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时,聂远的身体忽然瘫软下去,他没有再忍,更多的热而骚臭
的东西从他的龟头吐出来,把他的捂着裤裆的手和挂在他腿上的裤子都弄湿了。
当然他没射精,哪怕是个正常男人也射不出这么多,更何况他一点都没射出
来。
他尿了。
陈星
陈星没急着走,因为离日落还有不少时间,而她要做的事情只剩下帮那个她
在泳池边遇上的黑皮肤女人把一个有着明显内脏腥臭味道的U盘插到随便一台可
以联网的电脑上,而这件事估计只会最多多花她五分钟的时间,所以她索性选择
留在这间房间里对着杨梦菡和十字架上的那具尸体自慰。这让她很舒服,不管是
这个场景还是鼻子里的血腥味道。可是当那股尿骚的味道传进她的鼻子的时候,
她后悔了。
虽然那个时候她已经高潮过了。虽然她也曾经闻过尿味甚至喝掉过一整杯。
但是这次的味道还是让她很恶心。
她顺着那股味道,从杨梦菡的尸体旁边坐起来,看着那个头发半白的男人光
着腚冲进来,几乎被死在门口的长发女孩绊了一跤,然后就向十字架上的那具已
经变得苍白的无头尸体冲过去。
于是陈星给自己点了支烟,用香烟洗了洗自己的鼻腔和肺,让那种1悉的味
道把那些骚臭的气味替换掉一些,同时,就那么呆呆地看着这个老男人。
她知道这个男人叫聂远,似乎是个比很多有钱有势的人更有地位的人,但她
不怎么关心。
她也知道十字架上的尸体叫小蝶,她记得那只蝴蝶和那张娃娃脸,她看过这
女孩不少的A片,只不过那个时候那女孩用的名字是Cdy.
她还知道这两个人是父女,这是杨梦菡告诉她的。杨梦菡还告诉过她,小蝶
说他爸爸看到她尸体的时候可能会控制不住地想做一些龌龊事。
现在,她看见聂远把身体贴在那具无头尸体,用脸和鸡巴在上面蹭,嘴里喃
喃着一个名字。陈星听不清他喊得是鑫儿还是星儿,虽然她不知道鑫儿是谁,总
之她觉得他不应该是在叫自己,虽然她已经想起来了她曾经在海天楼和这个男人
吃过一顿天鹅肉,和孙莉一起。
还有,她觉得那个挂在十字架上的女孩子是不会喜欢有人把尿蹭到她身上的,
她想那女孩可能毋宁有条硬起来的阳具插进她身体去。
莫名其妙地,她觉得这个老男人的头发又白了一点,她也忽然觉得他和十字
架上的女孩都挺可怜的。
于是她把香烟掐灭了,走过去,跪到了那老男人身下,把他的睾丸托在手心
里,然后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含住了。
她觉得更臭了,但是她想起自己没有带纸巾,所以就那么伸出舌头舔,想尽
快地把上面东西舔干净。
有血,有尿,没有精液。
她没所谓的,她连公共厕所的地面和便池都舔过的。
舔进嘴里的那些东西没有这么臭,而她也觉得吐在地上不礼貌,于是就都咽
下去了。
可是很怪,陈星觉得他鼻子里的臭味更重了。
「你是谁?」那个男人问
她懒得回答,因为回答之前要松口,而松口的时候她会闻到更多的臭味。她
也说不清这个臭味像什么,比平安夜时想要她的那个老民工伯伯臭多了。
「你是谁啊,你是谁啊?」
他口齿不清地继续问。
「我是一件礼物,我知道你想干你女儿的尸体,可是不够硬,所以觉得你挺
可怜的,所以帮你舔舔让你硬气来好干她。」她捂着鼻子说,然后皱着眉头舔了
舔他露出来的乳头,再顺着他的躯干舔下去。
——肌肉蛮好看的,可是好臭啊。
陈星终于忍不住干呕了一声,然后她放弃了这些调情的手段,只是继续把他
的鸡巴含住了开始嘬。
——好软,好小。
陈星不知道自己给他口了多久,总之她觉得自己的腮帮酸了,而且她也真的
受不了这臭味了。
「看来你不行。」她终于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便往外走。
「别走……别走啊……」她感觉裤脚被他扯住了,「留下来,你应该知道我
是谁,给我生儿子,我可以给你白天鹅,给你骆驼基金,给你海天楼,哪怕是龙
腾……」
她把他的手踢开了。
「对不起,我没时间给你生儿子了,我也听不懂你说的这些,你是开动物园
的?」她说,边说边往外走,「不过你既然要求了,我会尽量和你做爱的,但是
我赶时间。先出去吧,这里被你弄得太臭了,还有你也要洗一洗。」
走出去的时候,她发现这个老男人似乎不小小把地上那一滩眼珠踩爆了几个,
这让她觉得更恶心了,于是她出了门,就蹲在游泳池边吐了。
虽然那里面还漂着一颗长头发的脑袋,但是外面的空气好多了。
「我洗干净,我洗干净……等等我,等等我,小娜,鑫儿,你们看,她说要
我干干净净的,这样她才愿意给我生儿子……我洗干净……」那个男人含含糊糊
地说着,踉跄地走到了泳池对面,从地上丢着的一个黑书包里抓了什么东西,沾
了游泳池的水,往手臂上和熊口上胡乱用力地刷。
这让陈星觉得很有意思,所以她走过去,小心地绕开了那对死在一起的T和
P,在他旁边蹲下身子托着腮仔细看。
她看清他拿的是个铁刨花,而且她看清了他脚边还有整整一书包的铁刨花。
这让她觉得有点好笑,因为她想起了那个用勺子杀人的经病了[48].
于是她就这么看着,直到她看到了这个叫聂远的男人手臂上和熊口上黄色的
脂肪和紫色的肌肉,看见他的一颗小乳头被铁丝搓掉了落在满地的肉屑里。
陈星不知道他还会这样搓多久,但是她蹲得脚酸了,而且她知道她起码应该
在日落之前回家,而她不想弄得自己太仓促。
于是她走过去,趴在他的大腿上,又把他的鸡巴含住了。
她很认真的为他口交,就像他在很认真地刷洗自己的身体。
可是没用,他更软了,也更臭了。
终于,陈星又逃开,继续干呕。这让她决定走了。
「你别走,你别走。」身后那个男人还在哀叫,「你知道我是谁的,我什么
都能给你,给我生儿子,给我生儿子,我能洗干净的。」
「对不起,不管你是谁,你真的不行,也太臭了,还有,我没时间了。」
她说。
离开的时候,陈星看见聂远正换了个新的铁刨花开始「洗」自己那根软绵绵
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