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的牌去吧!老子的事要你心?”董德有带着一
胜利者的劲
摁断了电话。
在说这些话时,他一直没有停止抽动,施梦萦也没有停下叫床声,电话一挂断,她立刻不再叫,抓着董德有胳膊的手转为掐住一层薄薄的老皱皮
,死命掐了起来:“谁是小姐?啊?谁是小姐?!”
董德有痛得呲牙咧嘴,不知为何反而又硬了三分,抽
起来愈发猛烈,他一边喊痛一边谄笑:“呵呵,施小姐嘛,我不是一直叫你施小姐嘛!”
施梦萦最后又重重拧了一把,这才放手,推了董德有一下:“出去!”
“啊?”正爽得没边的老董怎么舍得就此离开那个销魂?但被她这么一推,倒是慢慢放缓了抽动的速度施梦萦的态度非常坚决:“快点!出去!”
董德有闷想了一会,非但没有抽出
,反而毫不停留地狠动起来,一阵疾风
雨
得施梦萦连声哀叫,都没法说出一句连贯的话。
“啊嗷……太里面了……噢,你……你
,
嘛?我让你……让……让你……出去!啊……要死了……你……你出……出去!我,我,我要……啊啊啊……嗷~我的天!你,你等一下……啊,我,我要,我要翻个身啊!我要转过来啊!”
竭尽全力吼出最后一句,董德有这才明白施梦萦叫他退出去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这一顿发狠猛根本毫无必要,不禁也有点赧然,臊眉耷眼地抽出
。施梦萦恶狠狠地呸了一声,骂了一句:“老混蛋!”骂归骂,她还是照原计划转过了身,
冲后趴在茶几上。
董德有再次提枪上马,这次他满手抓下去都是感觉像要流出油来的肥糯,打桩似地一
气猛
了二十几下,撞得施梦萦上半身不住前后晃动,两个吊垂的
房飞甩,就像
风雨中悬在房梁上的两个布
袋。紧窄的
道抓紧了
,在它偶尔弯曲时,恨不能拦腰夹断。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角度加了
道的紧度,董德有突然有了一种大事不妙的冲动。
“糟糕!忍住!忍住!”他一再给自己鼓劲,却完全没用,高昂的绪促使他急速地奔向巅峰,终于他再无法忍耐,一把抱住施梦萦的腰,
死命向上狂顶,几秒种后,施梦萦的
中就被灌满了浑浊的
。
“你怎么回事?”施梦萦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气恼,在即将来到高的半途中一下子被打回原形,她的
气也实在好不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