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烟斗挑着曹雨娇的下巴,继续刺激着她: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除了给你破身的那条大狗以外,其他的几条可都不是我家养的——它们都是李妈妈发动家里的小厮,为了你的第一次,特意在街上和破庙里搜罗的野狗,估计还带着什么病、什么癣的,不知道有没有传染给你啊。”
听到这里,曹雨娇终于有了些反应,她依旧眼迷离,声音小的可怜,但仍努力地呢喃着:“……杀了、杀了我吧……”
罗曲儿亲昵地捏着曹雨娇的鼻子,打趣道:“想死可不行哦,我会一直折磨你,一直一直,直到我玩腻了为止。在这之前,你可不许死哦,也不可以自杀。”
曹雨娇似乎露出了一抹冷笑,小声地质问:“你以为……你拦得住吗?……想死的,还会怕你?”
“我有的是办法。”罗曲儿熊有成竹,只觉得曹雨娇比她以为的还要天真幼稚。
“你看到笼子里的铃香了吧?——你如果死了,我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的……曹姐姐你博览群书、洽闻强记,吕雉和戚美人的故事肯定读过。那么,对于‘人彘’这一刑罚你也不会不晓得吧?——只要你死了,我就让铃香的下半辈子,都以人彘的姿态过活。”
曹雨娇没说话,咬着嘴唇,似乎有些动容,但是似乎仍没放弃寻死的念头。
“怎么?铃香的分量不够吗?嗯~~,那么……瑶儿呢?”
“瑶……瑶儿?”
曹雨娇眼一亮,吃惊地看向罗曲儿。
“没错,瑶儿……如果你死了,我就把瑶儿抓来顶替你的位置,并且翻上百倍地折磨她。我也会毫不留情地告诉她‘都是你的曹姐姐不好,她根本不在意你的死活,所以选择了寻死,才会有你今天的下场。要怪就怪你的曹姐姐吧’。
“等我玩腻了也不会杀她,把她做成人彘,扔进猪圈里当母猪,跟猪一起吃一起睡,发情了还要配,让她生不如死……“哦,对了,差点儿忘了,还有你们曹家上下——既然已经致仕了,你们全家就与草民布衣无异,我爹想给你们整个抄家还是很简单的,你可愿意?”
曹雨娇皱起了眉头,脸上是怒不可遏与难以置信两种情绪杂糅的表情:
“罗曲儿……?罗曲儿?!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人!?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怎么?你不信吗?好说!——李妈妈,发帖请殷家小姐过府叙话。”
“不不不!别!别动瑶儿!”曹雨娇焦急地拦住她,“只、只要你……只要你……我……我随你处置。”
她咬着牙,说出后半句。她终究还是放不下自己的身份和感情,放不下胜似亲妹妹的殷文瑶,放不下曹家的家眷老小。
“不要勉强自己哦,你想死我可不会拦着你。”
“不……不勉强,真的随你处置……只要、只要你放过瑶儿、放过曹家……我就、我就……”
曹雨娇说到这里痛哭了起来,她最后一丝解脱的希望也彻底瓦解,伴随着她的教养,她的骄傲,她那高贵的内心……一同渐渐消失,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真乖。”罗曲儿掐了掐她的脸蛋,放开了她。
忽然,她后退了几步,掀起了自己的裙子,褪下衬裤,露出自己光洁白嫩的小阴户,和翘翘的小屁股,蹲在了曹雨娇面前。
“你……做什么?”
曹雨娇从没想过一个贵家小姐,会当着外人的面褪下裤子露出下体的,就是殷文瑶那不安分的性子也绝不可能这样做。
而罗曲儿也不答她,用手中的玉琼香杵着她的头顶将她的头再次摁到地上。随后一股尿流从罗曲儿的下身喷出,哗啦啦浇在曹雨娇的头上、脸上。
“你!”
