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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回归线S(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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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其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其间发生的一切对大多数来说是“生活”,在他的前进周期中却只是一个中断。他自我表现时,其功效的永恒,只是他不得不在其中蜇伏的生活自动作用的反映,他是一个在睡眠之外的睡眠者,等待着宣告降生时刻到来的信号。这是大事,我总是一清二楚,甚至在我否认它的时候也如此。驱使们不断地从一个词走向另一个词、一个创造走向另一个创造的不满绪,只是对延迟的无用的抗议。一个,一个艺术微生物,越清醒,他就越不想做任何事。完全清醒时,一切都是合理的了,因而没有必要从昏睡状态中走出来。在创作一部文艺作品时所表现出来的行为是对自动的死亡原则的让步。将我自己溺死在墨西哥湾,我就能分享积极的生活,这允许真正的自我冬眠,直至我成熟而诞生。我十分理解这一点,虽然我的行为是盲目而混的。我游回到类活动流中,直至我到达一切行为之源,我强行进到那里面,称自己为电报公司的事部主任,让像带白色泡沫的大海拍打着我。所有这一切先于最终自自弃行为的积极生活,引导我从怀疑走向怀疑,使我越来越看不到真正的自我,这自我就像被伟大而繁荣的文明之明证所窒息的大陆,已经沉海面以下。巨大的自我被淹没,们观察到在海面之上狂热地动来动去的东西,是搜索其目标的灵魂的潜望镜。

如果我能再升到海面、踏前进的话,一切进程的东西,都必须被摧毁。这个怪物不时升起,死死地瞄准目标,然后又重新潜水中,漫游,不停地掠夺,一旦时机到来,它就会最后一次升出水面,显现为一只方舟,把一切都成双成对地放到舟上,最后,当大洪水消退时,它会在高山之巅靠岸,敞开舱门,把从灾难中抢救出来的一切还给世界。

如果我想到我的积极生活时就时常发抖,如果我做恶梦,这可能是因为我想起我在白梦中抢劫和谋杀的所有那些。我做我的本吩咐我做的一切。本永远在一个的耳朵里小声说——“如果你要活下去,就必须杀!”作为类,你杀起来不像动物那样,而是自动地;杀被乔装打扮起来,后果无穷,以致你杀连想都不想,并不是因为需要才杀。最体面的是最大的杀者。他们相信,他们是在为类服务,他们真诚地这样相信,但是他们是残酷的凶手,有时候他们醒过来,明白了他们的罪行,就狂热地以堂·吉诃德式的善行来赎罪。的善比身上的恶更臭不可闻,因为善不是公认的,善不是对有意识自我的肯定。在被推下悬崖的时候,很容易在最后时刻出一个的全部财产,转过身去最后拥抱留在后面的所有

你怎么来阻止这盲目的冲动?你怎么来阻止一个将另一个推下悬崖的自动过程?

