总扭了扭头,掏出两个粉色盒子,将开关推到最大,随手丢进垃圾桶,「现在也成了,走吧,喝酒去」走向监控室时,我一直在思考「自由」对于妻子的含义。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
惨叫声混着话语,刺进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别……别弄了……求你了……不能再灌了……要死了……」老板娘正向嫖客求饶,求放过自己
的直肠。
光头朝屏幕外拉扯着妻子的双脚,咬牙切齿:「你老公那天怎么对老子的?今天插满了过来道歉?贱不贱?下半辈子指着尿布过吧」窗外是漆黑的夜,楼下大大小小的窗户有明有暗,暗的融入黑夜,其余的则被某种本能照亮。
我现在的认知里,出轨,是在道德以及利益的约束下,选择臣服于本能。
「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包尿布……」无关于我,无关道歉,画面中,她扭起了屁股,残余的液体正陆续从股沟中央飞溅而出。
四肢拼命挣扎,徒劳地扒着地板,抬手扯住床单,双脚乱蹬,皆为无用功。
光头笑着,无视反抗,扣住女人的脚踝,精瘦的手臂发力,将她拖向画面外。
爱人在被拖出画面的那一刻,看向天花板,摇了摇头。
她抬起的脸上,我以为会是绝望。
实际却是无奈。
没有语言,没有动作,只是一个表情。
面临着淫辱,为什么只是无奈?胖男人咬住香烟,抬起粗短的眉毛:「可惜哟,咱们看不到了」是啊,看不到了,真是……真是……真是无奈啊。
接下来的一切,成了光头的独角戏。
他挺着下体,在镜头里进进出出,他拿着高跟鞋离去,提着断跟的鞋身进来,又或是拿走情趣项圈,空手而归。
低劣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地起起落落,有时沾着白色黏液,有时洁净如新。
像是在抽奖一般,偶尔也能看到妻子浑身精光的身影,可惜溃逃无用,她沾着水光的双脚无论怎么抵抗,最终还是被拖向浴室。
「有点无聊」我看着屏幕里光与影的缠绵。
李总摸着肚子,笑呵呵地说:「是啊,毕竟身份的转变只是第一步」「身份?」监控画面中,光头将一根皮绳绑在了床头,另一端连往爱妻的脖颈,那里是漆黑的项圈。
「有那么难理解吗?你老婆被老子踩尿了」李总冲着监控抬了抬下巴,「还有那里,被嫖客扣屁眼,也他妈喷了」目光所至,是一大颗布满掌印的红屁股,不断地喷着液体,其中心插着一根男人的中指,如街上贱卖的苹果糖。
你把头埋在枕间,我看不见你的脸,但我能听见你的声音。
谄媚至极。
红肿的臀部像是羞红的脸,用绽开的屁眼细细品尝来自最底层的中指。
以至于:「喜极而泣」。
你现在是什么表情,而我又是什么表情?我的妻子,是妓院的老板娘。
这个婊子,是妓院的娼马子。
在不久之后的远方,云层褪去漆黑,只剩下惨白。
充斥着酒精与香烟的监控室内,某堆肥肉正鼾声震天,我陷在沙发里,咬着一根香烟。
外面,电梯声响起。
我四处摸索,寻找打火机的踪迹。
房门被人推开。
怪事,明明之前李总用完打火机直接丢桌上了……「你呀,说了对肺不好」低着头,我掏遍口袋:「最后一支,就今晚」「天都快亮了」沾着水渍的手,点燃了打火机。
在这个家里,你总能轻松找到任何东西。
微微抬起头,我将嘴凑近那只手,细细嘬了两口,将烟点燃。
吞吐间,目光穿过烟雾,便直达手腕,手腕的下方,则是大腿。
它并不赤裸。
因为上面全是黑色的印记。
我捻起烟嘴,缓缓将烟头戳向涂鸦。
那是大腿外侧,接近臀瓣的位置,上面写着:「烂屁眼」。
在烟头接近皮肤的最后一寸,只见两根修长的手指将其夹走,放回了我的嘴里。
抬起头,我看向这个浑身洗得干干净净的女人。
除了瘀痕和油性笔迹。
将目光放在涂鸦上,我小声道:「荡妇」妻子轻笑一声,转过身把整个臀部向我展示出来。
在臀肉红肿之上,遍布各式各样的黑色笔迹,不局限于淫猥图案,里面竟然还夹杂着文字。
意外的是,有些还是冲着我来的。
「绿王八」、「贱乌龟」……这都算常规。
那光头似乎还挺有文采。
左半边臀肉上写着:「皮肉生意吃饱饱」右半边则是:「老婆卖逼跟人跑」我扯了扯内裤,说:「还少个横批」爱人没有回话,就这么坐到了我的怀里。
坚硬的下体之上,就算隔着裤子,我也能明显体会到那触感。
那是全然没有「肛门」存在的,软塌塌的肉洞,而随怀中肉体而来的,是连浴液都无法遮盖的腥臭。
「都玩烂了」拍了拍妻子的大腿,我拿起一个空酒瓶,「横批想好了」怀里的爱人回过头来,眼带戏谑,嘴角翘起:「什么?」搂住她的腰,我站了起来,将剩下半截
香烟丢进酒瓶,接着瓶嘴朝上,插进女人的肛门内。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简直,简直是行云流水。
就算把酒瓶丢垃圾桶,也得花点功夫瞄准一下不是?捏了捏她的臀瓣,我说道:「冰清玉洁」一口气用直肠吃进部分酒瓶子,妻子只是微微皱眉,转身笑着将我推回沙发:「也就你这么想了」说着,她笑着将手伸向我的腰间,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初恋,羞涩里混着眷恋。
我扭了扭头,指向一旁:「小声点,睡着了。
话说也是,咱两好久没弄过了」手指的尽头,是打着鼻鼾的肉堆,女人的眼眸深处,是肉堆隆起的裆部。
「都一晚上了,还要我来弄,其间没用手解决吗?老公」窗外,眼看旭日东升。
「天还没亮」「就差这么点时间?」「生气了?」「我都被弄了一晚上了」「那,那真是不好意思」男女之间的那点「意思」,常常是从「不好意思」开始,到「真没意思」结束。
无碍,这正是所谓的开始。
夫妻间语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