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于破晓时分突然爆发,阳光开始从窗外渗了进来。
我坐在沙发上,打起熟练的官腔。
而她,则咄咄逼人。
像是受了无尽委屈一般,不停地指责我。
「都怪你,说什么只让玩后面,变态」虽然语言上是在攻击,阐述着淫猥的事实,但女人始终在笑着。
一分讥讽,九分温柔。
剩下九十分全是淫荡。
可惜某位光头,操了妻子,又没完全操到,毕竟我是老板,她可是老板娘。
「老婆你说得也是,都一晚上了,差不多了,我的我的,我的错」「……」「这样吧,咱们以后再多跟李总来往,我觉得还行,你认为如何」「……」「不能每次都是我让你这样那样,确实显得太自私」「……」「老婆?」「……」「老婆……?」晨光升起,洒在女人酒红的足趾上,却惊不起任何艳光,悉数被张开的双腿夺走,归于最深处。
那里是妻子的生殖器,极度充血使之变得「红」,大量腺液使之变得「润」,在红润之上,是勃起的阴蒂。
所谓直肠之中每一寸肠肉的破败,皆是为了引发更深层次的崩坏。
从肛门,到阴道,再到子宫。
子宫的尽头便是心脏。
是新生命的诞生,又或是新生活的开始。
「说句心里话,我现在更想让你进来,老公」妻子面对着我,双腿大开,跨在那根肥硕的阴茎上。
我看着她缓缓坐下的身体,说:「说句心里话,我不喜欢你被别人弄」心里话是能说出来的?「那,那真是不好意思,老公……啊……」肥胖的阴茎,终于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插进了这个满脸笑容的女人体内。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将身体彻底交给别的男人。
无关于我的「兴趣」,有且只有她的性趣。
今晚,在身份上的转变,不仅是妻子,我也不再是发起者或是终结者,而是真正变成了旁观者。
从下体出发,我希望她在这件事上变得主动。
从脑子出发,我不希望她在这件事上变得主动。
我翻开手机,查询「精虫下脑」。
可惜,并没有这个词语。
朝阳里,妻子踮起脚,把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套在了丈夫以外的男性生殖器上。
就生殖行为而言,这和是不是配偶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笑着,盯着我的脸,带着些许媚意,每一次坐进那根鸡巴,都会给她自身带来两种快感。
一种是阴道前端的摩擦,另一种则是肛门内部的蹂躏。
好死不死,后庭酒瓶的存在使她仅仅只能插入三分之一,却能带来名为「痛苦」的快感。
金色的光线,爬上了她的胸部,掀起金色的乳浪,熟透的乳晕便是礁石。
爱人扶着臀部,浪叫着,双眼因喜悦而微微眯起。
「把手抬起来,我喜欢」我吹起口哨。
她笑着叫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双眼如浸在水里,就这么望着我,将双手伸进黑发之中。
淫水飞溅间,如山嵴般的腋下被朝阳笼罩,流下金色的汗液。
就算是她自己的意志,这也是回应了我,讨好着我。
从末有过的,像是回到了最初对她的感觉。
年少时,她穿着淡雅长裙,如今插着他人大屌,不变的,仍是在我面前,笑着为我……赤足又扭腰。
想起多年以前,我第一次送她花的时候,那是过情人节,一束植物的价格比平时贵了太多倍,我摸着薄了许多的钱包,看着满怀欣喜的她,嘴里硬就只憋出三个字。
就和现在说的一样。
「喜欢么?」双手抱着后脑,妻子用阴道的褶皱来回舔弄,势要把那条肥屌扯碎似的,她扭动着腰:「啊啊啊啊……喜欢,太喜欢了!」「喜欢什么?」我记得那时候,你的回答是……「你」。
「啊啊啊……鸡巴!这根鸡巴!」爱人阴道的嫩肉一阵一阵地缠紧,就像一张嘴狠狠地咬在那根东西上。
跷起二郎腿,我感到脸颊发烫:「你不是最反感脏话吗?」妻子笑了,满脸通红,就和那时候一模一样,她露出洁白的牙齿,冲我吐了吐舌头。
那时我说:「我?我没什么钱,大概配不上你」那时你说:「呸呸呸,别瞎说,配得上,就是配得上」到了现在,你由衷呐喊着:「鸡巴鸡巴鸡巴!大鸡巴!」像是在赌气,又像是在强调,一如既往。
在那之后,我们在贫困中结婚,在特殊地带奋斗,直到今天。
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我看向一旁正全身心出轨的妻子说:「要个孩子,怎么样」热烈的情绪瞬间冷却,她停下身子,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低下头来,漆黑的发丝遮住了双眼:「以后,不许这么瞎说,我就要你的」「我没说其他的,你回答这么快干嘛,心虚了?」看着窗外缓缓升起的太阳,我笑着,「你怎么样都行,我就提一嘴」「……」被反将一军的妻子,依然保持着姿势,提起肥臀,自顾自地再次开始享受,「绿毛龟」陷进沙发之中,我回击:「急了吧,骚逼」「老公你!」「我?我什么?」爱人皱眉佯怒,将自己从肥屌上拔了出来,两根手指拨开阴唇,把迟迟没有合拢的阴道口向我展示出来:「你那里不过是排泄的废物的器官,是个根本不具备取悦雌性功能的残次品而已,仔细看好了,别人大鸡巴的形状是什么样」好烂的骚话,我一时竟没法反驳。
就物理层面而言,妻子从舌根到脚尖,从乳头到阴道,甚至直肠的褶皱,全都成了取悦别人的道具。
她的阴唇比最初的要厚,颜色也要深,阴核也稍大,过去,这些全属于那名「金发女人」,现在,她找回了她自己。
见我默默吃瘪,爱人低头轻笑,重新投身进背德的快感之中。
房间里,仅回荡着娇喘和水声,阳光洒在女人的身上,像是金色的薄纱,不禁感慨,这是如此美好的清晨。
……仅仅只有……娇喘和水声?鼾声……去哪了?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思绪,沾满黏液的酒瓶掉落在我的脚边。
「老婆,你……」我刚想说什么,却被一根竖立的短粗食指制止,妻子脸颊的后方,阳光揭示了食指主人的脸。
那是如此标准,如此「亲切」的微笑,一如既往地出现在这个叫「李总」的胖男人脸上。
「老板娘的意思是,已经成我的形状了是吧,真是个好说法啊,既然如此,那自然就是我的东西了,先是签字了,现在盖了章,知道吗,盖章」爱人看着我,一动不动,沐浴在晨光里的嘴唇开始细微颤抖,眼眸里爬上一抹焦急。
「别急,玩笑话,玩笑话」没等我开口,李总又说道,「你们两口子恩爱得不行,这我清楚,毕竟我也只是玩玩,可那些东西嘛……」清晨的阳光,炽热如火。
「可那些东西嘛,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我带来的,自然是我的」接着,妻子的双手「消失了」,连带着晶莹的腋下。
她的双手,被男人仅用单手就钳在了身后。
双脚也缓缓悬空,唯留下足尖在无力摇摆,她的下半身被两只肥腿架了起来,宣告着双腿也被夺走。
彷佛被做成人棍一般,失去身体控制权的爱人,口腔又被身后而来的胖手强行拉开。
肉体被他人强行彻底占有,妻子眼里,没有丝毫恐惧,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