我在书桌上挂起一块牌子:“进到这里来的们,请不要放弃一切希望!”当我坐在书桌旁的时候,当我坐在那里说“是”、“不”、“是”、“不”的时候,我带着一种正转变为狂的绝望,明白自己是一个傀儡,社会在我手中放了一把格林机枪。最后,我做好事和做坏事没有什么区别。我就像一个等号,大量代数式般的都要经过这等号。我是一个相当重要、正在使用着的等号,就像战时的一个将军,但是无论我将变得如何胜任,我也绝不可能变成一个加号或减号。就我所能确定的况而言,任何别也不可能。我们的全部生活就是建立在这个等式原则上的。整数变成为了死亡而被调来遣去的符号。怜悯、绝望、激、希望、勇气——这些是从各种不同角度看等式所引起的暂时折。通过不予理睬或直接面对并写下来,从而阻止这无穷无尽的把戏,这也于事无补。在一个镜子宫殿中,你无法不看自己。我不要做这件事……我要做某件别的事!很好。但是你能什么也不做吗?你能停止对什么也不做的考虑吗?你能绝对停下,不假思索地放出你知道的真理吗?这便是留在我脑海中的想法,它燃烧着,燃烧着,也许在我最豪爽、最力充沛、最具同心、最心甘愿、最乐于助、最真诚、最好的时候,正是这种固定的想法使我豁然开朗,我自动说——“嗨,不必客气……小事一桩,我向你保证……不,请不要谢我,这算不了什么,”等等,等等。由于一天开成上万次枪,也许我就再也不注意枪响了;也许我认为我是在打开鸽笼,让空中飞满白色的鸟禽。你在银幕上看到过的一个假想的怪物,一个有血有的弗兰肯斯泰因吗?你能想象他如何会被训练得在扳动枪机的同时却看鸽子在飞吗?弗兰肯斯泰因不是话:弗兰肯斯泰因是一个非常真实的创造,诞生于一个敏感的的个体验。怪物总是在不采用类的大小比例时才更真实。银幕上的怪物无法同想象中的怪物相比;甚至跑到警察局去的现存病理怪物也不过是病理学家所处的怪异现实的贫弱显示。但是同时做怪物和病理学家——这是为某一种保留的,他们装扮成艺术家,再清楚不过睡眠是一种比失眠更大的危险。为了不睡着,为了不成为被称作“活着”的那种失眠的受害者,他们诉诸无穷无尽地拼凑字眼的药物。他们说,这不是一个自动过程,因为总是存在着他们能随意阻止这过程的幻觉,但是他们无法阻止;他们只是成功地创造了一个幻觉,它也许是某个贫弱的什么东西,但是这远不是完全的清醒,既不是现行的,也不是非现行的。我要完全清醒,不议论不写作,为的是要绝对接受生活。我提到在世界远方的古,我经常与他们流思想。为什么我认为这些“野蛮”比我周围的男男更能理解我呢?

我相信这样的事是发疯了吗?我认为一点儿也不是。这些“野蛮”是早期类蜕化的残余,我相信,他们对现实一定有更大的把握。在这些以消退的光辉留连不去的往昔标本中,我们不断看到了类的不朽。类是否不朽我并不关心,但是类的生命力对我来说确实有某种意义,它是正在发挥作用,还是处于休眠状态,这就意义更加重大。由于新种的生命力下降,旧种的生命力对清醒的脑来说就显示出越来越大的意义。旧种的生命力甚至在死亡当中仍留连不去,而正在死亡中的新种的生命力却似乎已经不存在了。如果一个将满满的一个蜜蜂窝拿到河里去淹死……这是我自己身上到处带着走的形象。但愿我是那个,而不是蜜蜂!我有点儿模模糊糊。莫名其妙地知道,我就是那个,我不会像其他那样在蜜蜂窝里被淹死。我们成群结队而来时,我总是得到信号,让我不要混杂其中;从出生时起,我就得到那样的恩宠,无论我经历什么苦难,我都知道这不是致命的,也持久不了,而且。无论什么时候我被叫出来,就有另一件怪事发生在我身上。我知道我比召唤我的那个优越!我表现出来的巨大谦卑不是虚伪,而是理解了境遇的命中注定质而造成的一种状况。我甚至作为小伙子所拥有的理解力也已经吓坏了我;这是一个“野蛮”的理解力,它在更适应环境要求方面总是比文明的理解力更优越。这是一种生命的理解力,尽管生命似乎已经离他们而去。我感觉几乎好像被抛到一个其他类尚未跟上其充分节奏的存在范围里。如果我要和他们呆在一起,不被转到另一个存在领域去,我就不得不原地踏步。另一方面我在许多方面低于我周围的类。这就好像我从地狱之火中出来,尚未完全洗涤罪过。

我仍然有一条尾,两只角,当我的激被唤起时,我吐出毁灭的含硫毒气。我总是被称为“幸运魔王”。我碰到的好事被称作“幸运”,坏事则总是被看作我的缺点造成的。更确切地说,看作我的盲目的结果。很少有发现我身上的恶!在这方面,我像魔鬼本一样心灵手巧。要不是因为我常常盲目行事,每个都能看到那一点。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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