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还是不打扰你看剧了,你接着看吧。”
老婆抿住粉嘴,眼中带着笑意,转回椅子朝向电脑,双腿又缩上座位蜷住身体,伸手拍了键盘,继续播放网剧。
“你刚才催眠了我大约二十分钟。”她看着网剧画面,突然开口说道。
“啥?”我大吃一惊:“怎么……才没有!”
“你老婆不傻。”她转过眼来,朝我秘地笑了笑,又继续看她的剧了。
我站起身,到她背后,俯下腰去,脸颊贴着老婆粉温的脸蛋,用她的视角看那屏幕。这网剧并没有被全屏播放,屏幕右下角的系统小时钟,还在默默地走着。老婆从一开始,就已经有她的小防备了。
明白了原委,我蹭了蹭老婆的脸,和她相视而笑。
“明天你还要继续去接周放学吗?”
“对啊。”老婆伸手欠身,去拿桌上的杯子。身体被蜷在椅座上的双腿挡住不好活动,我便帮她拿了,递给她。
“我感觉震慑同学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不用再去接了。”我试探地说。
“那也得去。”老婆捧着热饮杯:“我总觉得这么做是有必要的。”
我望着她,她看着屏幕。就这样沉默了阵,老婆突然扭过脸来,和我目光撞到一块:“老公……”
“怎么了?”我忍住笑,尽量保持脸上的平静。
“我该不会……连‘要去接他’的想法,也是被……”她声音越说越小,变得细若蚊蚋:“催眠的……”
“被什么的?”我装作没听清。
老婆脸蛋一红,香腮气鼓起来:“你明明知道对吧?就憋着坏,等着看你老婆被人玩弄对吧?”
我满脸无辜:“怎么会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老婆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吃亏呢?”
她低哼一声,别脸望向别处,不再理我了。
这天在诊所,整个早晨都没什么人上门,让我闲得把一周以内的报纸都重新读了个遍。到中午时,听到前台传话,有新病人的预约。我拾掇了诊室,下午两点来钟,人到了。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来人正是我那忧心忡忡的女邻居,那位单身妈妈,带着她的儿子。据她所说,孩子自从得了我上回那枚硬币,盖起了城堡,整个人都自信开朗了许多。
“叶医生,请您再乘热打铁,彻底把他治好。”女邻居说完来意,在我早就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落座。她那孩子,正坐在身边,低着头,窘迫地搓手。
我伸手止住这位年轻母亲的话,对孩子说:“来,看看我,不认识我了吗?”
他怯生生地抬头,正要看我,他母亲说:“叶医生让你看他呢。”
我赶紧又止住她,对孩子说:“别着急,你想看我就看,不想看也可以。更多小说 LTXSDZ.COM还记得之前堆的那个城堡吗?还给了你硬币呢。”
这孩子赶紧抬头望向我,认出我的脸来了,用力点头。
我说:“你没什么事,妈妈觉得你太辛苦啦,让你到这里来玩呢。一会叔叔拿点好玩的,让你玩起来,好不好呀?”
那位女邻居担忧地站起身说:“叶医生,这样会不会让他玩心太重?”
我再次止住她:“既然来诊所了,就要相信医生的判断。我先让护士带孩子到隔壁玩一会,有话跟你说。”
“哦……”这位女邻居坐回去,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再说话。这倒是给了我不少便利,让我好拉着孩子的手,问了他些问题,又鼓励他尽量放松心态来回答,并把答案详细地记录下来。
进行了基本的心理评估之后,对他进行了番正面的言语暗示。说不上是催眠,对他这样情况轻微,心智又不成熟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做完这些,我叫来前台护士,把这孩子接到隔壁去玩。他听说要离开母亲身边,脸上表情既期待又有些惊恐,这也早被我算计在内。我让他想想之前那枚硬币,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带在身边的,立时就掏了出来。许是之前附在硬币上的心理暗示还起着作用,再加上我刚刚的言语引导,让他增添了勇气,跟在护士后头,跟他母亲对视了一眼,便离开了。
“叶医生,你好厉害。他平时上学,送到校门口要分别的时候,都能哭得要死要活。现在你居然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位女邻居欠过身来,言语里柔得像掺了糖水似的。
“其实吧,我是有些话要跟你说的。”我清了清嗓,在医师位子上坐好,正了正自己的医袍。这些举动相当于暗示她,接下来要讲的事,和你孩子的病情有关系。
“我也正好有话要跟你讲。”我的这位邻居倾着身体,丰满的胸脯靠着桌沿,一身柔软贴身的黑色薄毛衣,裹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
我心中一惊,脑子里瞬时闪过老婆之前说过“不许勾搭女邻居”的话语,眼睛却忍不住又往那成熟动人的双峰上瞟。
“呃,我是想说,您的孩子,他其实只是有抑郁倾向,我认为他还没到抑郁症的程度。”我知道自己刚刚目光飘移的小动作已经被她捕捉到了,当下只有眼观鼻鼻观心:“只是要解决他的问题,将他的倾向往好的方向发展,需要你这边配合,平时对孩子呢……”
“需要我为叶医生做什么?”她双肘放到我的桌上,手背相叠,托着下巴,柔媚的眼睛盯着我看。
这已经是明着勾引了吧?这是在勾引我没错的吧?不是什么“她喜欢我”之类的经典错觉吧?
我深吸口气,唉,老婆大人明鉴,我可没有去勾搭女邻居,天地可证。
便抬起眼来,迎向她:“其实,你知道这孩子没有抑郁症,对吧?”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反转激得一怔,也算她心思敏捷,立即调整过来,跟我对视,也直白地说:“对呀。叶医生不是早就说过了,他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也没必要急着到诊所来看,只要平时多给正面激励就好了。叶医生说过的话,我是相信并记得的。”
我笑了:“对的,我是这么说过。你能记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俏脸有些潮红,不自在地往后坐了些许,微曲手指,小指好看地略微翘着,指背轻轻捋顺长发:“那叶医生……今天方不方便呢?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嗯……没有别人打扰。”
我靠住椅背,调笑着问:“欣儿的意思是?”
“哎?”女邻居明显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你知道我姓什么,但我的名字……”
我叹了口气:“人妻欣奴。”
她的表情定格了。这对她来说,是很多年都未听过的词汇,曾经刻进灵魂深处,渴望着被再度激发,却又一直久盼不得的暗语。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扳机,再次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一时语塞,身体绷紧,手指颤动。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安静下来,坐在原处。
“是。”她说。
我合上她儿子的病历,把笔丢在一旁:“说说吧。上次之后,到现在的事。拣要紧的说。”
“是。”欣儿靠着椅背,圆鼓的胸部轻柔起伏:“遵照主人的命令,和丈夫离婚了。”
“他本来就不配当你老公。”我耸肩。
“是。”欣儿顺从地说:“离婚后,按照主人的命令,搬回娘家,和父母住在一起,住在了主人隔壁。”
我冲她摆手:“打住。”
“是。”欣儿说。
“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