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接着道:「我把二十四个男全聚在一起,然后让他们每
服下一粒回春圣丸。」
「回春圣丸?」他有些不解。
「这种药吃下后,会令欲高涨。如不发泄,最后会因内腑燥热而死。」
「他们吃下后怎样?」
「然后我便与他们依次合。」
「二十四个男,一个
……」他已为她担心。
虽然他明知她不会有事,可还是忍不住问:「你没事吧!」
「我自然没事。」
「他们呢?」
「他们的血被我一个个抽乾。」
花蝴蝶差点惊呼出声。
这可能吗?「我在进谷之前也已小有名气。」杨花接言道。
「你原来……」
「不说也罢。」
「唔!对对,你便只是杨花。」
「我那一个月便与五百四十三进行
合。」
「那又怎样?」
「那些男全是会玩花样的。」
「唔!」
「我便让他们进我的身体。」
「那……那怎样合?」
「我用的是。」
「?」
「是的。」
「这……这太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事未必便做不出。」桃花接着说。
「唔?你……」
「我喜欢用。」
「?」
「是的,只须用力一夹,不论什么样的男,保他销魂蚀骨呢。」
花蝴蝶未再接言,他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但怎个不对法,却又说不大清楚。
「她们几个不论是凶也好,狠也好,都是嫌那男不硬,我们几个则不同。」夏儿用手一指秋儿和杏花道。
「什么不同?」花蝴蝶急道。
「我们不要男的身体进
我们的体内。」
「那……那怎样合?」
「我们只喜欢玩弄,玩弄男的身体。」秋儿接言道。
「越是玩得男痛苦,我们便越是开心。」杏花道。
花蝴蝶已感到一丝恐惧,但他还不全信。
他无法想像不让男的阳物进
自己身体的
有什么乐趣。
「你该吃药了。」春儿掌心摊开,竟然有一粒圆圆的药丸。
「回春丸?」
「是的。」春儿答。
「如果我不吃呢?」
「花大王,男不该违背
的意愿。」
「如果我要违背呢?」
「瞧,我们八位姐妹,哪一个不是清丽脱俗,你忍心放弃?」
「我不用春药照样可以满足你们。」
「只需碰上我们八位便例外。」
「可我还是不想吃。」
「君子不强所难,怕只怕你一会儿向我讨要呢。」
「一试便知。」
「也好,」春儿把手一挥,众一齐动作,立时把屋中收拾
净。
众倒在床上。
花蝴蝶立在床边。
他心中蜜样甜。
任何一个男处在他这环境,都会产生与他相同的感觉。
八,八条浴彩流光,峰峦起伏的少
胴体,任他玩摸,任他亲吻,任他蹂躏。
原来他的一丝恐惧早已抛到九宵云外。
因为他满目所见,满脑所思,都是扑上去,占有、进、发泄。
他像所有男在此时的举动一样,突然间便扑了上去。
左手搂春儿,右手抱柳花,双唇吻秋儿,两脚分别蹬住桃花和杏花,只是杨花却再也无法照应,因为他再没有可供合欢的肢体了。
所有与少接触的部位都感觉良好:温柔、绵软、光滑细腻……所有能兴奋的地方都兴奋起来,血流加快,心跳增速,呼吸急促……连
茎,现在也胀满到了极限。他翻滚着,揉搓着,从一
身上趴到另一
身上。搂这个一搂,抱那个一抱,忽又在各
脸上亲吻。
「谁先?」花蝴蝶问。
「按规矩。」柳花道。
「老规矩是什么?」
「老规矩便是先从春姐开始。」
春儿仰身而卧,其余众滚向两旁。
花蝴蝶已憋了许久,此时方才爬到春儿身上,春儿将修长的双腿一分一屈,正好给了他个便利。
「唔……」
花蝴蝶的杵已齐根而没。
「怎样?」花蝴蝶好不得意。
「凑合。」
「这可是最大啦。」
「倘若你服下我给你的药,保你还能大一圈呢。」
但他够了,只觉一团温热紧紧包裹了他,又顺着直向心田流去。
「扑哧……」
「吧……吧……」
「些……再
……」
「吧唧……」
「扑哧……」
「要是你能连身子一块进去多好!」
「莫非你还空旷?」
「比没有东西在里边当然不一样,但距离满足还差十万八千里。」
「我可要猛。」
「好呀,你能中花心,那才叫绝代英雄呢!」
他抽出来,而后猛推小腹。
「扑哧……」
「哇……这下妙……」
「对男最好的办法是表扬。
花蝴蝶登时焕发。
但他却猛地停住了。
因为春儿已如鱼般从他怀中溜了出去,现在换上了冬儿。
冬儿动不动便要做太监,委实令花蝴蝶心惊,但他现在却一脸喜庆。
因为他看见冬儿俯身跪在床上,把白亮亮的圆高高耸起。
抱住胸部,在两团房上挤压,固然其乐无穷,而抱住丰满、光滑、
得能挤出水来的玉
,当然也别有风味。
所以他当即一振,走过去弯下腰,立刻把小腹凑了上去。
其粗如杵,其坚似钢的茎抖动着,从冬儿
下绕进,直
户。
「吧唧……」
「扑哧……」
他紧紧抱住她浑圆的,紧靠在自己的小腹上,让
茎从她的
道中一进一出。
「怎样?」
「现在还可以。」
「你总算说可以。」
「如果你一直是可以……」
「怎样?」
「至少我不会让你当太监。」
「当太监我不愿意,她们呢?她们会同意吗?」
「至少现在不同意。」
说话的是柳花,便是那个一不满足便要杀的柳花。
柳花只一探手,便把花蝴蝶从冬儿上拉开,又一挥,花蝴蝶便身不由己地仰卧在床。
花蝴蝶不觉心一惊,这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擒拿手。
但他没有说话,因为她忽然便坐在了他的茎之上。
「扑……」
「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