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是个破鞋还是个破鞋——!!”
见求饶无效,曹雨娇只能咒骂起来,因为恐惧和着急,她甚至喊得破了音。
曹雨娇的嚎叫似乎有什么触动了罗曲儿。烙铁在曹雨娇的下身周围停了几下,并没有接触到她的身体。
“你说得对。”罗曲儿将烙铁拿开,插回了炭火盆里,“用烙铁破你的身确实没什么意思——不用更残忍的方式对待你的破瓜第一次怎么对得起你这身份?”
看到罗曲儿放下了烙铁,曹雨娇松了口气,庆幸自已的处子身暂时逃过一劫。
“可别以为就这么完了!”罗曲儿掏出了鞭子,用力抽在曹雨娇肚子上。
“啊啊啊——!!”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小腹部传来,曹雨娇这样身娇体贵的大小姐从没感受过如此剧烈的疼痛,一时顾不起端庄放肆地大叫起来,身体由于被刑架束缚,无法剧烈挣扎,但是从她的身体在这有限的挣扎空间中的扭曲程度来看,她一定十分痛苦。
第二鞭很快抽了下来,在曹雨娇的小肚子上留下了另一道血痕,红红地鼓了起来。紧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没几下曹雨娇便开始失禁,每抽下一鞭,尿柱伴随着惨叫声从她的下体里嗞出来。
“诶呀,这就是尿了?——真是身娇肉贵的大小姐,不禁打嘛!”
罗曲儿调侃着,手上却没停下,立刻抡起下一鞭抽向曹雨娇。然而这次,惨叫声却并不是从曹雨娇口中发出的。
只见铃香跪在地上抱住了曹雨娇的下半身,后背上是刚刚了罗曲儿抽上的鞭痕——被挑了脚筋的铃香,虽然站不起来,却还是挣开了李婆子爬到曹雨娇脚下,跪起身子抱住了曹雨娇的下体,用身体护住了曹雨娇的肚子,替她挨了一鞭。
“铃香……?”曹雨娇疼得视线不清,看了半天才看清护了自己一鞭的是铃香,迷迷糊糊地唤道。
而此时的铃香疼得全身发抖,忍了好半天才沙哑着嗓子向罗曲儿哀求道:“小、小姐要打……就打奴婢我吧,别再折磨我家小姐了……”
李婆子用力拽着铁链将铃香拽了回来,怒道:“你又忘了你是条狗了是不是?!该死的母狗,看我不打死你!”
铃香大叫着被铁链拽了回去,她挥舞着双臂企图抓住些什么,却无济于事,被李婆子拽到了脚下,踩着后背。
“真是主仆情深啊~~。”罗曲儿蹲在铃香身边,掐着她的脸,“瞧瞧你这狼狈的样子,为了救你的主子,这值得吗?”
铃香哆嗦着,但仍然坚持地道:“小姐……小姐平时待我不薄,我不能眼看她受苦……”
“真好。”罗曲儿拍了拍她的脸,“那我如果不更加狠毒地折磨你的话,还真是对不起你这份忠心呢……李妈妈,我们走吧,去准备准备,一会儿让这对主仆好好享受一下。”
李婆子应是,随着罗曲儿出了刑房,将铁门关上锁好。
刑房内,便只剩了铃香和曹雨娇两人。
铃香打了个哆嗦,艰难地像曹雨娇爬去,用手解开刑架上的铐,气喘吁吁地说:“小姐受苦了……奴婢、奴婢这就放您下来。”
曹雨娇感动得满脸眼泪,哭道:“铃香你别管我了,若是放我下来,一会儿那婆子岂不是又要罚你?”
“无碍的,只要您没事……”
铃香说着,依次解开了曹雨娇脚上、腿上和腰上的铐。由于她无法站起来,她只能利用大腿和膝盖将身体弹起来,费了好些工夫才解开曹雨娇上半身的铐。
此时的铃香体力透支严重,她年纪又小,没吃没喝受了大半天的刑,又挨了好几鞭,全是护主心切的一时冲动支撑到现在。
等曹雨娇从刑架上下来时,铃香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躺在曹雨娇膝盖上说不出话来。
曹雨娇也已经泣不成声,喃念着:“铃香,铃香……你受苦了。若是我信了那彩荷的话,哪怕是稍微谨慎些……是我害了你啊……”
主仆二人抱在一起哭得昏天黑地。
哭了好一阵,两人疲惫地睡了过去——这一天对于她们来说,是漫长的,好似前一刻还在云端享福,下一刻便堕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而属于曹雨娇的新生,也在这一天悄然降临。
13.瓦解
曹雨娇被一阵尖叫声和吵吵闹闹的金属敲击声吵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铁笼子,和笼中看不清是什么的混乱场面。
她眯了眯眼睛,清醒了好一阵才看出来笼子里关着的是什么——是一条巨大的狼犬压在一个哇哇怪叫着,不停反抗的女孩身上,而那女孩,正是自己的小丫鬟铃香。
“铃香?!”
曹雨娇惊呼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去救她,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正被数根铁链绑着固定在地面上,而自己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姿势非常不雅,想必自己的屁眼和阴户此时一览无遗,定是罗曲儿让人趁自己睡着特意把自己绑成这样的。
“罗曲儿——!!罗曲儿你出来!!我知道你在后面——!滚出来!!”
曹雨娇歇斯底里地大声叫道,发疯了一样用力挣扎着,身上的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她看着眼前笼中被狼犬压在身下绝望哭喊着的铃香,又急又气。
就在这时,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头上,将她的脸踩得贴在了地上,而随即罗曲儿那傲慢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叫我作甚?”
“罗曲儿……你个畜生!禽兽!——把铃香放出来!”
尽管看不到罗曲儿的脸,曹雨娇仍挣扎着怒骂道。
“为什么要放出来?把狗和狗关在一起有什么怪的吗?”罗曲儿放开了脚,走到了笼子旁边,继续道:
“两条狗,一公一母,发情了想要交配,不也是很正常的事?你何必为此生气?”
曹雨娇咬牙切齿,看着罗曲儿那张俏生生的漂亮脸蛋恨不得从她的颊上咬下一块肉。
而就在这时,铃香“啊啊——!!”地大叫了一声,只见趴在她背上的大狼狗挺了下身子,随后便吐着舌头开始运动起了下半身,狗嘴里“哈哧哈哧”地叫着,滴淌着口水。
很明显它得逞了,而铃香也趴着不再动弹了,她知道自己的处子没了,这个12岁的可undefed
她就像是在狗群中与众犬滥交后,趴在地上的母狗一样狼狈凄惨。
她仍然撅翘着屁股,露着红肿的肛门和阴道,白浊色的狗精混着处女血流着。连肛门都在蠕动着,汩汩地流着精液——那是有的狗找错了地方,将她的屁眼也开了张。
而她的脸依旧扎在满地的呕吐物里,除了啜泣,什么反应也没有。
罗曲儿抬起了踩在她头顶的脚,而曹雨娇就这样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动弹——长达一个时辰的淫乱,她早就累得动不了了。
“真是辛苦你了,曹姐姐。”罗曲儿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揪着曹雨娇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来看向自己。
“现在如何?被一群狼犬破了身子可是少有的体验呢,可感觉舒爽?”
曹雨娇眼迷离,没有答话。
“嗯~~,你之前叫我什么来着?‘破鞋’是吧——我再是破鞋,也是在诏狱里让锦衣卫破的身,那是皇家的御卒。而你呢?给一群野狗当了破鞋,还有资格嘲讽我吗?”
曹雨娇依旧没有反应,罗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