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霄向上官甫使个眼色:就起身致谢告辞。出了庄院,二径直返回街上。
马姑子豆腐店已上了门板,还贴了衙门的封条。
二问了一次路,果然很快就找到了“仇家佛像店”。只见店里大大小小的佛像不下几十座,排列满了整个屋子,门
还有三个年轻
在雕木
,几座佛像也正都成了型。
白云霄上前问道:“请问仇师傅在家么?”其中一个年轻抬
一看,道:“和尚,你找我们师傅?”
白云霄道:“正是。”那个徒弟低沉道:“我师傅已经死了。”
白云霄一怔:“死了?什么时候?”
小徒弟道:“昨天,今天刚布置好灵堂。”
上官甫叹息一声,接道:“咱们是戴大户介绍来谈生意的。不幸斯
已经作古。既然来了,能让我们拜祭一下么?”小徒弟道:“就在后面,你们自己进去吧。”
穿过店面,进后堂,已闻一片哀泣之声。小小灵堂已布置得素幔飘拂,烛火香烟缭绕,一名
已在跪地哀痛,令
心酸。
只见白云霄走进,低声间:“请问,是仇大嫂么?”那
抬起满是泪水的脸,道:“你们是谁?”
上官甫忙上前道:“大嫂,我们是戴员外介绍来的,想了解那座送子观音庙的事。”白云霄又接道:“仇家店的佛像,都是你老公做的?”
仇大嫂道:“大部份是徒弟做的,他只管上彩。”
白云霄点点道:“那你老公怎么惹上盖庙的事?究竟是谁的主意?”仇大嫂突然垂
闭
,变成了哑
。
白云霄叹道:“大嫂,你可能有所顾忌,不过,难道你不想为你老公报仇吐怨气。”仇大嫂想了半天,道:“好!我告诉你,就是红花院中玉蝴蝶搞的鬼。”
“红花院是什么地方?玉蝴蝶又是谁?”
“红花院在西街屋,看招牌就知道了,玉蝴蝶是红花院的老板娘。”
白云霄对上官甫道:“走,上红花院去。”上官甫道:“和尚吃喝酒还没有关系,若要去逛窑子,不怕引
扎眼么?”
这一说,也提醒了白云霄,他一笑道:“有道理,先买套衣服,你再露一手。咱这就去吃花酒。”
等他们来到西街红花院,已是掌灯时分。白云霄已恢复了潇洒倜傥的公子哥儿,与上官甫的清秀庄重,形成一对浊世佳公子。
红花院门的皮条客立刻大声吩咐,里面的花大姐笑容迎
,这红花院的气派与场面的确不凡。白云霄要了一间上好的厢房,茶水瓜果像流水送上来最后来了一个穿得花俏招展的大姐,见面七分
三步一弯腰。
她手拿大红的丝绢,一面说话一面甩,道:“二位公子,小红花特来拜见,侍候您二位,要叫什么姑娘,要吃什么美酒佳肴,请尽管吩咐。”
上官甫呵呵笑道:“红花姐,你洁白流水眼儿骚,我看不必另叫姑娘,你就陪席吧。”
红花笑容更加娇了:“本来大姐不陪席,不过二位公子如此抬,红花今就
例一次,为公子把盏斟酒。”
白云霄含笑追:“你们一见钟,莫非要我坐冷板凳打地铺?”红花咯咯娇笑道:“公子言笑了,红花院中佳丽众多,岂能让公子寂寞寡欢,来
哪!”
白云霄阻止道:“且慢召唤,我本慕名而来,自然要召我仰慕的对象。”
红花道:“公子何不早说,是谁呀?”白云霄道:“玉蝴蝶!”
红花呆了一呆,道:“你要召我们当家老板娘?”白云霄道:“纵然千金博一笑,但愿一睹佳面,不行么?”
