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裙底,裙衣瑟瑟乱颤,隔裙能望见有只手在内亵动不止……
我脑门一晕,面皮起麻,怎么,他们母子俩……?脑际忽然闪过一道灵光,适才听两人说了半天,关于贾芸的身世,隐隐约约,恍恍惚惚,让人起疑。此际一见两人情形,当即大悟,莫非……贾芸竟是胡氏所生!是他俩母子乱伦的孽果?!
我心中砰砰直跳,直觉眼中紧干泛涩,睁目细望,只见贾似道已将胡氏推倒在榻,气息大喘,口中语无伦次:「娘……无须胡思乱想了……费心伤的……孩儿……要将娘送至极乐……」
胡氏方才繁思重重,容有伤,此际一被贾似道沾上身,身子却瞬即软得如一滩泥似的,掩眸轻闭,红唇娇喘。
贾似道掀裙一撩,露出胡氏肥白的下体,卷曲的乌毛黑绒绒一片,遍佈腿心,旁岸衍生,直延小腹,且滋侵而横飞两翼。
我心中一大跳,目力发紧:「胡氏天姿韵秀,却恁地毛盛!」
只见贾似道急急脱了裤儿,将衣袍揽在腰间,露出苍白的下体,甩出胯间阳物,龟头摇头晃脑的,直往胡氏腿心乌毛密处塞去,口中喘道:「娘啊……亲娘!孩儿一见娘的这一蓬密林……就等不及了,要起兴哩!」
「唔,你拿去,你都拿去……哦!……」
胡氏闭目娇吟,以臂抱揽贾似道后颈,宽袖滑落,露出雪白的丰腴软臂,缠得贾似道身背紧紧的。
「孩儿进来了……」贾似道的白臀一颤,身背仰擡,顶脱了胡氏的手臂,醉目迷,下颌的短须高高扬起:「娘啊,你的水儿,要淹死人哩。」
胡氏在下方歪露半面,酡颜似醉,羞面咬唇,癡癡喃喃,略杂灰白的长发铺满了身下。
贾似道进入胡氏体内后,抵着未动,凝身沈醉片刻,方将臀儿高高掀起,从他胯下,能瞧见湿淋淋的肉棍水光发亮,长长地直指胡氏盛开的两片阴唇,贾似道低头瞧了一眼,通直的肉棍一点一点刺入胡氏的秘洞,胡氏不堪挨忍,又是一声细细长长的鼻哼。
虽知贾似道母子乱伦,但亲眼目见他们母子真刀真枪,性器接触,我胸口还有种喘不过气来之感,浑身起了一阵兴奋的鸡皮疙瘩。
早在贾似道母子声息不对时,师姐便飘身于屏后来瞧,先还冷容淡观,此时见贾似道母子肉搏上阵,师姐满脸飞红,霍然转身,皱眉听声半晌,倏地又转过身来,凛眉怒目,提起一只掌,那股无名的气息扩散,显然便欲发掌击杀迷醉颠狂中的贾似道母子。
师姐,不要啊!我心下砰砰直跳,实在不忍见快活中的贾似道母子就这般无知觉地死于师姐掌下。
师姐提掌迟疑片刻,莹如冰雪的脸上,潮红渐褪,似乎以修为心法压下了杀欲,厌皱眉睫,如隐忍躲避着不洁之物,转身背对贾似道母子的淫行,听若不闻,身影又如幽灵般,将秘室各处一一搜寻。
师姐这副模样十分可爱啊,我盯着师姐皱眉苦脸的样子,大感有趣。
「娘,你想叫便大声叫罢,这间屋便是专备你用的啊!」
贾似道完全不知屏风外有个愠怒的仙子,方才几乎杀了他,此时又在强忍他们母子的淫声,情狂下忍不住忘形大叫,与胡氏纠缠的淫亵之景愈发如火如荼。
他将胡氏的两足高高地担在肩上,压得胡氏的身形几乎从腹部折弯,阴户朝天,交接处,黑黑密林吞没了一截红通通的阳物,戳弄极频,胡氏肥大的阴唇被鼓弄翻飞不定,淫湿放浪。
「呜呜,娘忍不住了……你快动……莫多话!」胡氏声急气促,满面红乱,被压乱的身子兀自在下方不安地扭动,闪出一瞥白白腹肌,看去满身活力,哪像年届时五十的妇人?
「卜滋、蔔滋!」
贾似道白臀飞闪,全力驰骋起来,竟不见丝毫斯文之态,清瘦的身板,却气力悠长,一抽便是数十记,将胡氏牝中插得一片水声乱响。
「唔嗯嗯……呃呃……哦……啊啊!」
胡氏在贾似道的急抽下,初时仅是喉间闷闷声抖,随后终于难以自控,破喉大叫,声闻满室。此时,停歇了好一阵的蟋蟀忽又齐声和鸣,仿佛为胡氏伴唱,替贾似道助威。
「蟋蟀……也在求欢呢!」
贾似道抽添之势稍缓,喘嘘嘘的道:「还记得……娘头回给我……就是在一个夏夜,孩儿半夜起来捉蟋蟀……娘半遮衣体来瞧……就给了我。」
胡氏擡面吁吁喘道:「你就是坏……娘也敢欺!」
「那时爹爹已去世,孩儿在东府再也呆不住了,就来寻娘,石匠家那个晚上,孩儿终生难忘啊。」
胡氏面红喘气:「尽说那些作什么,快快动几下,娘……就要丢了……」
贾似道却退身抽出,喘道:「娘说什么……这么快就来了?孩儿还没够呢。」说着,将胡氏翻弄过身。
胡氏肘弯支榻,翘臀跪伏着,满头长发如云披散,由后脑倾泻整个脊背,衬得脸儿娇白小巧,只见眉目唇鼻之韵,望去格外年轻几分。
她高支的肥臀,除了肤色有些苍白、肌肉略略松弛外,几与年轻妇人无异,肤色娇白,臀形迷人。但贾似道在后边开始耸动冲撞后,还是可以看出年龄不饶人,不仅她腹部松弛的白肌如浪摇垂,后臀松肌也被撞得抖起一阵细细的波浪。
胡氏被贾似道后边紧密的攻势鼓捣得喘不过气,回眸羞望:「啊,啊……娘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虽是这么说,母子俩一个耸攻,一个迎合,进退有度,淫动间配合无间,显然不知这般操弄过多少回了。
贾似道母子大行淫媾,看得我耳热心跳,忽然,我心中一惊——咦,师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