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背在身后,双臂必须反抄托高,那握住的地方便是大腿。女子一方为
了稳妥,只能尽量搂紧,将身子压在男人背脊。张林氏丰乳绵软,奶头颇为膨大,
如此一压,在山路上颠颠簸簸,磨来擦去,那还不酸溜溜痒丝丝撩到穴腔子里去。
张林氏果然如他所愿去了后面,等开始赶路,觉出身上不妥,大腿被他手掌
摸着的地方都一阵阵发热,心里越发荡漾的时候,却也无法开口,再换回去了。
更何况山坡起伏陡峭,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挡住他的视线。
袁忠义放长线钓大鱼,反正头一天就已经吃到了嘴,之后几天,除了赶路时
不得不接触的亲密距离,此外一概以礼相待。摘果捉鱼,抓鸟捕兔,每顿饭食都
伺候到她舒舒坦坦,入睡时给她铺好密密软草,架起盖叶窝棚,让她睡得香甜酣
畅,眼见着那些慌乱忧虑都平复下来,心情也好转很多。
不过他表面上以礼相待,诚恳无比,每天晚上却都悄悄动着手脚。
梦蛊他手上一共还剩两只,不舍得用,但迷心蛊还有满满一盒,每日傍晚吃
饭,他给她烤好肉食,便会找机会洒上一点。
只要那么一点点,虽不足以让她神志不清,但睡着之后格外难醒的效果,还
是有的。他也不是急着再插进去肏上几千回合,就是坐在她身边,将她饱满丰腴
的身子这里玩玩,哪里摸摸,让她似醒非醒,似梦非梦,情潮泛滥而不得其终,
不知不觉,便在吃饭时常常盯着他发愣,荡漾眼波中,也渐渐蕴含上了极其复杂
的感情。
九月初十傍晚,一直有意磨蹭的袁忠义终于带着张林氏翻过了第一座大山,
来到山脚。可远远望见的田地村落,逼近才发现早已荒弃,栋栋空屋之中,没有
留下一粒稻谷。
“不要紧,”张林氏站在地上活动了一下发麻双足,柔声道,“有村子,就
说明曾经有人家,沿着他们走出的山路找下去,一定能找到有人的城镇。今晚,
咱们就在此地休息好了。”
本以为之后还要再爬几座山,他检查了一下这荒村中的各处摆设,看蒙灰时
间,蛛网多寡,大致能猜出,这里的村民应该是霍四方打过来才逃难的。那么,
此地应该已非深山老林。
他望一眼靠在门框怔怔发呆,面色绯红若有所思的张林氏,心道,也差不多
是时候下猛药,最后推她一把了。
村中有井,还有几口破缸,袁忠义打了清水烧热,煮汤做饭,忙碌不停,还
凑出一大桶,叫张林氏躲在屏风后清洗了一下疲惫身躯。
她不好意思每日一直让他背着,到了较平坦的地方,便总会要求下来走上一
段。她体力不济,仅仅是那么几段,也叫她无比疲累,晚上就算不用迷心蛊,一
样睡得很熟。
不用迷心蛊的情况下,袁忠义并不敢直接下手,但今晚,他本也不打算动她。
等到夜深人静,张林氏九成九已经睡熟,他悄悄起身,摸到她身边,轻轻掀
起被脚。果然如他所料,难得有床铺寝具,她又沐浴净身,洗了贴身衣物,两条
白生生的腿上,并未套着衬裤。
他捏着杨花蛊歪头一瞄,屈指弹了过去,小小的虫儿,无声无息落入卷曲毛
丛。
这便可以了。杨花蛊遇到体温会渐渐从僵直中恢复,之后,会自行顺着女人
味道一路钻进牝户,叮咬在花心旁的肉褶里面。
他无声淫笑,放下被脚,原路退了出去。
隔天一早起来,袁忠义在空地练武,还没去叫,张林氏就自己起了床,慵懒
无力穿戴整齐,碎步挪到门边,抬臂靠着门框,望他在那儿一招一式演练。
他此刻练的是望月掌,这套武功威力虽然不如广寒折桂手,但打起来行云流
水,潇洒好看。他故意去了上衣,赤膊露着一身雄壮肌肉,不至于虎背熊腰那么
张扬,但一块块沟槽分明,青筋盘绕,正是极讨女人欢心的模样。
一想到被这么壮实又如此俊俏的后生背了几天,肌肤接触不知多少时辰,双
乳一天里倒有大半压在他那宽阔脊梁上,张林氏就觉得浑身火烫,下阴阵阵麻痒,
不觉双腿并紧,交叠磨蹭。
不蹭还好,这一蹭,像是蹭翻了油瓶,一股滑溜溜的浆子,莫名染出在大腿
根上。
这天上路,张林氏魂不守舍,与袁忠义对话都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时
不时便窘得满面通红,倒真像个十七、八的小姑娘。
从破落村子延伸出去的山路好走了许多,但起伏高低,仍不是张林氏应付得
了,勉强走了几个下坡,其余时候,她便还是趴在袁忠义背上,任他出力。
他背后的筋肉轮廓也极其鲜明,之前几日还不觉得,今天乳房压在上面,随
着他走走停停,那肌肉变化,竟仿佛在按揉她的奶子一般,她不愿承认,可下来
休息时借着小解偷偷一摸,两颗乳头,到那时还硬得吓人。
这一摸可不得了,张林氏被那酥痒吸住了手,情不自禁便捏住那颗花苞,指
肚交错,左右横搓。
淅淅沥沥一泡尿,要不是袁忠义担心安全叫她一句,她怕不是能蹲到滴答点
儿别的汁液上去。
再次上路,走到约莫申初时分,眼见日昳,袁忠义加快速度,耗了些真气,
总算远远望见了谷地中一处看着颇大的村子。
可等到走近沿石阶穿林下去,才发现多栋房屋已成了断壁残垣,四处腥臭扑
鼻,放眼一望,到处都能见到倒毙的尸身,已烂出骨头,长满了蛆。
担心疫病染身,袁忠义不敢久留,在几栋较大屋子中匆匆穿行探查一番,找
到一副崭新火镰,几个干硬炊饼,从地窖一口开了封的坛子里往水囊灌了大半袋
黄酒,便叫上一脸苍白的张林氏,匆匆离开。
官军虽也可恨,但还不至于将这种颇具规模的村落屠戮殆尽,劫掠一空,毫
无疑问,这是霍四方麾下兵马的杰作。
离开的方向大概和那些起义军一致,走出不远,在一片空地上,他们又看到
了几具尸体。
虽也已腐烂得厉害,但从周围散落的破碎衣裙也看得出,这应该是方才那个
村子中被劫走的女子中的几名。
至于为什么在这里先把她们杀了,从空地上埋过锅灶的坑,尸体上大片露出
来的骨头,也不难猜出答案。
和这相比,她们死前是否被轮奸过,都已不再重要。
张林氏想来还是头一次亲眼瞧见这种情形,小跑几步一弯腰,哇的一声吐了
一地。
袁忠义叹了口气,过去好言宽慰一番,才又带着她上路。
经此一事,张林氏再提到霍四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