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用手揉搓自己的双,身体有节奏地一上一下。
「扑……扑……」
「有点感觉。」她中低吟道。
「我可是爽得很呢。」他大声道。
「你可不许泄洪。」
「你……你……」
「我怎的?」
「扑哧……扑哧……」
「你这么快……」
「这还快?你没见过世面哩。」她上说着,起落得更加快了。
「唔哇……」
「叫什么?」
「好痛快……我……」
柳花突然离去。
「快拿皮线。」杨花突然俯身过来,只一把便抓住了花蝴蝶的。
花蝴蝶欲涌动,快感正增,看看那销魂瞬间便要来临,柳花突然离去。
被凉风一吹,到
的
髓复又回
体内。
听到「皮线」,他心中不觉一怔。
「皮线?什么?」他问。
「还不是为你着想!」杨花道。
「为我?」
「也是为大家。」
他方自不解,杨花已三两下,便用一根极细的白色皮线捆住他的茎。
「这……这是……」
「年纪不小,经事儿不多。」桃花嗔怪道。
「可这到底……」
「现下有了这条皮线,你想泄洪还能泄得了吗?」
「原来是这样。」
「泄不了洪,你的便永远是铁
。」
花蝴蝶心中忽然生出一寒气,因为他听到「永远」这两个字。
什么也不会永远。
世上本没有永远,倘有,那便是死去永远无法复活。
他想出手阻拦,但却没有动。
因为在这一瞬间,他的手,足全部失去了知觉,彷佛已不属他所有。
杨花却已俯下身,用小巧玲珑的双唇含住了他的茎。
她贪恋地吮吸,像在吸吮萝卜。
「啊……」
「扑哧……」
「好合,倘再粗些更好!」
「你……轻点……」他说。
「在这个时候千万别讲这类话。」杨花说完,又俯下身去。
「……
难受。」
「好没趣。」杨花反而吮得更狠,更快。
那隐隐的难受被快感代替了,他觉出一蚀骨般的快感涌下胯下,但在
茎根部受到阻截。
有了快感却无法泄,这在他还是第一次,这感觉是说不清的。
杨花吮了不足,竟代之以咬,咬之不足,竟代之以嚼,她竟似吃东西般咀嚼起来。
当然,她并未真地将它吃掉。
因为桃花已经作好了准备。
桃花和柳花已经作好了准备。
桃花和柳花一样是坐着办事的。
两也有不同。
柳花用道包裹
茎,桃花用的则是
门。
花蝴蝶平常想起都要恶心,但今天却身不由己。
桃花只微一用力,茎便齐根而没。
他觉得彷佛进了火塘,觉不似进
道那般舒服。
「你……不要……」他大叫。
「对不识趣的男我只用一种方法。」桃花悠悠地道。
「什……什么方法?」
「这种方法。」桃花突然便猛起猛落,其速度之快,落差之大,比柳花不知更甚多少。
上已不是应有的温热,快感。
茎上,也不是一般的麻痒,而是一种难言的苦痛。
而桃花似乎还在兴上。
「我难受。」他大声道。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桃花身未停。
「把……把那个皮线去掉。」
「皮线又不是我给你捆上的,我嘛要给你去掉!」
她还在快速坐下、抬起、再坐下。
「扑哧……」
「吧唧……」
「柳妹子,到时候了。」夏儿、秋儿和杏花几乎同声道。
柳花身子一歪,倒向一旁,夏、秋、杏三登时扑上。
夏儿抓挠的是。他登时便觉出一
麻痒流
心窝。
秋儿抓挠的是双足,尚幸抓得不是涌泉。
杏花抓的是茎。
茎已变得赤红,通体似涂了一层丹红,又像刚刚烧红的铁
。
她先是轻轻在上打了两掌。
虽是极轻,但此时的茎实在已受不了任何打击。
所以立即便有一痛感钻
心窝。
「你……轻……轻些……」
「你嘱咐我便是小看我。」
「不不决不是……」
「彷佛我真个是不谙世事的小丫似的。」
「姑娘经多见广,熟谙……」
「我可是最讨厌拍马。」
「这我知道,姑娘刚正不阿,清廉过,一生不喜拍马……」
「这才说的像个样子,好吧,我就把皮线给你解开。」
杏花果然除下了束在花蝴蝶茎根的皮线。
花蝴蝶登时便觉胯下轻松了许多,而那难受,也于此同时消失。
「姑娘大恩大德。」
「什么大恩大德,我是为我自己。」
「但愿一直能似这样般为你自己。」
「这可是你说的。」
「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四马难追,五马便追上了?」
杏花上说着,向夏、秋二
一使眼色,夏儿点按
的双手立时加快,而秋儿握住双足的手,突然移向涌泉
。
夏、秋二所点按的地方,都是
身极为敏感的地方,这一加紧动作,立即令花蝴蝶哈哈大笑不止。
于此同时,杏花用双手一齐套住花蝴蝶的茎,动作已由原来的轻柔变成了疯狂。
花蝴蝶已不知是快感,抑是痛苦,只觉身体涌过千百种感觉,五脏六腑似要跳出腔外一般。
「我……哈哈……我受不了……」
「生在世,哪能自己想怎样便怎样?」
「求求……」
「不用求的,我们知道该怎样办。」
夏、秋二同时住手,杏花的套动更是猛烈。
胸部和足心的麻痒一过,登时便只有快感。
快感迅速曼延。
「唔……我……我……」
「你怎样?」
「我好舒服……」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花蝴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像蛇一样。
一无法抗拒的快感涌向胯下。
「哇……」
小腹一挺,一白线激
而出。
然而还未容他喘气来,春儿便又扑了上来。
不能休息。
甚至无法稍停。
八个,一个男
。
他第一次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