红花娇笑道:“行倒是行,只是怕公子消费不起。况且老板娘年岁稍高,早不接客了。”白云霄道:“是越老越有味,跟酒一样越陈越香。银子嘛,本公子不在乎,红花姐,就劳你去请一请吧。”
红花道:“好,我立刻去。”她小鸟一般飞了出去,室内的侍正忙着布酒。
不消片刻,房外响起红花的话声:“老板娘来了。”也三步一摇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鬃
红花,穿着大红绣花衣的
,那衣服上绣的,正是一幅蝴蝶。
这玉蝴蝶虽已年过三十五,但那细腻的皮肤和婀娜的身材,仍如青春少一般,若论秀色,完全不亚双十少
。只见她眼角儿一飘,道:“是哪位公子指定要老娘陪席。”
红花在一旁指指白云霄道:“就是这位公子。”玉蝴蝶似笑非笑,道:“要我亲自出马的,至少要先喝三杯酒,才够资格。”
白云霄哈哈大笑,道:“不要说三杯,三十杯也照喝。”端起桌上的酒杯,连饮三杯。
玉蝴蝶又道:“还有另一位公子呢?怎么不喝?”上官甫道:“我不能喝,喝了这种毒酒,就不能动了,怎么能喝。”
玉蝴蝶道:“这位公子刚喝,怎没中毒。”白云霄此时已趴在桌上不动了。
上官甫笑道:“他以前百杯不倒,现在三杯就不动了,还能说没毒。”
玉蝴蝶咯咯一笑,道:“你虽机灵,还跑不了,给我杀!”红花倏地十指齐张,迅若电雷,向上官甫当面抓去。那十个艳如鲜血的指甲,犹如十把利剑,这一招不但快而且狠。
上官甫连带椅后退一尺,笑道:“原来这红花院是孙二娘开黑店,玩真的。”
玉蝴蝶冷笑道:“你们来找麻烦,老娘怎能让你们活着出门。”她说话声中,红花已迂回到上官甫后面、展开攻击。只见她纤指翻飞,一连就是三抬。上官甫只连带椅又向前移动一尺。
他根本没把红花看在眼里。然而就在他向前移动时,玉蝴蝶突然出手了,手中多了一把异的兵器,这兵器好象是毛掸子,但上面没有
毛映着灯火却闪着蓝光的倒须毛刺。
而且她出手之快,比任何都快三招。手一件就己到了上官甫面前,似乎早已算准了上官甫的动作。
上官甫虽早已注意她,却未想到她的衣袖里有这么一把沾不得手的兵器,等到发觉已晚,就在这时,半空中却多了一只手来,恰巧抓住了玉蝴蝶的关节,顺手一抖,她的兵器落地,也被拖向怀中。
出手的竟是中毒了的白云霄,他笑嘻嘻地搂抱着玉蝴蝶的细腰,顺手竟点了她的笑媚
,使得她咯咯娇笑,媚眼频递,老枝
抖,坐卧在白云霄怀中,乐得心花怒放。
正在进攻的红花看呆了,急忙抽身而退,嘎声道:“你……没有中毒?”
上官甫哈哈大笑,道:“要我朋友中毒可不容易,你没看那三杯酒早已吐在地上。”
红花像吞了个柿子,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上官甫趁她一呆之际,也妨效白云霄顺手点了她的笑媚。霎时,红花也笑脸盈盈媚眼含春地倒进了上官甫的怀中。
这时,只见风流儒雅的上官甫道:“白兄,你我何不来个顺手推舟,顺带风流一番呢”。
白云霄道:“既然上官兄有此雅兴,小弟恭敬不如从命。”说完二相视一笑,心领会。在房中各自行起那好事来。
他两以前在江湖行走,时常一起嫖
寻欢,这次只是旧调重弹而已。
当白云霄细细欣赏玉蝴蝶的容颜时,他发呆了。玉蝴蝶虽已不是青春少艾,但那成熟艳丽的外表,风万种的
,却是红花无法比拟的。一低
,就吻在了玉蝴蝶的小嘴上。玉蝴蝶欲拒还迎,双手搂住白云霄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的吻,不停的吸着白云霄伸进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