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大堂,防止消息泄露。
一边快速进入电梯,一边吩咐楚玥对李萱诗的手机进行定位跟踪,秦世玉带领两名特勤队员跟着我们。
7楼A座,707房间。李萱诗的手机讯号也出先在同一房内,情况已不言自明。
7是官员和商贾们中意的数字,暗喻七上八下。
还未靠近目标房间,突然有一个肋下夹着公文包,戴眼镜的青年男子向我们喝话:“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我二话不说,冲他小腹抬腿狠狠踹了一脚。
“唔!”那个应该是郑群云秘书的眼镜男子吃痛倒地,尚未惊呼,已被眼疾手快的特勤队员捂住嘴巴并及时控制起来。
秦世玉用备用钥匙迅速打开房门,却机灵地守在门口,对房内景象看都不看一眼。
我推开房门进入,同时转头对跟在我身后的楚玥姐眼示意。她对我眨眨眼睛,举起手中处于视频拍摄状态的手机摇了摇。
郑群云安排的是一间豪华套房,踩在脚下厚厚的名贵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柔和而迷炫的灯光下,摆放着一张豪华宽阔的大床。床前地毯上散落着男人的西装、衬衫、领带,和女人的高跟鞋、坤包,凌乱一团。
大床上,郑群云正处于欲火中烧的激动状态,并没有察觉外人侵入。
此际,他浑身上下仅着一条深灰色的四角短裤,五短身材,一身肥肉,简直丑态毕露!
李萱诗似失去知觉般安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月白色的旗袍已经被郑群云松解了颈项和熊侧的盘扣,暴露出白皙如玉的小片锁骨和肌肤,甚至连紫色的乳罩蕾丝边也隐约窥见一二。
楚玥端稳手机对着床上的动静紧张地拍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需不需要帮忙啊,郑大市长?”我冷笑着出声,语气带着森冷寒意。
李萱诗身材丰腴惹火,旗袍又极为合体,饶是郑群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才堪堪弄成罗衫半解的地步。
虽说春光乍泄,1妇情态撩人,但浑圆高耸的酥乳仍掩藏罩内,丰隆肥硕的翘臀也遮隐于袍下。半隐半现,只能算是妙态毕露,勾人心魄而已!
及时出声,也意味着我不愿李萱诗的身体被郑群云这个丑物亵渎,哪怕是淫邪的视奸,我亦感到愤怒难忍。
即使我认为她的身体肮脏不堪,灵魂泯于尘土,万人唾弃,也无法改变我与她血脉同源的本质。
“啊!谁?你们干什么?谁让你拍摄的?”郑群云骤闻惊雷,吓得屁滚尿流,慌张回,发现楚玥正对着他的脸部拍摄特写,又惊又怒,放开李萱诗的旗袍盘扣,挣扎欲起,似想扑下床来抢夺楚玥的手机。
他虽色迷心窍、利令智昏,毕竟不同于郝老狗那样的酒囊饭袋,深知一旦这段视频泄露,意味着他的仕途彻底完结,还会面临牢狱之灾。
那时候拔出萝卜带出泥,事态发展究竟牵扯到什么地步,恐怖到他不敢想象!
我向楚玥询问道:“都拍下来了吗?”
