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危险的安全地方,袁忠义当然不介意把这小骚蹄子扒光猛
日三千回合,好好欣赏她被肏崩了尿时欲仙欲死双目翻白耷拉舌头的淫亵模样。
但这会儿不行。
飞仙门他初来乍到,还摸不清底。
这帮女人的武功他并不畏惧,但这一张张嘴,可都是散播名声的有力武器。
贺仙澄已经在叮嘱她们,去镇上叫人的时候,不仅要公告门主遇难更替的消
息,还要大力表彰袁忠义这位少年英杰,让庸碌民众去散步江湖传言,树立起袁
忠义行侠仗义的形象。
大概是为了便于口耳相传,贺仙澄还为他杜撰了一个绰号,名唤“寒掌仁心”。
一听袁忠义如今练的是许天蓉亲传的广寒折桂手,飞仙门一众年轻弟子顿时
更感亲近,有些自来熟的,倒是已经在商量能不能请袁忠义指点一下她们内功修
行的法门。
贺仙澄有意拉拢人心,当即承诺,会趁着袁忠义在山上盘桓的这些时日,请
他一道研读许天蓉临终托孤的九霄心法。
诸女喜不自胜,前辈们丧命的哀痛都被冲淡几分。
袁忠义知道,不能说这些女子生性凉薄,实在是乱世烽烟四起,人心惶惶民
不聊生,被收容的女子哪个不曾经历过与至亲的阴阳相隔。
悲痛,本就是最 容易麻木的情感之一。
战阵 之外,小股厮杀,牺牲几名同袍,士兵免不了哽咽低泣,心生哀伤。
可到了战场,尸横遍野,血流漂杵,活下来的幸存者,往往没有空闲悲痛。
这些大都父母双亡的女弟子,为了能振作起来活下去,怕是早都学会了如何
从伤感中迅速抽身而出。
生存本就足够艰难,再多苦楚,午夜梦回,泪染枕巾便是重情重义之人了。
为了招待袁忠义这位武功高强的少侠,女弟子们临时去梯田采了新鲜蔬果,
在山脚旁的村子买了些干肉,打开库房取出窖藏腌制酱菜,大费周章摆了一席接
风宴。
门主离世师尊亡故,不过半个时辰,白云山上这些女子,就都换了麻衣布裙,
去钗披发,素履无饰,席上神情哀戚,袁忠义一眼望去,倒像是见了一片身段婀
娜的小 寡妇。
内门弟子大都修习内功,即便容颜不如贺仙澄、林香袖,身段却不至于相差
太多,真要到了晚上熄灯一搂,多少有点新鲜劲儿。
接风之后,贺仙澄带着林香袖召集主事弟子,共同商讨门派接下来的各项繁
琐事宜。
几个没资格参加的年轻弟子则领着袁忠义住进了客居木屋,她们手脚麻利,
油灯一豆跃动片刻,就已将屋内打理出来,床褥絮棉充足,蓬松绵软,上铺细编
草席,清凉爽身,到算是他离开茂林郡后住得最惬意的一处。
收拾妥当,一个脸颊略有麻点的伶俐少女说在陪房值夜,若有什么需求,高
声唤她即可。
袁忠义装了大半天正直君子,寻思自己还是走一个风流侠少的路线能更轻松
些,便将那姑娘送到门外,言语安慰一番。
这种外门弟子不过是仰仗飞仙门生存的一般少女,农活之余学些自保拳脚,
并不算在具体某位师父名下,因此伤感之情较轻,又没什么接触男人的经验,不
几句话,就被他逗得花枝乱颤,笑弯了杨柳腰。
不过,再怎么表风流脾性,也不能来这儿当晚就弄个小 丫头暖被窝,袁忠义
看她都有点不舍离去,又见天空飘下细碎雨丝,便取来屋檐下挂的油纸伞,微微
一笑,将她送去了陪房。
到那边又闲聊片刻,他将那姑娘硬是逗得满面绯红,眼神羞涩几分,才尽兴
而返。
盘算着应当把飞仙门这些屋子趁着 夜雨时节探索一遍,袁忠义在周遭转了一
圈,寻个高处,将大体格局打量记在心里,这才踱回住处。
没想到,收起油伞迈过门槛,就见到贺仙澄坐在桌边,单掌压着一口黑漆漆
的木箱,似笑非笑道:“我的袁少侠,这是又去哪个姑娘房里风流了?”
袁忠义挑眉坐下,笑道:“我不习惯身边有女人死气沉沉,跟着去逗了逗,
这也被你见着了么?”
贺仙澄故意做出淡淡惆怅模样,“我也不想,可谁叫次次找你,总能碰到你
勾三搭四呢。”
“好了好了,知道你也不是为了这事来的。你门派的事情忙完了么?香袖呢?
你没盯着她?”
贺仙澄扯了扯身上粗麻衣衫的领口,亮出一片雪腻腻的颈窝,妩媚一笑,道
:“我既然来了,岂能不叫她跟着。我见你两只眼睛直勾勾光往这孝服上飘,不
来为你尽尽人妻本分,你怕不是今晚就要出去祸害我那些可怜师妹了吧。”
她眼波往内室一荡,轻声道:“可我独个又吃不消,没法子,只好委屈我们
新任门主,来为大师姐助个拳咯。”
可袁忠义已经不是见了美色就什么都顾不得的莽撞少年郎,他盯着那箱子,
淡淡道:“在那之前,还是先让我看看这箱子里是什么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