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他的男人已经没有兴趣了。”
“我告诉你,我不但是个色狼,还有很多其它的毛病,比如见异思迁、沾花惹草、朝三暮四、毛手毛脚……看上我的女人都会倒大霉,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你就是再坏,对我也始终那么好。”她依然很固执。
“你真的不怕妈妈吗?”我只好把妈妈搬了出来。
“我怕她。但我不想失去你,就算被她知道了……我也不怕。”
这下我没咒念了:“你不怕是吧?但是我怕。你这么固执就一个人坚守吧。”
她凑过来轻轻牵住我的手:“哥哥,你喜欢我吗?”
我“嗯”了一声,她又问:“那你爱我吗?”
“你又来了。”我转头看向别处。
她继续发问:“那你喜欢安诺吗?爱安诺吗?”
她的语气和那次安诺在电影院里的表白一模一样,我真怀疑她俩对过词。
北北见我不吱声,忽然大声喊了起来:“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她的对白还是和安诺的几乎一样,我紧张地要去捂她的嘴,她把我的手拨到一边,冲上来紧紧抱住我,呵着香气的红唇在我脸上亲来亲去。
我的头晕晕的,只能左避右闪地躲着她,她生气地捧住我的脸,狠狠地亲在我的嘴上,终于来了一番勾魂夺魄的深吻。
本来只想蜻蜓点水一番,她的舌头却使劲在我口腔里扫荡,想避又避不了,我们终于紧密接触在一起,两个肉片在口腔里纠纠缠缠,吻得天昏地暗而又肆无忌惮,早就超越了兄妹之间应有的界限。
好不容易把她的舌头拔出后,她红着脸抚摸着我的胸口说:“你的舌头好甜,我好喜欢和你接吻。”
我皱着眉头问她:“说实话,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安诺教你的?”
她眉毛一挑:“怎么?安诺也和你说过这些话吗?”
我白了她一眼:“你跟着那个小魔女学不到什么好,都是一些简单粗暴的招式。”
“简单粗暴有什么不好,有效就行呗。”她把两个酒杯拿过来,要和我喝交杯酒。
我急忙推开她:“不行,这不是咱们应该喝的酒。”
“你要是不喝,我就把衣服脱了。”她威胁我。
“好吧,你真是无赖。”我无奈地接过杯子,决定速战速决。
喝完交杯酒以后,她又含了一口酒要送到我嘴里,非要我喝下去,我只能把酒吞下。接下来她又让我含酒喂她,两个人这样你来我往地喝了好几口,她的脸上嫣红一片,配上红色的性感衣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迷得我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好不容易喝完酒,她紧靠在我的身上,抬起一条美腿轻轻摩擦着我的裤子,并逐渐提升到裆部的位置,已经坚硬如铁的鸡巴立刻成为摩擦的重点目标,在她的殷勤照顾之下,鸡巴越来越粗,被裤子顶得都有些胀疼了。
其实我并非不能反抗,只是她今晚穿得太诱惑了,鸡巴又被她蹭得那么舒服,我潜意识里有点贪于享受这种肉欲之乐,抗拒的意识渐渐淡薄了起来。
不客气地说,如果这时把她换成另外一个女人,早就被我就地正法了。就因为她是北北,才使我还保留着一丝丝的清明。
不过,我的头更晕了,必须扶着她才能站住,她却趁机弯下腰去脱我的裤子,我急忙拽住裤子问她:“你……干什么?”
“你别动,我的头绳勾在你的裤子拉链上了。”她煞有介事地说。
趁我一愣的工夫,她双手一用力,“刷”地一下把我的外裤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我那黝黑粗硬的大鸡巴马上解除束缚般弹跳出来,虎虎生威地在她眼前晃动着。
北北惊讶而又赞叹地看着我的大杀器,伸手就要握住,我急忙挡住她说:“你忘了妈妈怎么交代的吗?咱们可千万别做错事呀!”
“我没有做错事,我在跟你学如何交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所以要先彩排一下。”
“彩排为什么要脱裤子?”
“我在学习怎么照顾喝醉的男朋友。”
“那也不用把内裤都脱掉吧?”
“对不起,我有点用力过猛了,你先坐下歇一会吧。”她把我向后推去,我晕乎乎地站不住,很快被她推到椅子上坐下了。
我挣扎着正要站起来,突然发现从她身上掉下来一个小玻璃瓶,看起来非常地眼熟。我盯着那个小瓶瞅了一会,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北北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急忙把它拾起来放到手包里,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我看了看北北,又看了看她的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哎呀,这不是上次我在酒吧捡的那个小药瓶吗?当时温大乡拿着它要给安诺下药,被我搅局后就顺手扔了,我捡起来想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谁知去了妈妈家一次就不见了。
后来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以为掉在路上了,万没料到被北北收走了。
现在我明白了,北北不但一直保存着这个小药瓶,还准备拿来用在我的身上。
我怔怔地看着北北,难以置信地问道:“鬼脚七,你是不是在我的酒里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