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温柔的恐怖的注视下,手指都颤抖着收回去,抓着行李箱的拉链。另一只包裹着白布的手被他抓开。
“不怕,不怕,”他低声道,分开她的腿,“乖孩子,就这样。”
“不用动,对……对。”
她开始哭泣,眼睁睁看着裤子被剥下,还有内裤。
他任她哭泣,都快把她,她才想起来用一点痛恨的眼看她,
“这么恨?杀了哥哥好不好。”
她忽然大哭,疯狂地摇头。
他低下身抱着她,一边大力拍她,一边抬腰,也不知道真的是为了安抚妹妹,还是为了把他的东西入得更深。
江猷沉想要把皱缩的地方揉搓坏掉,她被迫抬起穴,折腰,随着他波荡,在一片起复里接受震摇,被他抬起自己抵抗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在迅猛有力的颠震、摇摆里快感绵延起伏。
他把她抱到桌前,妹妹的手指扣着桌面,她想爬上桌子逃开江猷沉的进入,但是江猷沉把她的腰部用力压到桌子边缘,江猷沉轻轻压着她背,低喘时传来,“光着大腿,真应该从桌子底下拿个摄像头拍摄——”徒然入到最深,呜咽声被他的手指压住,他看着她的手吃力抓住桌面边缘,因为整个光裸的腿都徒然随着抽搐折了一下。
“从桌子底下看的话,应该是很漂亮的。”他搂过她腰,猛地冲撞,让她扶住桌子也站不稳。
江猷沉停止抽动时,她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了,这时候他才温柔一点,这种温柔也是可怖的,他伸手去让她快乐,快乐得要无边,他再度硬起来的东西就会就着她高潮的劲插进去。
这样弄了一会,他看到桌上江鸾的首饰盒,还有几个手镯和一个冰种镶钻翡翠项链。
江猷沉问,“你祖母给的?”
江鸾只在破碎的呼吸里呼救一样说,“是——”下一秒江猷沉又继续捂住他嘴唇。
江鸾只能看到他的肩臂和摇晃的灯光,还看到江猷沉有些满意的表情。
衣服已经全部落下床铺到了地毯,最后她在床上,曲着腿,手抓枕头,哭着颤抖,“……哥。”
江猷沉精得眼皮才困倦一般抬下去,忽然向上抬了一点,“嗯。”
压着她腰,扣住她大腿,全部射到最深处。
他会把她干得只剩一口气。
“想我的话,你要去南京看我。”她躺回床上,声音游怠,微弱吐出一口气,快要安逸地死去一般。
江猷沉坐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她说的话压根没听见。
就像,江猷沉从未提过南京一样。
不单单是他本人没提及,家里其他人也从未说过。但是明明每年春节,他都得下南京拜年。
她从未去过南京,近日收到南京那边送给她的珠宝礼物,才知道,他在那住到了七岁。
他侧头,看到她床脚一个绸光的方布包,打开布包结。
一条淡蓝的旗袍像水一样流出。
江猷沉干燥的那只手轻轻夹起,旗袍在灯光下影出幽幽暗彩,闪烁,流动,溢出无限轻柔,竟然让人想起轻云薄雾、碎如残雪的月光来。
他抬起手,端详着款式,也不是现在北京时兴的高开叉,反倒是低领连袖的,古朴典雅,清理流畅。
南京现在流行这样的款式么?
5.
江猷沉提过一嘴“江南水养人”之后,她在老宅画画到手痛的时候,就挂着右手在宅子里溜达。
江鸾听,从他们回来稍的话里,太奶奶似乎很喜欢自己,一直念叨什么“怎么一直都只见江宪,小鸾儿是不是不喜欢太奶奶呀,太奶奶好难过呐。”
“让她来南京住一阵子嘛,咱们南方好玩儿的新鲜物多哩,瑛沛,你别不信,指不定来了还不想走。
江猷沉带她去看医生时,江鸾不懂了。
来麻省看个医生,顶多也就是和他住一块。他要忙,倒也不必每次都陪着她。
于是她问,“我要去南京疗伤吗?”
“太奶奶那边规矩没这儿严。”江猷沉那时候坐在她身旁,说。
小江鸾皱了皱眉。
江猷沉说的话非常可信。但也不至于放松到可以杀人。
走过江猷沉住处的走廊,江鸾转着江猷沉房间的钥匙串,“——所谓不见想,见了烦,怕是去了,又像爷爷那样不喜欢我。
江猷沉笑了,末了才不声不响地接一句,“都是自己血缘,爷爷怎会不喜欢你?别说太奶奶,谁敢说不喜欢你。”
他其实还想说一句,小鸾,你不知道你多招人喜欢?然而已经转眼看到深夜走廊尽头,走来了一位佣人。
在大是大非之外,他倒是愿意把江鸾当一个妹妹来疼来宠。
她将钥匙插入孔,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谅他们也不敢。”冷淡的处之泰然。
江猷沉看着她开门,笑了。
.
帘子下,在江猷沉放下旗袍,放在她光裸的细瘦身体上量了量,正要说,试过么?
如果她说没试过,把他会微笑着说,好孩子,试给哥哥看看。
如果她说,试过了,不想动。
不会的,她不会这样说的,因为,他会让她,想动的。
才想起来,哦,这句话之前还需要说,“你祖母她们很疼你。”
“这个不是祖母送的。”59430圕請椡艏蕟7597詀:200924⒅.207297p
披成一层墨水的江鸾开了口,看着他说,“是同学送的。”
江猷沉放下手,让旗袍盖住她的身体。
哦,男同学。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