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要来小刀,「咔嚓」一声,割断了雨的内裤,雨的骚屄和屁眼就一览无余了。大个子双手掰扯着雨的大阴唇,粉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屄洞紧张万状地快速缩动着,两腿也战栗起来。
另一个家伙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掐住雨的双腮,迫使雨张开了嘴,那家伙将勃起的阴茎粗鲁地插进雨的口中,雨闻到了一股膻腥之气,这气味她好像在什么地方曾经闻到过。
阴茎在她口中不管不顾没轻没重地抽插着,时不时顶到她的喉眼,她差点呕吐,眼泪、鼻涕、口水流得一塌糊涂。
她的胖屄仍被大个子掰扯着,大个子身边的一个家伙也不甘旁观,将手指头往雨的屁眼里插。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那小子下手又重,加上雨本能的抵触和紧张,她的屁眼就缩得很紧。那家伙可不会心疼雨,手指头硬是顶开了雨的肛门,并插了进去。雨痛苦地痉挛起来,浑身抽搐,当那个混蛋在她屁眼里捅咕几下,抽出手指时,雨的屎眼都流出了血来。
而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惊讶地发现,雨屄里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骚水,先是缓缓地流到外阴,又淌到了左侧的屁股蛋子上。大个子兴奋地羞辱着雨:「骚货,这么快就流出水来了,真欠操,刚才还假装不愿意呢,其实早就想这事了。」
另一个家伙接口道:「一看她那大屁股,就知道是个喜欢操屄的贱货。这样的女人不挨操都有点可惜了。」
接着,他们又嘀里嘟噜说了一大串雨根本听不懂的话。
这时,插在雨嘴里的那根鸡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那小子一边发疯地捅咕着,一边「呜呜」地低啸,有如一只猛兽在玩弄它的猎物。不一会儿,鸡巴停止了抽插,静了片刻,便猛然抖动起来,浓浓的精液,热烘烘地喷涌到雨口中。腥臭的精液灌满了雨的口腔,流进了嗓子里,更多的则是顺着雨的嘴角溢了出来。
那个正在按压着雨的大屁股,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见同伙已经射了,顿时欲火升腾,他再次拍打了雨的胖腚几下,打得雨屁股上的肥肉乱颤。然后,那小子屈下腿来,掏出阳物,对准雨水淋淋的嫩屄,「扑哧」一声插了进去。距离雨定下的结婚日还有半个月的这个夜晚,雨屄遭到强奸!随着陌生鸡巴的插入,雨心里「咯噔」一声,往下一沉,她暗中呼叫着:「我的赟哥呀,你的雨妹完了,你的小臭臭没脸见你了……」
三
深夜,医院急救室里,医生小心翼翼地取出插在雨屄里的锹把,他们震惊了,轻声说道:「祸害姑娘的都是什么样的禽兽啊?」
因为在取出锹柄后,他们又从姑娘的阴道里掏出了破烂的丝袜、内裤及其它衣物的碎片。还从她肛门里取出一支钢笔帽……
姑娘一直昏迷着,昏迷中却一直在呼唤:「赟……赟哥……」
与此同时,派出所里,警察正在紧张地审问着三个犯罪嫌疑人。这三个来自新疆的嫌犯分别向警察如实交代了犯罪经过。其中一个身材最高,留有小胡子的的嫌犯口供笔录大致如下:……我们从今年春天起,就在绕城运河边的小马路旁卖烤羊肉串。经常看到一个姑娘,也就是被害人,或骑车或步行从马路上经过。她长发垂腰,纤小秀气,白净鲜嫩,妩媚动人,尤其细腰衬着丰臀,令人想入非非,撩得人心里发毛,恨不得抱住她大屁股啃上几口才解馋。
四月份时,我们总能看到她和一个长得很丑的小胖子在一起,那个小胖子买过我们的羊肉串,并得意洋洋告诉我们,那个令人羡慕的女孩子就是他的女朋友。
我们都不敢相信,这天仙般的女子跟了小胖子,实在太可惜了。
不久,我们看到,被害人身边的小胖子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挑健壮黝黑英俊的的小伙子。那个帅小伙也买过我们的羊肉串,同样自豪地告诉我们,那姑娘是他的未婚妻。我们也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确实般配,简直是天作之合。