曹雨娇刚要发怒,又想起自己刚刚的承诺,咬着牙忍住了,她只好低下头,忍下这肮脏的洗礼。
“呼——从刚才你被狗干的时候我就一直想上净房,但是太精彩了我舍不得走开,现在终于舒服了……”
罗曲儿站起身子,将自己的下体凑到曹雨娇面前,命道:“喂,愣着做甚?给我舔干净。”
曹雨娇露出哀求的表情,但当她抬头看到罗曲儿满面娇俏,只好伸出舌头,舔向了她湿漉漉的下体。
她也想一口咬下去,将这贱人的下体撕烂,但是这根本不可能杀死她,只要她不死,她就依然可以对殷文瑶和曹家下手,而且带着愤怒和记恨,她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殷文瑶,曹雨娇绝对相信,罗曲儿可以想出比刚刚陈述中还要残忍数倍的折磨方式。
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反复几下,将残留的尿液舔净,感受着那咸咸的味道,反胃感再次涌上心头。
“嗯,曹姐姐你的确是个聪明人。”罗曲儿穿好裤子,放下了裙子,将玉琼香揣回了自己的袖口,迈步走向了牢房门。
“本小姐的圣水就赏你了,如果你不嫌弃,这地上的一滩就是你今天一整天的饮用水。我明天再来看你哦。”罗曲儿站在门口回头对她说道,“哦,还有,合欢散的药性是反复的,那几条公狗也歇得差不多了,估计马上就要开始第二轮的药性了——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撞上门离开了。而曹雨娇被她的话惊了一跳,刚刚还因为罗曲儿正要离开而松了口气,马上又慌张了起来。
此时,原本在房里趴着的那几条狗再次聚拢了起来,焦躁地来回踱步,嗓子里尖声呜咽着。曹雨娇见到它们的狗茎以可见的速度膨胀肿大,它们的行为也变得越发不安和躁动。
很快,她又感觉到有数条狗舌头开始舔自己的屁眼了。
“啊啊——!!”
刑房里再次响起了曹雨娇的尖叫声,还有众犬争抢搏斗的吠叫。
14.酷刑
罗曲儿并没有忍住第二天再去“探望”曹雨娇,她当晚吃过晚饭,便奔向了刑房,迫不及待地继续玩弄起曹雨娇和铃香来。
她彻夜未归,整夜呆在刑房里没有出来,连厕所都没出来上一下,而据巡夜的家丁说,他们在外面路过时,都能听到牢房里传出的惨叫声。
次日天明,李婆子早早地起了床,在伙房里打包了早膳,便拎着食盒和茶壶匆匆忙忙地赶往了刑房。
从水牢湿漉漉的台阶上走下去的时候,李婆子就味到一股怪味道。她不以为意,拎着食盒、茶壶继续下入,打开铁门走进了刑房。
曹雨娇跨骑在一座木驴上,双手被高高吊起,驴背上两根男人阳具形状的木棍,一前一后在曹雨娇下体里进出个不停。她满面痛苦,难受得呲牙咧嘴,五官扭曲得挤在了一起。
在另一旁,狗笼子里关着遍体鳞伤的铃香,正昏迷着不省人事。
而罗曲儿正悠哉地躺在躺椅上摇着,用脚有意无意地踩着摇把,使得木驴运作,给曹雨娇上刑。
“怎么样,曹姐姐?还能坚持得住吗?”罗曲儿躺在椅子上戏谑地道。
曹雨娇满头是汗,即便十分痛苦,但依然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李婆子虽然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情况,但是她素来知道罗曲儿的脾气,怕是与曹雨娇有什么“赌约”,来借此折磨她,这是罗曲儿一贯的做法。于是她也不大多问,殷勤地凑上来,将食盒和茶壶摆开,放在一旁的桌上。
“小姐早上好,早膳备好了,奴婢知道您正玩得高兴,就特地给您带来了……您看是现在用啊,还是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