楚玥点头微笑,机灵地收了手机躲到一边。
我霎时面若寒霜,看向郑群云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伸手抓住他的头发。
郑群云本就稀稀落落的几十根头发却被我连皮带肉揪了下来。
“哎哟喂,啊,救命!”郑群云捂着血肉模糊的头发,双目圆睁,惊恐地退缩呼救。
我一愣之下,扔掉手中沾满发蜡的一撮杂毛,一个箭步冲上去,飞起一脚“嘭”地一下将他丑如肉球的身体踢下了床。
郑群云双手捂住肚子,痛苦的在地上哀号。
我戾气未泄,紧跟而上,抡脚照他的裤裆部位狠狠踢了两脚。
“啊啊……!”郑群云惨遭剧创,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承受暴力袭击,蛋虽未碎,痛却锥心。
矮挫肥丑的身体顿时像一只可笑的虾仁一样蜷缩起来,面如金纸,额头冷汗直冒。呜咽哀号,声如树蛙。
我仍欲行凶,想到李萱诗遭劫,心中怒意沸腾,渲泄不尽。突被一双柔软玉手拽住,耳畔传来软糯的女音:“姑爷!适可而止!”楚玥姐在公开场合还是习惯称呼我“姑爷”,以示上下尊卑和她对叶家不忘本的心意,我亦不去纠正她,自家女人用心来疼就是了,所谓的身份、地位、年龄于我而言可以无视。
爱是圣洁的雪莲,不受尘世纤毫所污染,温暖包容,无欲无求!
我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冷静下来,缓缓在郑群云扭动的身侧蹲了下来,将嘴凑到他的耳畔轻声说道:“我叫左京,至于背景你应该可以查到,有眼无珠的老东西,凭你也配碰她?”
顿了片刻,在郑群云惊恐绝望的眼中,我说了今晚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刚刚哪只手碰了她的身体?哪个部位?”
冷冽的目光势若冰剑寒矛,瞬息同穿了郑群云脆弱崩溃的心防。
“右右手,摸了她的屁臀部!”
刹那空气一滞,我愤怒扭曲的脸上挂着狞笑,顺手抓过床头柜上的水晶烟灰缸照着他肥短粗丑的右手狠砸下去。
“啊—”房中暴发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嘶嚎,如同野兽临死前的绝望悲鸣,令人毛骨悚然。
兴许是灯光的迷惑,也可能是我蹲久了缺氧,我好似看到床上的李萱诗微微动了一下,但并不敢十分确定。
俄顷,我跪在床上,伸手小心奕奕地把李萱诗旗袍开领处的精致盘扣一一扣上,遮掩那一抹惊艳绝俗的春色。
楚玥似笑非笑的瞥我一眼,嘴角扬起一个暧昧弧度。
我脸微微一烧,装作未见,拦腰抱起李萱诗幽香媚软的玉体,向房外行去。
身后不时传来鬼哭狼嚎般的哀鸣,断断续续,令人厌烦。
秦世玉派一名特勤队员为我们开道并护送回温泉山庄。他则带人留下善后,有些痕迹绝不能存世,有些内幕更不应流传。
夜色依旧迷离,掩映着灯火阑珊的豪奢大酒店。细雨已歇,有风徐来,吹皱喷泉池中一潭碧水。
左京之暮雨朝云32
郝江化趁人不注目悄悄从后门溜出了酒店。夜色笼罩下,唯有孤零零的几盏路灯映照出凄迷朦胧的光晕。
“呸!”狠狠朝路边的绿化带中吐了一口痰,心中蹩屈,看哪哪不爽。
拿出undefed
赤条,传出去郝家哪里还有什么颜面?
家丑不外扬,自家婆娘浪荡不守妇道,只有领回家关起门来拿擀面杖教她们做人。
可倒好,两个孬货儿子不但惧内,可笑戴了顶大绿帽还不以为耻,居然在婆娘的撺掇下兄弟相残。
自家的丑事闹得哄哄烈烈,生怕邻里乡亲不知道似的。关键还伤了老二家小天的命根子,一旦致残,那可是关乎传宗接代,家族繁衍的大事,以老二江化不吃亏的性子绝无善了可能!
又怒又愁,整个人仿佛又苍老了许多。
唉!自打家中的千里驹郝杰考上大学,本以为可以光宗耀祖,兴旺发达了!
谈了个家资丰厚的准儿媳莫名其妙一夜黄了,眼下只混了一个临时工,真是晦气。
思前想后,莫可名状。
须臾,愁肠百结的郝奉化被一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惊醒。
“哐当!”一下,开在围墙上的大院门被人粗暴的从外一脚踹开,紧接着窜进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