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打了蜡的肉柱子一样的大白腿,腿肉只是稍微一发力,大腿侧面的肌肉便高高隆起,可却丝毫不影响这双肉腿的美感,反而更添健美之气,女人的腿如果只是修长白皙,算不得极品美腿,定要内含肌肉,外罩油脂,双腿无论在何等姿势下,腿肉不松散且腿型优美。站着则双腿笔直腿心不留空隙,坐着则大腿与后臀连为一体尽显丰满,男人举起则左右随意开合,向前双腿并拢,凸出肥穴嫩屄,夹紧阳具。大分则下体二同尽显,供男人随意抽插,这才方为极品炮架。
秦雨萍生得高大丰满,这两条黄金比例的大长腿更是和人一样,丰润多肉,紧绷如柱,此刻和凤阳狮本身漆黑的身躯相辅相成,肉欲四溢,一双漆黑的钢炮战靴包裹着两只汗津津的肉脚蹬在马镫上,却好似踩在了众人的心头,那些个身材矮小,体貌丑陋不堪的东瀛士兵看着眼前这巾帼凌云的大秦女将军,恨不得马上将这华夏1妇元帅剥个精光,一人握住一条大白腿,扛起这肉架子,肆意蹂躏!最后狠狠地将卑劣的子孙灌进秦雨萍盔甲下那白花花的肚皮里。
“这东瀛马场还不如我洛京城内的皇家御苑一半大小,以往本将军赛马都要跑上十圈。念你是一介孩童,就比上三圈吧。”
眼前这已是熊有成竹的女将军自然是从没有瞧得起自己过,山本崇也不去争辩,抱了个拳,低眉一笑。
“好,那就按将军所言。”
他这边话音未落,另一侧已是传来一声爆呵,眨眼间尘土翻腾,凤阳狮得到主人号令,如一道黑色闪电疾驰而出,山本崇也不甘示弱,催马而上,这赛场上黑白相错,两匹骏马一前一后,互不相让,四周士兵哪里见过这等精彩绝伦的赛马,个个早已看花了眼。
“小鬼,这等骑术也敢妄言赢得了本将军吗?”
秦雨萍前身下伏,熊口半贴在马的后颈鬃毛处,挺翘的后臀微微翘起,高大的身躯此时早已与胯下骏马融为一体,合二为一,顺风而行,身下凤阳狮如一头矫健的黑豹一往无前,风驰电掣间已将身后白马落出一马间距。
山本崇眯着眼,也卖力的加快催马,可奈何真要论起这骑术,恐怕整个大秦都找不出半个能与秦雨萍相提并论的人,更何况这区区弹丸之地。山本崇倒是不着急,他知道光凭骑术,自己哪里是这疯女人的对手,对付这种一根筋的女人,不能硬着头皮与她较真。
“比赛还未结束,秦将军切莫轻敌啊,倘若一会被本少爷拿下一程,将军你可别不认账!。”
后者听到山本崇口中的阴阳怪气,脸上怒意更甚,昨日这小鬼惹得自己在众人面前丢脸,今日这场子定要找回来!
“黄口孺子,怎敢口出狂言!喝!!”
秦雨萍扬起手中马鞭抽打在凤阳狮后臀之上,马儿吃痛,四蹄加紧狂奔,铁马加鞭下更似追风逐电,只是片刻间便又将身后白马远远的甩在后面。
山本崇看着将距离越拉越远的秦雨萍,嘴角邪笑,双手结印,随即一道看不见颜色的透明细线便出现在他的手掌之间。
前方凤阳狮还在拼命奔驰,秦雨萍也自觉胜券在握,丝毫没察觉到身后的异样,只是不停催鞭,昨日之耻,今日定要让这小倭龟加倍偿还!
“忍法-风丝缠。”
山本崇一手攥紧缰绳,另一只手对着前方已快见不到踪影的凤阳狮甩出一根细长的风线,那如丝线一样纤薄不可见的风丝立刻缠绕在凤阳狮的后蹄之上,接着这小鬼用力的向后一拉!
“嗯?这是怎么回事?”
