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帮他的场景,但又很清楚这几乎很难成真,哪怕是上次得手时,这
也没帮他吃过
。这会他只是聊胜于无地争取一下,万一老天开眼呢?
施梦萦哼了一声。董德有立刻嘿嘿地笑起来,刚要改说“那我们来
吧”,却见施梦萦勉力撑起身体,跪到他面前,毫不犹豫地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董德有真是兴奋地浑身哆嗦,手忙脚地解开裤子,掏出
。施梦萦紧握住
根部,撸了两把,递到嘴边,耸着鼻子嗅了嗅,抬起
皱着眉嫌弃道:“怎么这么臭啊?”
这句话令董德有颇感汗颜。进了五月,天渐渐变得热了,白天里稍厚些的衣服不敢脱得太快,自然容易流汗,正宗农民出身的老男,又能指望他多
洗澡?更重要的是,他下午刚去嫖过一个楼凤,
上不知留下了多少残
污渍。
那个骚货是董德有最近刚结识的,就住在隔壁小区,长得很一般,但丰胸耸极为风骚,
又年轻,据说才20岁,不知是真是假,但
唇真的还是
的。她刚来中宁没多久,可能是
行时间短,比起一般有经验的楼凤显得稚
,居然对两炮之间的时间限制放得很宽,足足给了90分钟,要知道那些偷
耍滑的老凤通常都要求“60分钟两炮”。董德有光顾过她一次之后,食髓知味,不满足于只在她身上
一炮,后来两次都是花800元连玩两次,今天下午也是如此。玩过以后,
上满是
垢,回家吃过晚饭直接去打牌,到现在为止还一直没洗过澡,这根
究竟是个什么味道,他心里也有数。
“那,我去……”他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去洗一洗,施梦萦却没再啰嗦,带着满脸嫌弃,还是毫不犹豫地将塞到自己嘴里,一下子整个
腔都变得满满当当的,两腮明显地鼓起了圆包。
在所有曾进过她嘴里的
中,董德有这根差不多是最大的。
施梦萦用拇指和食指死死箍住根,有规律地小范围磨动着这两根手指环成的指箍,大半根
被含在嘴里,舌尖在
上左右打转。如今的她,与半年前不可同
而语,这
技术也早已登堂
室。
饶是已经嫖过不下二十个婊子,董德有还是被施梦萦舔弄得浑身发麻,一凉气直冲脑顶。他被舔得燥热心慌,左右为难,既想马上按倒这
直接
进肥
,又舍不得这张又热又软的小嘴。
“嘶嘶”地连抽几冷气,董德有无意中一低
,却见施梦萦一边吸舔
,一边还翻起双眼死死地盯着他。这种小嘴被
撑满,眼却毫不扭捏地直视着男
的表
带着一种分外强烈的骚气,董德有一下子被电倒,伸手就去推施梦萦的肩膀,想要示意她躺倒,自己要来真格的了。
恰在此时,手机响了。
董德有骂骂咧咧地掏手机,好在时只是解开皮带拉开拉链,裤子并没脱掉,手机就在裤袋里,伸手就能取到。他原本以为是家里的老太婆催他回家,一看来电显示,却发现是牌友老罗打来的。
他没好气地按下接听键:“嘛?”
“你他妈去哪儿了?一直等着你呢!”老罗嗓门洪亮,即使施梦萦远离听筒,都能把他说的话听得差不离。
董德有一拍脑门,!尽管他刚才还和施梦萦说过自己在和牌友打麻将,但只是说说而已,其实他早把那三缺一等着他回家拿烟的牌友们抛在脑后了。
“你们他妈不会找个先打两圈吗?
