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烂的脸,那颗飞到自己脸上的眼球也慢慢从自己的脸上滑落,留下一道血红的轨迹。她愣了一下,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啦。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玩的!那么接下来,该怎么折磨你呢?……李妈妈!把刑架抬过来!”
12.新生
曹雨娇被一盆冷水激醒。她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剧烈地咳嗽了几下。下意识地想要抹去脸上的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
“醒醒,贱畜!”罗曲儿扔了水桶。
贱畜?是叫我吗……?
曹雨娇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还在那间刑房里。只是房间里点着一个烧得正旺的炭火盆,是整个房间不再像之前那样昏暗和阴冷。
而自己的身体被固定在一座铁制的刑架上。全身都被各种枷锁固定着,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缓了好久才想起自己在那儿,都发生了些什么。
“这……都不是梦……都不是梦……”她又喃喃了几声,随后抬起头恶狠狠地瞪向了面前罗曲儿,身体仍然挣扎着企图挣脱刑架的束缚,扑上去将她撕碎“罗曲儿——!!罗曲儿——!!你!你——!你!……”
她想骂些什么,想狠狠地痛骂她一顿,然而她从小受过的教育让她想要咒骂都想不出难听的措辞来。
“别挣扎了,这可是诏狱里专用的刑架,你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挣脱开的……“想当年我7岁,就是在这样的刑架上被锦衣卫上刑的。我记得最长的一次,我被箍在上面整整三天,吃喝拉撒、挨鞭子、挨烙铁、挨男人肏全在这刑架上面,后来吐了血发了疯才把我放下来扔回牢房的。你这才刚开始,不用急着下来。”
曹雨娇放弃了挣扎,低下了头,又绝望地哭了起来,哀怨地看着她:“你……你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有什么困难……我们都可以帮你的……我以为我们是姐妹,我以为……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们之间的姐妹情吗——!!?”
最后一句,曹雨娇是愤怒地吼出来的。
“姐妹情?——那是什么?……我只知道,在我受尽折磨,在诏狱里暗无天日、度日如年的时候,你们这些生来富贵的娇小姐就窝在府中吃喝玩乐。
“我父亲,他布衣出身,跟着王文成公南征北战,出生入死立了多少战功才换来的地位和富贵?但就因为他没有爵位便轻易地被人害了……“而你们呢?从小就不愁吃穿,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一点苦都没吃过。就连官位,也可以说致仕就致仕了……你们凭什么!?”
曹雨娇勉强地止住了哭,哽咽中带着指责地质问:“所以……你想让我这样的娇小姐,体验体验当初你的痛苦经历?”
罗曲儿轻蔑地一笑:“哼,才不是呢……这一切,都只是我单纯地想要折磨你罢了。于我来说,这就像读书和踢毽子一样的,是个乐趣而已。”
曹雨娇可悲地看着罗曲儿,像在看一个可怜的人,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终问了句:“铃香和苏嬷嬷呢?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啊~~,苏嬷嬷啊——那个老货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已经乱棍打死扔进炭窑里烧了。至于你说的那个铃香嘛……李妈妈,牵进来!”
曹雨娇还不等从苏嬷嬷被害死的惊讶中回过来,就听到罗曲儿这样喊了一句。
随后,刑房的旧铁门被推开了,李婆子牵着一个“东西”走了进来。
“过来,让你曾经的主子瞧瞧你先在的样子——多可爱!”
李婆子用力拽了拽手中的狗链,喝了声“进来!快点!”
狗链牵着的那个“东西”,一点点爬了进来,曹雨娇这才看清——是一个四脚着地趴在地上爬行的人,正是自已带来的丫鬟铃香。
“铃、铃香?!铃香你怎么样了?!”曹雨娇再次挣扎起来,下意识地想要过去安抚她。
此时的铃香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项圈,被狗链拴着牵在李婆子手里。头发被扎出了一对双马尾,肛门里也塞着一根鸡毛掸子,像是垂下的狗耳朵和竖起的狗尾巴。
“小姐……”
铃香趴在地上,眼圈红红地看着固定在刑架上的曹雨娇,声音里带着哭腔,嗓子沙沙哑哑的似乎哭叫了很久。
李婆子抡起鞭子抽在了铃香的屁股上,大骂道:“谁允许你说话的,母狗!?刚刚是怎么教你的,都忘了吗?!”
铃香痛得大叫,哭道:“啊呦!不敢了,我不敢了!……汪汪!汪汪汪!”
她趴在地上,学起了狗叫。
李婆子又是“啪!啪!”两鞭子抽在铃香屁股上,骂道:“又说了两句人话!下次再忘就翻倍地打!”
铃香满脸苦痛,咬着牙忍着疼没有叫出声来,等到疼痛缓解过去,才艰难地“汪”了一声,以做回答。
曹雨娇满眼血红,挣扎着骂道:“畜生!……她才12岁啊!你这么对她,罗曲儿你还是人吗?”
“哈哈哈!……我可没逼她哦,我就抽了她几鞭子,又用烙铁在她的屁股上烙了个印,她就哭着喊着要给我当狗了。”
罗曲儿说着,狠狠地踢了一脚铃香的屁股:“对不对,小母狗?”
“汪汪!”
回答自然只有这个。
曹雨娇的牙齿都恨得几乎咬碎了,她恶狠狠地瞪了眼罗曲儿,又转头对铃香说:“铃香!站起来!你是个人啊!——你不是狗!站起来啊!!不要让她们……”
“没用的,我已经挑了她的脚筋,她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罗曲儿跺着步子,走到了炭火盆旁边,从猩红的热炭中抽出一柄烙铁,在曹雨娇眼前晃了几下:
“你还是多担新担新你自已吧,你不会以为你的下场能比做母狗好到哪儿去吧?”
烧红的烙铁散发出炽热,烤在曹雨娇脸上——她听说过烙铁的酷刑,但是从来没见过,也根本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已身上,更无法想象“你……你想怎样……?”
她盯着烙铁咽了咽口水,有些胆怯。
罗曲儿微微一笑,将烙铁下移,烧红的铁头靠近曹雨娇的下体:
“端庄大方、让男人们趋之若鹜的曹大小姐,若是让一根烙铁破了身,失了人生宝贵的处子身——那该是多么有意思的事儿?”
曹雨娇瞪大了眼睛,嘴巴惊得合不上:“什么?罗曲儿你疯了吗!?”
“……你觉得呢?”
罗曲儿笑着看她,和以往一样,像只妩媚的小狐狸,但那微微一笑在烙铁由下向上发出的猩红火光的映衬下,就像书上画的妖鬼一样可怖。
烙铁燎着了几根阴毛,曹雨娇也感到了下体传来的阵阵灼热,她惊慌失措,挣扎着开始求饶:“不……曲儿,曲儿!我求你了,饶了我吧。你、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真、真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
“真的?什么都可以?”罗曲儿表先出了一副感兴趣的样子,让曹雨娇以为有缓和的余地。
就在看到她抓住救命稻草时的欣喜表情后,罗曲儿又立说:“可是我就是想要用烙铁破了你这贱畜的身子,这怎么算呢?”
说完,又将烙铁移向了她的下体。
“不——!!罗曲儿!你、你……你因为自已丢了清白,就想让我也丢了清白吗?!这能改变你被一群男人玩弄过的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