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对她那样好?帮她还钱,又帮她打架?”她有些醋意地问。
“我也可以为你这样做。”
“我要求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
“没问题,鬼脚七。”我信誓旦旦地说。
“哥哥,你还记得那次去拉提亚旅游时,你从我裤子里捉蛇的事吗?”她紧贴着我,把手放到我的裤子上轻轻抚摸着。
“当然记得。”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那水天一色的美丽湖边。
“那时候我们全家还没有分开,真的好幸福呀。”她无限留恋地说。
“是呀,爸爸那时候还很年轻,你也很稚嫩。”
北北的下一个举动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隔着裤子缓缓揉搓着我的鸡巴,用很平常的语气说:“你就像现在这样,把那条蛇从我的内裤里拽了出来,然后很帅气地扔了出去。”
“是呀,从小到大,你都很怕蛇,其实我也害怕,”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捏住她的手腕,“你不要摸我行吗,我的内裤里可没有蛇。”
她不满地把手放到一边:“后来你就慢慢疏远我了,和安诺走得越来越近。”
“你不要乱猜了,你们俩都是我的妹妹,我对你们的感情是一样的,”我的头越来越晕了,忍不住站起身对她说,“我有点喝醉了,你等一下,我去洗个脸。”
“我怎么没感觉到是一样的?好像你更关心她,什么重要的事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她跟着我一起来到卫生间,一边不满地说着,一边看着我在洗手盆边拼命地洗脸。
洗完脸后我感觉清醒了一些,她又端起酒杯对我说:“哥哥,再喝一杯吧。”
我本来想推脱,可看着她期待的样子,只好又陪了一杯,喝完后笑着说:“鬼脚七,咱俩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还真是不多,你今晚的状态特别好,我都有点醉了。”
她听到我的话,忽然收起笑容对我说:“你能不能别再叫我‘鬼脚七’了?”
“已经叫了好多年了,怎么突然不喜欢了?哦,对了,你的脚早就好了,的确不应该叫这个绰号了。你想让我叫你什么?‘七仙女’怎么样?”我笑着跟她调侃着。
她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希望你叫我‘十三姨’……”
听她这样讲,我笑得更收不住了:“怎么,你不想当徒弟,想当师娘了?”
她下面的话却吓了我一跳:“……我也不叫你‘经病’了,叫你‘飞鸿哥‘,怎么样?”
素来很健谈的我一下子结结巴巴起来:“你……你肯定是喝醉了,怎么会有这样怪的念头?赶紧忘了吧,让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她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语气更严肃了:“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已经想了很久了。”
“北北,今天这话我就当是开玩笑了,你跟我说说就罢了,千万不要出去跟别人说呀。”
“怕什么?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是兄妹之间的喜欢,不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别不承认,上次我在卧室睡觉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进来亲我了?”她哼了一声,用拆穿谎言的语气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
“你先亲了我的脚趾头,又亲了我的脸,以为不知道吗?”
“原来……你当时是醒着的。嗯……我只是帮你盖盖被,顺便亲你两下,就是哥哥亲妹妹的那种吻,和小时候一样的,你不要想多了。”我紧张地解释着。
“知道吗,你去度蜜月的时候同事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对象,个个都是形怪状,要么是娘娘腔,要么是自私鬼,要么就是大色狼,都不如你对我好。”
“其实呢,我也是大色狼。”
“你虽然也是色狼,但和其他的色狼不一样,你不会害我。”她信任地看着我。
“这样吧,我发动三山五岳的全部人马,务必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怎么样?”
“好吧,但要符合我的择偶要求。”她意外地松口了。
看到她的态度有所改变,我精一振:“行,说说你的条件吧。”
“嗯,”她想了想说,“这个人要和你一样高,和你一样帅,要会做饭,会按摩,会打架,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而且像你一样舍得为我花钱……”
听她说完后,我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你的意思就是再克隆一个我给你当对象是吗?”
她正中下怀地点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北北,你不能再说这种话了,这是很不正常的,咱们是兄妹,是不能有那种情感的。”
她冷哼一声:“你说这种话不脸红吗?你和安诺的事怎么解释?”
“我和她之间……是误会。”
“那你也和我误会一次,行吗?”
我的脑子被她吓得又晕起来:“北北呀,可不敢说这种话,这是大逆不道的,爸爸妈妈知道了会宰了我的。”
她生气地冲到我面前,半露的酥胸一耸一耸的,似乎所有的愤怒都要溢出来,我晕乎乎地站起来躲避着她,她转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让我直视着她:“你不是答应我可以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吗?”
她今天穿的这件短小的红色连衣裙太惊艳了,它深深地刺激了我内心里的邪恶力量,我无法回避地看着她的嫩乳与美腿,下身的肉棒一跳一跳地挺立起来,跃跃欲试地向外呼唤着能插入的洞穴。
虽然我见过她赤裸的身体,但远不及穿上这种夜场制服性感诱惑,今天她这身打扮牢牢地抓住我的心,把我内心里筑起的堡垒一点点踏平和摧毁了。
我躲着她的眼说:“北北,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就没法儿见你了。”
“你想就这样一直逃避我吗?”她红着眼看着我。
我想起那天她在卫生间外和妈妈的对话,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北北好像真的陷进去了,而我不能跟着她一起往里陷,我引诱了妈妈已经是万劫不复了,如果再勾搭了北北,老天恐怕真的要惩罚我了。
我狠了狠心,闭着眼不看她,起身就往门口走去。我的头还有点晕,但自己一分钟都不敢停留,生怕再犹豫一下就会动摇。
走到门口才发现,她竟然用一把大锁从里面把门锁上了。没想到她做得这么狠,这下我成了瓮中之鳖了。
回过身,发现她正失望地看着我:“你忘了还有按摩没做吗?”
我叹了一口气:“北北,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实话,是不是安诺给你出的主意?”
“没有,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你总是躲我,躲得太狠了,我只能这么做。”
她的话越来越明显。
“我没有躲你,我是想让你冷静一下。我和安诺已经错了第一回,我不想再跟你错第二回。”我也没法儿再遮遮掩掩了。
“哥哥,你就那么怕我吗?”她的样子很失望。
“不是怕你,是不想伤害你。如果现在让你一时痛快了,以后只会更痛苦。”
“但我现在很痛苦,该怎么办?”
“你可以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别为了我这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呀。”我的头又开始迷糊起来。
“这世界上除了爸爸,再没有哪个男人像你对我这样好了。”她幽幽地说。
“我就是再好,也是你的哥哥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