等啊?”董德有嘴硬。
老罗不知跟身边的谁嘀咕了几句话,很快大嗓门又响起来:“谁他妈等你?你刚走那会苏哥不是上桌替你了吗?这都打了三圈了,你他妈
呢?拿包烟你掉
沟里了?现在嫂子打电话催苏哥回家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董德有为难地低看了眼施梦萦,却见她脸上没什么恼怒和不耐烦的色,反倒有几分戏谑,加重力度猛舔一阵,随即用嘴唇紧包住
,死死嘬住,像吸快喝完的酸
似地用劲吮了起来。一下就刺激得董德有灵魂飞了一半,居然顾不得正在打电话,“噢”的一声发出一声长长的赞叹。
“嗯?你他妈在嘛呢?不会坐在马桶上吧?”老罗那边听着不对,没好气地问。
施梦萦猛吸几,松开嘴,起身一
坐在茶几上,抬起两腿踏在茶几面上,两腿架成一个M型,
部还是那么肆无忌惮地直露在外,她带着一脸轻蔑的笑容,用极轻的声音问道:“打麻将,
我,你自己选一个!”一边说她还一边拨弄着
唇,感觉
中已经水涌如泉,索
伸进去一根手指,咕叽咕叽地抽动起来。
董德有被她这么一激,哪还顾得上那些牌友,毫不犹豫地说:“我,不过来了,你们再找个搭子玩吧。”
“什么?”老罗哪知道自己这老搭子此刻面临着什么样的诱惑,一听他要放大家鸽子,顿时火了,“你他妈到底嘛呢?你要不说,老子带上老陈、丁姐上你家砸门来!”
董德有无声地骂了一句,走近施梦萦身边,俯身试着去捏她的房。她满脸媚笑,一点都没反对,这让他吃了定心丸,揉搓的力道立刻大了许多,像揉面团一样玩了起来。施梦萦伸手一把攥住
,飞快撸着,又轻声说了句:“你要是就这么
出来了,就马上滚蛋!”
“我……”董德有现在只想尽快放下电话,匆忙间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又不能说自己要睡觉了,生怕急子的老罗真拉上一票牌友去砸他家的门,脱
而出,“老子兴致来了,正在嫖
呢!”
“啥?”电话里的老罗和面前的施梦萦同时都是一愣。施梦萦的脸立刻板了起来,抓着的手也松开了。董德有哈腰点
地连忙给她赔不是,要不是正和别
通电话,各种赔罪的话早就说了一箩筐了。
“真的假的?”老罗将信将疑,他也是常去嫖的,和董德有算得上是酒色老友,知道这老东西这方面确实比较有瘾,但要说放着几个牌友在这边,时近半夜突然跑去嫖娼,也不怎么可信。
“当然是真的,我刚才看苏哥不是上桌了嘛,觉得你们大概不缺了,有了兴致就来玩了。你等一下……”董德有说完,突然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双手合拢,冲施梦萦拜了两拜,轻声说:“施小姐,帮个忙把这老王八蛋赶走,我们慢慢玩!”随即又冲着手机说:“我让这小姐叫两声给你听听……”他总算顾忌施梦萦的脸色,没再提“
”这个字,只说是“小姐”。
眼看老董把手机递到自己嘴边,满脸期待,施梦萦又好气又好笑,扭转脸,半声不吭。董德有大急,电话里的老罗则不断叫嚷:“喂?喂?没声音啊?喂?你他妈耍我呢吧?”
“小姑!”董德有急得什么称呼都冒出来了。
施梦萦狠狠白了他一眼,指着自己的说:“你要我怎么叫啊?我不会玩假的。”
董德有楞了一下,猛然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屈膝将顶端对准肥
,重重地一
到底,施梦萦被这一记狠
顶得险些从茶几上飞出去,“嗷~”一声惨叫,匆忙间伸手死死抓住老董的胳膊。
电话里的老罗一句话说到一半:“老家伙,你……”结果后半句直接被施梦萦丝毫不加掩饰的叫给堵了回去。董德有闷声不响地狠
了十几下,施梦萦毫无顾忌地连声
叫,电话那边顿时变得静悄悄的。
董德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得意洋洋地问:“怎么样?没骗你吧?”
“!”老罗啐了一
,“你他妈小心一点,别把老腰闪了!我跟你说,你这下死定了,你看丁姐不把你出去嫖的事告诉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