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嘴,总有种想把心里话一吐为快的冲动,她察觉他面色有些苍白,“你脸色好差,身体不舒服?”
“无碍,”散兵摇了摇,“饮料是从哪个摊位买的?”
旅行者这也才反应过来:“…风纪官的摊位,难道是饮品有什么副作用?”
“…笨蛋杂鱼,用你的鱼脑袋仔细想想,风纪官的东西是能随便喝的吗?”
“说来,我不是有个学弟参与了你们风纪官摊位的饮品开发?我很好最后的成品是什么。”
提纳里在自己摊位讲得舌燥,趁着
少了些便溜到了「七圣召唤研修会」偷闲。
“是无麻醉效果的「吐真剂」茶,”赛诺目不斜视,抽出了一张散发着璀璨光芒的卡拍到牌桌上,“能使
在清醒状况下
不自禁吐露真话,增强浓度后还能直面内心最
处的恐惧,以后实装到审问嫌犯的环节上,工作能轻松不少。”
“…这种东西真的有买吗?”
“听说好像也就卖出了两三杯吧,实际宣传作用更大,以后大家都不敢犯罪了不是更好?回合结束,先手!”
“好吧…也算是起到正向的作用了。”提纳里一脸的无语,老师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气得胡子都吹歪掉。
旅行者抱起小猫,小猫亲昵地舔了舔她的手指。
“你要带它回家?”散兵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她刮了刮小猫的鼻子:“刚才我问过杂货店的了,这猫不是他们的,我与它相识这么久,肯定要对它负责任啊。”
“以后我们咪咪不再是流猫了,咱也是有名字的猫了。”
“你就叫它「咪咪」?”他心中无端生出一闷气,“真是个敷衍至极的名字啊,虚
假意。”
“你酸什么?我不是也给你起过名字,”旅行者护着怀里的猫,用手捂住了它的两只小尖耳朵,“咪咪不要听他说,咪咪才不敷衍。”
“你给我起的名字你有正正经经叫过一回吗?怕不是早已经忘了起的什么名了吧?”散兵咄咄地质问道。
“欸嘿~!”
“…果然忘了呢,”他面无表地转过身,“我回去了。”
“不要走!”她单手搂猫,另一只手拽住他扬起的衣袖。
散兵停住脚步,回过时面色已是缓和了些。
“还有什么事?”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她掏出好几个小纸包,一脑全塞到他手里,“一会你顺便帮我带给纳西妲。”
“…你怎么不自己给她,我又不是你们的传话筒,不需要吃东西,”他冷下脸来,“我不住净善宫,不顺路。”
“这是伴手礼,伴手礼懂不懂?我一会要直接去妮露那,没法绕路。”
“那我的呢?”
旅行者面前骤然一暗,连带猫被他堵在了石柱上。
“偶…不是也不需要吃东西么……”她被他的气势压迫得有些气短,视线飘忽着不去看他的脸,就连怀中的小猫什么时候逃走了都没发现,“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去……”
“…不许去。”
“你这是在…吃醋?”旅行者故意曲解道,试图膈应恶心一下他。
“嗯,”散兵微凉的指尖触碰着她滚烫的,如海棠花般泛着的耳廓,他紫色的双眸中带了一丝愠色与不甘,“…我吃醋了。”
寂静园虽然少,但偶尔也有学生经过,并非无
之地。
面对这样乖张,艳丽的一张脸。
还有那句「我吃醋了」。
旅行者内心不可避免地动摇了。
但如果被发现了自己的动摇,不知会被他嘲笑成什么样子。
他是阶下囚,而正是她将他亲手缉拿归案。
如果就此沉溺于他,心中的天秤会不会也失去公允不断向他倾斜?
这太可怕了。
散兵捕捉到她绪的变化,不由她再做无谓的垂死挣扎。
“既然自作主张地把我捡了回来,那就请你…好好地对我负责。”
一副横竖我都是要赖上你了的态度。
“你…要我怎么对你负责?”
她的理被那双紫色的眼睛一点点蚕食,吞没殆尽。
“就像这样……”
散兵捧起她的脸颊,缓缓地靠了过来,吻上了她颤抖的嘴唇。
宽大的斗笠撞在石柱上,从他上跌落到地上。
这的嘴
明明这么讨厌,为什么当他吻着她的时候,尝起来却是甜甜的?
他轻柔地咬着她的嘴唇,舌硬挤了
内,又趁她分之际,加
了这个吻。
舌尖周游过齿列,舔刮过上颚,时而翻搅,时而吸吮着她的舌,搅得她呼吸紊,心律不齐。
无论怎么逃避,他那根恼的舌
也总还是会纠缠上来。
她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透明的唾顺着无助张开的唇角溢出,狼狈地从下颌滑落。
旅行者双腿一软,无法支撑向下滑去,散兵适时地用膝盖抵住她背后的石柱,接住了她,以防她彻底瘫软在地上。
“你这条…色杂鱼,明明也在期待我做些什么吧?”
他离开她的唇时,一张雪白的脸烧得通红,紫眸湿润得像是含了一汪水。
“谁期待了?”她大大
地喘过气来后立刻为自己正名,“你才是,
嘛突然…亲……呜!”
旅行者说着说着,竟咬到了自己的舌。
“笨…连说话都说不好了?”散兵捏开她的嘴,手指捻起了那条可怜的舌,“啧,出血了。”
说罢也不嫌弃,伸出舌舔舐起了那处伤。
“…呜!”
轻微的疼痛在感官的刺激下扭曲为另一种小小的欢愉,这成了压垮她防线的最后会心一击。
她遵从本能的指引,将手臂环绕上散兵修长的颈项,第一次主动回吻了他。
散兵的瞳孔猛地缩小,随后,他静静闭上眼,小心翼翼地回应着她。
这家伙也有这么温驯的一面啊。
看来…不得不对他负起责任了。
最后是两个一起去大
扎看的演出。
妮露谢幕时,从群中找到了旅行者,笑容甜美地冲她挥手。
她打算更热地回应妮露时,被身旁的
的一声轻哼吓得缩回了双臂,只能矜持招了招手。
“你怎么什么都能醋?”她低声呵斥道。
“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我可什么都没说。”散兵瞥了她一眼,往街上走去。
卖水果的大叔一眼认出了二,豪迈地招呼他们过去闲聊,直到一
手里塞了好几个水果才肯放他们离开。
“有时候真搞不懂,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她偷懒不想拿东西,将手中的水果悄悄转移到了他怀里。
「斯卡拉姆齐」时期的狂妄狠,「流
者」时期的温和谦逊,还是如今,融合了二者的他。
“有什么区别吗?不论哪一个,不都是我。”
散兵假装没发现她的小动作,将水果转移到一边手上捧着,空出一只手来,抓住了她闲得摆的手,以防止两
被街上的
群冲散。
旅行者愣了愣,这才有些不习惯地反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