可我们也怪,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小胖子和帅小伙都自称她是自己的女朋友?我们就对她产生了兴趣,渐渐注意起她来。越是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我就越发喜欢上她了,并且越是止不住有一种要占有她的欲望。我们三个人开始打她的主意了,商量后决定,轮流跟踪她。
几天后,我们得知,她在研究院上班,住在市政府家属院。但是她平时下班很早,有时还不上班,帅小伙经常陪在她身边,我们根本没机会下手。但是,我们并没有绝望,仍然一直跟踪她,相信机会总会出现的。
今天,跟踪她的是我。早上,我看到她去研究院上班了,但是,直到天黑,也没看到她出来。我想,机会来了。赶紧叫伙伴们收了摊,商议好躲在桥下,出其不意,打她一个伏击战。因为她曾见过我们,为了不使她认出来,我们特意在头上套上了牛皮纸袋……
我们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从天黑时就埋伏在了桥下,可守了近两个小时,也没看到她的影子,大家都有些绝望了,以为她不会出现了呢。可这里是她的必经之地,我们怎么会没堵着她呢?于是,我们用伟大领袖的教导互相鼓励: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想起伟人的教导,我们心中就增添了无穷的力量,就有了必胜的信心。
终于,我们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此时,那个身影在我们眼中是特别亲切,格外迷人。我激动地低声喊了一句:「阿米尔,冲!」
于是,我们就勇敢地扑了上去。那时,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
我们七手八脚,把她拖到桥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撕烂剥光了她的衣服……在四个小时里分别插了她的嘴、肛门和阴道,我的同伙每个人干了她两次,我干了她三次。尽兴之余,我们还要整点别的,就把她的丝袜、裤衩和扯破的衣裙,塞满她的阴道,他俩还找到修堤工人丢下的破铁锹把,硬插进她的阴道里。
她疼得浑身发抖,口中「唉唉」地叫着,双手不住地抓着身下的泥土,抽搐着昏了过去。我又从衣兜里找到一支钢笔,把笔管插进她的肛门。插进去时,已经昏迷的她,身子又抖了一下,还放了一个屁……
我已经全部坦白交待了,我知道你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希望你们能宽大处理……
二十七日,赟从外地回来了。他先回到自己家,想休息一会儿再去雨家。虽然只有两天没见到雨,却已经想得快疯了。
可回到家后,赟却发现气氛异常。父亲的眼睛在躲避他,还时不时唉声叹气。
母亲眼皮红肿,好像哭了很久。屋里笼着一片愁云惨雾。赟再三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父母却只是锁着愁眉不愿回答。赟急了,说道:「你们再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我就走了,去嫩雨家,今晚不回来了!」
母亲说:「不行去!」
话音中带着哭腔。赟说:「我要去你还真管不了,再过几天,他就是你们的儿媳妇了,我在她家住也不犯法。」
不提嫩雨还好,一提嫩雨,母亲竟放声大哭起来:「我那乖媳妇啊……你好可怜……」
赟一下子蒙了,心慌意乱起来,忙问道:「嫩雨怎么了?」
父亲长叹了一口气说:「快去医院看看嫩雨吧,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不要让她难过。」
母亲却依然哭着:「多好的姑娘啊,对我比自己孩子还孝敬,我住院……人家给我喂汤喂药……接屎倒尿……就算亲生的孩子也做不到啊……我那又漂亮又懂事的好媳妇啊……」
在医院里,赟看到雨正躺在病床上。医生告诉他:患者已昏迷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