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多弄弄的话,真会被他的插坏的。
换了手,没有那幺多老茧,她也被逗弄的更湿了,指头出入的更加顺畅,蹭着穴肉,甚至能够到里面花心的样子。秦婉咬着被子尽量不让自己出声,却在男人挤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大叫了起来。他的指甲刮到里面敏感的地方了!过电一般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忍受,蒙在头上的被子都被她掀开,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发丝凌乱,脸儿嫣红,纯净的瓷娃娃染上了浓厚的情欲的味道,诱人非常。托尔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亲,指上动作不减甚至专门去找那块敏感的肉去抠挖。
“啊……不行……不行了……托尔……饶了我……”快感当头,秦婉的讨饶都变得断续,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把她推得极高,左手狠狠地抓在他右手上,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一样,被淹没在灭顶的高潮里无法自拔,终于从心底绽放出花火,花液喷流,顺着他的手流出,浸湿了好大一片床单。
这个情况,应该已经够了吧,托尔这样想着,掬一把花液涂在自己肉棒上,已经坚硬如铁的东西更加胀大了几分,闪着淫靡的光彩。应该可以进入了。他分开粉嫩的肉唇,把龟头顶在小孔上,虎腰前顶,肉棒就要破开阻滞,挤进销魂的小窝里了。
***(12)找寻锤子之旅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有什么东西能比情欲高涨时响起的噪音更煞风景?托尔不知道响起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找到了那小方块砸到了地上。方块碎成几片,声音也终于停止了。
“我的手机!”秦婉听到那声巨响才回过来,看到地上的四分五裂心也简直要跟着碎成渣渣。她缓存的那些视频啊,真是欲哭无泪。灼热的肉棒还在穴口那里顶的胀胀的,但她也没有继续的心情了,撑着床默默向后退了几分,却被男人搂住腰还想继续。
“托尔,咱们该走了。”
“去哪里?”
“你不是要去拿你的锤子吗?”
大概是头一次,托尔心里升起过不想要锤子的念头。不过那念头也只是一闪而逝,毕竟他还要靠锤子才能回家。没办法,只能去冲凉降下欲望,然后去之前听说的地方看看。
秦婉被弄得身子有些软,几乎是被托尔抱进浴室,也是冲了一阵凉水才缓过劲来,洗净身上的黏腻。亏她还经过好几个任务,又不是没有跟人做过,刚才可真是丢大人了啊。她闭着眼,任由细丝打在脸上。她不是秦婉,她大概还陷在某个世界里,得完成了任务才能继续。秦婉这样给自己洗着脑,冲的自己打了个哆嗦才停止,擦干身子从浴室出来。
“走吧。”她根本没看托尔,只是对他在的方向说了句。
小镇离锤子掉落的地方有一段距离,秦婉开了快两个小时,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远远地就看到警示牌,禁止车辆前行。他们只能把车丢在一边,翻过障碍向更深处走去。
不得不说,那些人的速度真快,不只是外面围了铁网,铁网里也建起了通道,密密的围了几圈,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虽然这样,托尔还是有感觉他的锤子就在里面,召唤不过来那就自己去把它拿起。
“喂,你就这样进去啊。”秦婉抓住他,再次有种面对着疯子的感觉。
“他们可是有枪的!”
“枪?”托尔皱眉,似乎不明白秦婉说的东西有什么可怕。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等我回去了就欠你的东西都还给你。”天开始下起雨来,他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盖在秦婉身上,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等我回来。”
混蛋,谁要等你啊!秦婉摸着被亲的脸颊,脸上又烧了起来。她拍了拍脸,打掉莫名而来的花痴,看着托尔撕开拦路的铁网潜入营地,与守卫开始混战,心里还是不由为他祈祷,不管能不能拿到锤子,先要能平安的回来啊。
***(13)被抓住的托尔
曾几何时,逍遥子也曾经教过她医卜星象,虽然她对此道慧根不足但也比一般的占星者知道的多,只是东西半球星相不同,加上乌云堆叠,她只能看个大概,却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
那个混蛋不会真的逞强被抓了吧?秦婉看着营地里情势缓和,连弓箭手都从制高点跃下,心中不好的感觉一下子膨胀了十倍。她是不想在这里出手,但身边的人被欺负了也不能坐视不理不是。她把外套穿在身上拉好拉链,站起身来足一点地就飘飘然的去了。
“依我的经验判断,你那样的行为肯定受过高专业的训练。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哪里受训的?巴基斯坦?车臣?阿富汗?……感觉你又很像佣兵,在南非服役过吗?很多财团会付大笔佣金雇请你这种佣兵的。你是谁呢?”菲尔提出了很多假设,但都没有得到响应。他没有生气,作为他,或者他那种身份的人,会有这样的情况完全在他的预料范围内。直觉告诉他,眼前的男人身上有秘密,或者有助于他们理解那个天外来物。反正坑底的锤子一时也分析不出结果,他还有的是时间跟他消磨,看是谁先放弃。
菲尔没有等到托尔自己解释他的身份,已经有不速之客前来解救。看上去就不自然的表情和明显的伪造证件,他很清楚眼前的先生是在说谎。但这位先生确实一个货真价实的博士,一个有名的天体物理学家。是什么能让这样一位先生说谎,菲尔很好。对他口中的“唐纳·布雷克”,既然他一时也不会开口,不如放出去或者还能看出些蛛丝马迹。
托尔完全没有想过会是这个“陌生人”把他带了出去,虽然不太明白,但能出去也就跟着出去了。他刚刚得到了太多噩耗,本来就不是很灵活的思维几乎停滞,只是顺着那男人的步伐行走,等回过来,想要去找他的小羊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徒步再走回他们停车的地方时天都已经亮了。
还好,车还在,她也还在。
托尔敲敲车窗,趴在方向盘上的女人抬起头来,看到外面的男人,没有开门,没说说话,第一反应是踩了油门就走。
“喂,我还没上呢。”他觉得有些不对,又叫了声车却还没有停。她生气了,托尔得到这个结论却完全不知道原因。车开的不快,足够他在旁边跟着,但这总不是个办法。他想了下,紧赶了几步跑到车头前方,换来一个急刹车和一句咒骂。
“你他妈不要命了!”
反正那家伙听不懂中文,秦婉也就放下脸面来爆了粗。把车门开了让那个家伙上来省的自己身上再背上条人命。人上车了,她也不与他说话,只是一路开回镇上,没有把他丢到大街上似乎已经是她最大的仁慈了。
“别吵我,吵我你就死定了!”她撂下这句话就转身进了卧室,房门乓的一声被关上,然后上了锁,留下满脸懵的男人在客厅里。想一想,还是坐下吧,他也累了。
***(14)不能归家的子
睡了一觉,从卧室里出来,秦婉看到托尔在沙发上躺着,几乎整条腿都露在外面,向下一搭脚就直接碰到了地面,这画面让她觉得有些好笑,略微翘了翘嘴角但还是没法对他有好脸色。她跟了他一路,听到了所谓界对他的放逐。死了父亲都不能回去看看,他那时候说的话让她的心都快碎了,拼命的去想办法,想着怎样才能把他救出去。把看守的人都打死不难,难的是怎样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她好不容易想到了,去医院伪造了档案,想把他当犯病的病人接出去,但还是迟了一步,那家伙已经上了别人的汽车,走了。
男人嘛,喝喝酒聊聊天,或者那个老头还能以长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