秦雨萍马上就发觉到了不寻常,凤阳狮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再低头一看,爱驹虽依旧在尽力拨动四蹄,可却已经听到身后愈发接近的马蹄声。
“秦将军,莫不是故意放水?这宝马怎的跑不动了。”
山本崇得意的看着那后蹄渐渐无力,随时都可能瘫软的凤阳狮,自己使用的忍法名为风丝缠,是风遁中的一种忍法,虽无什么杀伤力,但却能化刚为柔,是忍者作为牵制敌人的常用手段。
身下马儿速度愈发缓慢,四只蹄子好似千斤重。秦雨萍一时也不知为何,只以为是凤阳狮自从和自己来到东瀛后水土不服,又许久未曾驾驭的缘故,她咬牙抡起马鞭又是用力抽打而下,骏马长嘶一声,疼的发紧,只得更加卖力奔跑。
“哎呀呀,这可是秦将军最为喜爱的战马啊,怎可因这小小比试便如此抽打。”
身后的山本崇一边攥紧手中风丝,一边刻意嘲弄,他并不着急一股气将这凤阳狮拉倒,而是徐徐加重风丝缠绕的速度,即便这宝马乃是天启六骏之一,更是久经沙场的名驹,也敌不过这化劲的力量。
“狮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今日才跑了不到一圈,便没了力气,我大秦的男儿,就算是匹马,也不能让这些倭龟小觑!”
秦雨萍也不忍心再去轮鞭子,她侧目一看,已发现马臀处早已一片鲜红,可胯下爱马却依旧一副软绵无力的样子。她天生爱马如命,早已把这匹通人性的马儿当做亲人对待,现在心中也是万分心疼。
身下凤阳狮仿佛也听得了主人心中所想,俗话说良将怎能无好马,宝马自然配英雄。凤阳狮嘶鸣一声,后蹄用力向后凌空一蹬,也不知甩掉了什么累赘。一时间精焕发,如获新生。四蹄翻动,好似腾云驾雾,甩开蹄子,便载着女元帅狂奔而去。
“哼,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本将军不过是觉得赢得太快,尚且无趣,无非是想找点乐子罢了。喝!”
秦雨萍安坐于马上,扬眉吐气。回首间向后一甩马鞭,空气中猛然发出“嘣”的一声脆响,吓得身后山本崇浑身一颤,差点跌落马下。
“怎么会……竟然能够挣脱我的风遁!”
山本崇恶狠狠的盯着那匹通体纯黑的大秦名马,还有那马上耀武扬威的天朝女元帅,之前那张还淡定从容的脸庞此刻又是尽显阴狠。
这赛马已进行到中后期,可胜利的天平却以缓缓倒向秦雨萍,凤阳狮一路畅通无阻,电光石火间已跑完了一圈半之多,人与马不但丝毫不减疲态,那凤阳狮反而越跑越快,浑身漆黑的鬃毛闪烁着淡淡的金光,汗液流下仿佛在马躯上镀了一层金粉,耀眼非常。而山本崇所驭白马却只能苦苦在后相追,马儿更是累的气喘吁吁。
“无知鼠辈,今日知道何为骑术了吗?”
秦雨萍一身鱼鳞宝甲,头戴束发金盔,身段姣好,英姿勃发,此刻御马而行,胯下宝驹奔跑如风,仿佛这脚下不再是东瀛贫瘠的土地,而是家乡北境那水草丰美,一望无际的草原,任她自由自在的驰骋,她骑的兴起,摘下紫金盔,一甩螓首,脑后漆黑如瀑的秀发随风飘舞,好不自在。
“秦将军,本少爷还是那句话,这比赛未定,你岂不知后来居上的道理!”
山本崇咬牙切齿的从嘴皮子底下碾出几个字,手中印法再度开启,之前还微凉的空气突然变得开始燥热,他手指冲地,眉眼一紧,一团黑气顺着地缝开始向上蔓延。
“焚天流-炙炎万里”
忍者八门中最为禁忌的焚天流忍术再次出现在东瀛,这一次没有七雉爆炎那可怕的不灭之火,而是利用天照的力量将空气与土地中的水分逐渐吸干,但这个过程却是极为漫长的,所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拖住前方这个自以为大局已定的女人。
“月读-倒噬”
紫色的迷雾缓缓升腾,将山本崇笼罩其中。随着他念出口中忍决,他眉心处逐渐浮现出一丝细细的肉缝,而当紫雾散去之时,一道暗红色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