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姐大可放心。”
江南见腾经理以为她在乎工艺,才赶忙开口,“这颗钻确实好,贵店的名头和工艺,自是不必说的了。”她望向江聿森,欲言又止。
“切成梨型,或者做成四爪方形的?”江聿森提议。
江南摇了摇头,蹭到他身旁,晃着他胳膊说:“我们选一款情侣戒好不好?男的戴粉钻不太合适……”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同他撒娇,江聿森很是受用。虽然明白她是不想要这么炫的戒指,又不好回绝他的心意,才卖乖给他的。
“那就麻烦腾经理拿几款对戒来了。”江聿森笑容标准地说。
最后,依着江南的心意选了一款简单的。小巧的铂金指环,中间有极细的一圈磨砂,嵌小小的一粒方钻,切割面平整立体,星芒闪变。江聿森的稍宽些,他戴倒是正好,江南的戴起来却有些大。
“我们也提供修改首饰的服务,可以替您把戒指的号调整下。您可以过两天来拿。”腾经理在旁赔笑。
江南远看近瞧了下,摩挲着那颗精小的矿石,说:“不用了,我多吃些,手指粗些就好了。”她有些害怕,这幸福来的太快,她担心这样一松手就不见了。
江聿森亲了亲她的颈窝,小声呢喃:“好,都听你的。”
江聿森是不怕在公开场合同江南亲热的。这样她很不舒服。不是不喜欢他无所顾忌的疼爱,而是她惧怕众目睽睽下的无隐私状态。她觉得气压逼仄。
江南今天搬进了江聿森在玫瑰园的小别墅,两人还一起去买了若干生活用品。之所以选择江聿森家,一是因为他家无论是建筑面积还是居住面积都远大于江南的小公寓;再是因为玫瑰园中住户名流居多,整体的保安措施做得很到位,不像江南在三元桥那边,生活气息重,过于方便狗仔队。
晚上,江聿森和江南一起在联众打升级。所谓一起,便是每人守一台电脑,并肩坐在宽大的书桌前,进同一场同一房间,坐同一桌,打对家。
“你哪门好?亮什么?”
“红桃。”
“哎呀,被亮了方板……”
“反了他。”
“我反不了。”
“那我反无主了啊。”
“啊!我没有主牌呀!”
“晚了= =。”
……
“我有A,你的K就是大的,我们无耻点好了,你用K把我的10分拣去。”江聿森看着江南的屏幕指挥道。
这轮一打完,对方就有一人跳出来骂他们是通牌猪。江南奇怪:“有功夫骂,干嘛不直接走人。”
江聿森阴狠地笑了,说:“我们是在‘至少打过10’这场,他退出的话是要扣很多分的。”
江南黑线,果然厉害,够狠绝。
谁知最后,他们作弊的两只反而输了。
江南很丧气,下巴抵着江聿森肩膀,惨兮兮地说:“你不是已经打到尚书了吗?为什么还会输?为什么作弊还会输。”
江聿森苦笑:“我是尚书除以二,要看两家牌,一分心,反而会乱。”
江南退出游戏大厅,很沮丧地说:“我这个庶民什么时候能熬出头呢?”
江聿森捞过她一缕头发,放在鼻下嗅了嗅:“老婆,你用什么洗发水?为什么这么香?”
她感觉自己抖了一下,“你老婆这是天生丽质,快去给我放洗澡水。”
“遵命,老婆大人!”江聿森重重地在她脸颊吻了下,走了。
这时,江南的MSN弹出了一个对话窗口,是郑晓东。
第 48 章
“新婚快乐!”
“谢谢,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多学习还是好的,之前我目光不够远大。”
“安澜怎么样?治疗得还顺利吗?”
郑晓东许久都没有回话,江南以为是她问得太冒失了便由着他的头像暗下去。毕竟他们曾经有过一段交集,她这样直接问,未免太看得开了些,安澜身体不好他就很难过了,自己还去招惹他,难怪会不理她了。
突然,窗口又弹出来,郑晓东说了一堆的话,江南把对话框最大化开。
“江南,我曾经对你承诺过,给你你想要的,给你我能给的。虽然你已经做了别人的新娘,但无论怎样说,都是我违背了当初的誓言。抱歉。
至于安澜,我迟迟无法向你开口说明。她身体很好,没有血癌,比你我还要健康。当初她说谎装病,是她的以退为进,博一把我对她的感情。索性她赌中了。
之前你问我,爱你什么。我忘记是怎么回答的了。我只觉得,我想走近你,离你越近越好。我以为那种好奇的感觉便是爱。记得你当时的表情好像是妈妈在看着不懂事的孩子。现在我才明白,神秘的爱不是真正的感情。对于安澜,我不用努力便可以走进她的生命中。爱,是一种天赋。
很高兴你找到了那个要牵着手走完这辈子的人,不知道谁这么幸运。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这样说很不好,但我想不出别的话来:我们应该庆幸彼此都找到了对的人。”
江南对着屏幕消化了一阵。这个郑晓东果然和安澜凑成了一对。安澜这丫头真是鬼灵精,竟然玩这种花招。
“郑晓东,你竟然这样欺骗我的感情,你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加上安澜的,我要双份的!”
“呵呵,没问题。婚礼记得发请柬给我。也要双份的。”
“没有婚礼。= =”
“为什么?新郎是?”
“江聿森。”该来的跑不掉,早晚都要面对的。
“你们……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
“长话短说,我是江家领养的孩子,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我祝福你们。”
江南手搭在键盘上,不知应该打些什么字。说谢谢?无法表达真挚。发个笑脸?又有些幼稚。
“江南,为什么现在网上有这么多负面的新闻?”郑晓东google了下,现在竟然已经骂声一片了。这不太正常。以江氏的影响力,难道还不能让媒体闭嘴或是转风向吗?
“大家喜欢讲,我也没办法。只能等风声平静了。”
“你不要说我胡思乱想,我觉得这是有人在针对你们。”
叮地一声,江南的思路开阔了。之前就有些怪事,后来耽搁下来一直没有理会,现在看来,不无联系。
她刚要和郑晓东讨论下,江聿森在楼下大喊说:“老婆,快下来快下来,我们洗鸳鸯浴了!”
江南匆匆说了句“有事,回聊。”就离线了。
这个澡洗的“淋漓”。江南发誓以后再也不信他的挑唆洗什么鸳鸯浴了。硬硬的浴缸边硌的她生疼,浴室温度高气压低,□时她几乎喘不过来气。
江聿森扭着脖子想看自己后背江南抠出的指甲印,“老婆,下次盖章时候轻点。”
江南蜷在被子里,眼神无辜,好像小白兔看着大灰狼:“老公,下次开飞机时候慢点。”
江聿森挤进她的被窝,江南就是滚进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手指柔柔地在他胸前打转。
江聿森抓过这只不老实的爪子,放在嘴边用牙轻咬:“想乖就不要给飞机加油。”
江南把头往再深的地方扎:“你坏你坏你最坏。”
明明是幼稚的情话,他却也不在乎,照例在额角吻了她一下,哑哑地说:“睡了睡了。”
江南本来想同他讲刚刚郑晓东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