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耐心等到结婚那一天……」
从这天起,雨虽然每天与赟缠绵,却也知道克制自己了。其结果是,她更加理解赟了,原来,期盼竟是一种幸福,她期盼着结婚日早些到来,这样,她也像赟一样,把结婚日看得格外圣了。虽然她总会憋得腹中发胀,屄中发痒,心中发毛,可她却更加爱赟了。想必赟也是这样吧?
雨穿军装和赟照的合影洗出来了。雨把照片夹在信中,给陆大立邮走了,一式两封,一封邮往他的部队,一封邮到了他的家乡。
信中笔触间,颇含情意。她对大立回忆了战俘营中那屈辱残酷的日子,字里行间重温了火车上二人相依时她心中的温暖,憧憬今后永远要和陆大立在一起时的甜蜜幸福心情,又倾诉了回国后突然不闻陆大立音讯后的失落、空虚与沮丧,叙起绝望中的自己无奈处了几个男朋友,有些人甚至在玩弄她之后,还不要她了,最后,谈到了她的爱人赟……
她告诉大立,自己终于寻觅到了一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她和赟之间有多么相亲相爱,赟又是多么优秀,对她有多么疼爱。她对大立说:自己就要和这个英俊的青年结婚了,希望大立能来参加婚礼,一定不要让她失望……
信寄出去了,雨没抱什么希望,心想:一定又像过去那样,泥牛入海无消息,不过,她了却了一桩心事就行了。
转眼到了八月二十五日,距离九月八日雨和赟的结婚日期仅剩十几天了。可偏偏赟就在这时侯出差了,时间倒是不长,二十七日就可回来,可赟还是不太情愿,他不愿意离开雨。倒是雨劝他说:「没关系,只出去两天,雨妹不会掉块肉的。」
可是,赟走后的这天夜里,注定成了不寻常的夜。
是夜,月并不很黑,风也不很高,不像是个杀人越货的好时机。就在这个与往日没什么两样的夜晚,警民联防队员例行公事在绕城运河边巡逻,看不出将要发生什么意外。可是,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联防队员看到不远处,从运河堤下走上来三个人,黑乎乎的也看不真切是什么人。平时,联防队员巡逻时,也经常看到走夜路的人,他们一般不会去干涉人家。可今天这三个人影却十分蹊跷,他们看到联防队员时,居然掉过头去,撒腿就跑,想必做贼心虚了。
联防队员见状,一边喊着:「站住!」
一边追将过去。甚至还有一个民警向天空放了一枪。枪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可枪响过之后,夜却更显宁静了。
枪声,使那三个逃跑的人吓破了胆,他们赶紧停了下来,束手就擒。据他们交代,三个人刚在桥下做过案。按着他们的指点,联防队员寻到桥下,桥下的情形令他们大惊失色……
一个雪白的玉体,横陈在桥下的空地上,若不是她的肚子在一起一伏,几乎与死尸毫无二致。那是个姑娘,她的下身插进去一根铁锹柄,身下是一滩乌血,锹柄也被血染红了……
联防队员不敢犹豫,急忙将姑娘抱上警车,送往医院,三个犯罪嫌疑人也被带到了派出所。
那个姑娘是谁?正是张嫩雨。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被祸害得如此之惨?这要从下午说起……
原来,研究院和芬兰方面的合作科研项目已提前完成,准备上报到部里验收。
办公室方面负责与部里沟通,也就是说承担起了公关任务。老狄打算领着雨进京公关,因为雨毕竟招人喜爱,尤其是部里的老张,是个关键人物。顾意的父亲则更有势力。如果能做好老张的工作,顾意的父亲再出头说几句好话,便很容易完成任务了。而老张和顾意又都十分喜欢雨,当然也都操过她,雨如果上北京去,老张和顾意还不得屁颠颠地将研究院的事情办妥?
