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开导他几句,秦婉这样想就没有现身,直到托尔把那个老头送到之前的女人那里,剧本似乎就完全跑偏了。他们相谈甚欢,聊得都是她听不懂的范畴,那女人坐的都快贴到他怀里去了,有意无意的性暗示让她都看不下去了,他也没有避开,只看得她转身离开,回到车里。要不是夜路难开,她早就回来了。
“和那个女人聊得很好嘛,亏我还在想着要怎么安慰你呢。”秦婉轻声叨念,有些嘲笑自己的痴傻,还会以为他有多幺痛苦难过。她有些生气,不知道自己是吃的哪门子醋,明明一开始就没打算掺和进来但……好像已经放了心进去。
全都是他害的!秦婉走进沙发,有点想要打几下泄愤,却被躺着的男人一下子拉进怀里搂住。
“混蛋,你放开我!要抱抱别人去!”秦婉挣着,膝盖在他腰上乱顶也换不来他的放手,他没有再做什么骚扰性的动作,只是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过了好久才开口。
“我没有家了。”
简单几个字,让秦婉突然心酸了起来。她撑起来一些看到托尔的表情,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有些心疼的搂住他,像刚才一样让他贴着自己的颈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只能摸摸他的头顶,在他额上亲了一下。某种角度来说,被困在游戏中的她现在也是不能回家的人,对这种痛苦感同身受。
“婉儿,我怎么办……”他靠的很近,嘴唇的开合都在扫在秦婉颈侧的肌肤上,却又纯粹的不带有什么欲望。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秦婉很想这样回答又不忍心太过残酷。
“会好的。”她说着没有实际意义的安慰,想想又补了句:“先在这儿住一阵吧,等安顿好了再说别的。”她不是做慈善的,但看着这样一个大汉难过的像个孩子,终究还是心软了。同是天涯沦落人,没有必要把事情做得太绝。她又拍拍他的头然后准备起身,却还是被狠狠搂在怀里。
“托尔,我这样很难受啊。”上半个身子被男人紧紧搂着,而脚还站在地上,整个身子几乎都成了个直角。要不是练武出身……当真已经被折成两段了啊。
想安慰个人,可真难啊。
***(15)寻找他身上的痒痒肉,h
言语上的安慰,难免因为笨嘴拙舌而事倍功半,但身体上的亲近却是骗不了人的,最为直观。秦婉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她再次躺在床上,半身赤裸,只穿着贴身的内裤。和昨天有些相似但又不同。不同……咳,至少她穿了不同的内裤。
“在想什么?”托尔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已经游遍胸乳的手向下已经触碰到了最后遮羞的布料。
“不许弄坏我的内裤。”秦婉搂住他的脖子,在上面咬了一口。
“还有,你的吻真的很痒耶。”她是不习惯男人有胡渣的,粗硬的毛根随着动作在皮肤上刮擦,感觉的很妙。
“真的很痒?”
“不信你自己试试?”
“我?怎么试?”托尔有些惊讶,难道还要找一个胡子大汉来亲他吗?他可完全没有这种癖好。看穿他想法的秦婉先是一愣,然后笑着捶了他一拳。
“托尔,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她好气又好笑。再怎样他也是锤哥,就算有男人那也是基妹,他可是总攻一般的存在,嗯……除了脑子有点蠢之外没什么别的问题。她翻了个身,把托尔压在下面。
“想被挠痒痒还不容易?”秦婉分了一缕长发拿在手里,用发梢在托尔颈上搔着。
“这不就行了?”
这……是可以,但他一点都不痒啊。托尔这样认为,但怕一说出口又要得到一个拉着脸的小羊。他已经失去很多了,不想再失去眼前的女人,只能嘴角上扬一下来表示自己的感觉,但从真心感受来讲,那点发丝的摩擦还抵不上她低头时偶尔喷上来的气息让他更有感觉。
还真不痒啊。秦婉嘟了下嘴,用指甲在托尔脖子上刮了两下。她没有和这样扎实的肌肉男接触过,其实不太清楚怎么应付,只是既然说了,那不找到他痒痒的地方就很没有面子的样子。她的手顺着脖子往下……基本上都是肌肉了,硬邦邦的。健硕的胸肌,条块分明的腹肌,对了,还有被裤子掩了一半的人鱼线……人种优势啊人种优势。秦婉忽略了白人也很容易发胖的事实,反正黄种人想变成这样是真不容易。
指尖顺着肌肉的线条滑动,在感叹之余秦婉居然也没忘了想着他到底哪里会痒的事情,只是,就她指尖的摸法要是有痒痒肉的人早就笑得不行了,这样家伙当真迟钝的一点痒痒肉都没有嘛?她侧坐在托尔身边思考,手掌撑在他右胸上无意的点了一会儿,被他一下子拉到在怀里。
“你干嘛?”
“你又在干吗?”
“在想你哪里有痒痒肉啊。”
“在阿斯加德我受过训练,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你不早说!”秦婉在他怀里捶了一下,真是这样她还玩个什么劲的啊。她有些气恼,就想要跟他对着干,找到什么他不能的才肯甘心。被他搂在怀里,靠在胸膛,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用手一拍背后正顶着自己的一团肿胀。
“有本事你把这里也控制控制啊。”
***(16)有本事你自己软下去啊,h
已经半勃的欲望被女人示意之后迅速的抬头起身,但秦婉所谓的控制并不是这样,她的意思是,你说你能控制身体反应,那你给我软下去啊。
“婉儿,你这个要求是不人道的。”
“你又不是人。”
好吧,这话也没有错。托尔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说的话真是刁钻古怪的很。其实她所要求的事情他应该能做到,只是过去谁会让他这样做?他可是奥丁的儿子,仙宫的女人想接近他的多了,都是他没有兴趣的居多,又怎么会有人向他提出让他“萎了”的要求。
“软了你就不生气了?”他还是妥协了,怕不答应会有什么更麻烦的事情发生。
“嗯……对啊。或者,让我找到你的痒痒肉也可以。”秦婉弹动手指,顺手就在他右边腋下挠了两下。好气哦,还是没有反应。
“好。”
托尔刚刚答应,就看到秦婉的手伸向他的裤子,有点慌乱的起身抓住她的手。
“婉儿,你干嘛?”
“验货啊。”秦婉笑的甜美无害,“这样我又看不出它到底是软是硬。既然你起来了,是你脱还是我来脱?”她一手插腰,一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错了,她不是一只小羊,根本就是一只小狐狸。托尔有些后悔,但话所出口了他就要做到,没办法,只能自己脱掉裤子,让身下的兄弟赤裸裸的接受检验。
“这……是软的还是硬的?”秦婉咽了下口水,觉得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她鼓起胆子来用指尖在那条东西上轻戳了一下,那条本来看上去就很巨大的阳物居然又膨胀了些,忽悠悠的立了起来,简直能和她的小臂争个长短。
“你犯规!”她左手捂脸说着。
“我还没开始……”
“你开始了我会死的。”随着话语的是那条巨物的渐渐瘫软,秦婉才发现自己的脑子已经完全跑偏了,托尔说的是没有开始控制那处软掉,她却想的是没有开始……肏她。H-Game玩多的后遗症,真是没救了。她垂下头来双手捂脸,几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婉儿,你……不气了吧?”
“嗯。”她还哪顾得生气啊,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