然而,老狄没想到雨拒绝了他。雨声称自己即将结婚,有许多事情要办,没时间去北京。尽管老狄说去北京很重要,雨却只管摇头:「谁愿意完成这件重要工作谁就去,反正我是去不了。」
老狄有些恼火,对雨动手动脚想再操她一次。即将成为新娘的雨却不想再和老狄这样鬼混了。她拼命抗拒着老狄,请他放尊重些,否则,她将不留情面了……
老狄这才发现,雨真的变了,变得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雨越来越像赟的女人了,仿佛成了良家妇女。老狄尽管跟雨动手时,摸了她的乳房、肚子和屁股,可是因为没操上她,心中难免不是滋味。不是滋味的老狄就要惩罚雨。于是,他扔给雨两份材料,说是你既然不去北京,就抓紧时间把材料誊写出来,明天早上一上班就交给我。
这两份材料加起来足有一万二千多字。无奈,雨只好加班誊抄。从下班时干起,直到晚上九点半钟才在稿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她放下笔时,手臂早已酸涨,腰也疼痛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才缓过劲来。一看天色很晚了,赶紧收拾好东西,骑车回家。
路上行人寥寥,雨心中不觉骇怕,就连看见自己的身影都会将她吓一跳。紧骑慢骑,来到了运河桥上,这里离她家已经不远了。
突然,事情就发生了。桥下穿出三只黑影,直奔雨而来,雨心一慌,腿先软了,连人带车跌倒在地。她刚想爬起来,已经有人搂抱住了她。她想呼救,嘴又被一只大手捂住。雨喊不出声,又无力挣扎,三个人对付一个雨,简直比收拾一只小鸡还省力。转眼间,她就被挟抱到了桥下。
这个时节,汛期已过,河中水流细小,河滩宽广,杂草丛生,桥下又很隐蔽,正是干坏事的好地方。雨被扔到了地上,此时,她已不再害怕。三年前,越南人曾经掳掠过她,奸污过她,那时,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眼下,她面对三个来路不明的坏人,军人的勇气又回到了她身上,她的目光中不再有恐惧,而是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她毫无畏惧的盯着那三个家伙看。
三个人头面上都套着牛皮纸口袋,眼、鼻、口处抠有小洞。雨自然认不出他们是谁。
雨那天上身穿的是白色闪光绸衬衫,是那个时期刚刚流行的。下边穿的也是正时兴的朱丽纹的黑裙子,因为天气已经转凉,她还穿了一条连裤丝袜。
三个人面对到手的猎物,也不说话,有人就扑到了雨身上,撕扯开她衬衫上的纽扣,并粗暴地拽坏了乳罩,接着,她的双乳被死死地按压住了。疼痛使得雨踢蹬着两腿挣扎起来,并喊叫着。压在她身上的那家伙立刻狠狠给了雨一记耳光,并低声骂道:「不要叫唤,臭婊子!」
雨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两眼阵阵发黑,口中充满腥咸气,她知道牙床出血了。雨的脸已被打肿,无法开口喊叫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雨的上衣在撕扭中被扯烂剥光了,洁白光亮的肌肤几乎呈半透明状,令那几个家伙格外兴奋。她的丝袜也被几双大手撕破,雨紧紧夹住大腿,似乎要以此动作保护自己的屄,这倒更勾起了对方的兴趣。
三个人中身材最高的那家伙推开他的两个伙伴,抓住雨的两只脚踝,一用力,就将雨倒提了起来,她也由此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那人又使雨上身着地,再将她大腿压弯,使她的一双大腿紧紧挤靠在自己的胸上,她那又大又圆的屁股便朝向天空,尽现别人眼前。
大个子进一步撕破她的丝袜,看到她的三角内裤在挣扎中已深深陷进了屁股的沟缝里,将她的屄一分为二勒扯住,使其更显肥大柔软了。大个子双手「噼里啪啦」击鼓一般在雨屁股上一阵拍打,雨既感到疼痛,又觉得格外耻辱,却又毫无办法,而在耻辱痛苦中,她的下身竟然发胀了,屄也痒痒起来,她的生理反应居然被歹徒用暴力催发起来了。
那家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