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我要你和我住隔壁,而是你父母家刚好跟我是隔壁。之前就跟你说了,那些事之后,你自由了,我也不再控制你了。你现在就是我的邻居,没别的哈。这要说清楚。”我顿了顿,补充说:“而且我还结婚了。老婆也不让我勾搭你。”
“是。”欣儿哀怨地说。
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顺口便说出来:“还有,从现在起,回答我的指令,只要去做就行,不用说‘是’字。”
这话一出口,我便想起了老婆白肖肖,这不正是她转述给我的,周给老婆下的命令吗?这事想来,我是坐在幕后掌控着一切,然而老婆又反过来,影响了我的习惯呀。
抬手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想来老婆差不多要出门,开车去接周放学了吧。她一会就要被周控制着,是和昨天那样逛街,还是要玩些别的?
我收敛思绪,看着眼前的单身母亲。这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和我老婆的风格不尽相同。两人虽都是成熟明艳,身材丰满,但眼前这位是长直黑发,不似我老婆的直卷大波浪。老婆的双眼比她要细狭些,目光也泼辣些,就连性格也是这般。她双唇饱满红润,老婆则是粉色的嘴唇,鼻子也比眼前这位要娇小可爱些许。
我说:“你儿子的事,要鼓励为主,但也不能让他察觉到你的过渡帮助。要小心分寸,注意边界感,不然你很容易让他觉得窒息。”
她冲我点了点头,嗯了声。
我心中好笑,若是几年前,眼前这位人妻的嘴巴已经是被塞满的了。现如今,我居然还能衣冠楚楚地坐在这,和她讲那些正经的治疗方案。
我又说:“跟我讲讲,之前都告诉你了,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我……”欣儿抬起头来,望向我:“要找主人,是欣奴的自由。我没有违反主人的命令。”
“我已经不再想要控制你了呀。”我说。
“欣奴想要主人。”她说:“一直都在想。平时清醒状态下,意识不到你是主人,但,总归是想。”
我点了点头。终于明确了,我和她有过催眠控制关系,即使指令里告诉她,允许她自由了,但对她来说,“我自由了”这种概念,亦是一种指令。本质上说,她仍然是受控的。
那么,我的老婆白肖肖……之前玩的催眠游戏,都是只有我才能发布指令,她在催眠状态下,视我为唯一的主人。我与她你情我愿,只是种情趣而已,我也从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唯独这次,我把指令发布者,也就是主人的身份,交给了“戒指佩戴者”。
从欣儿的表现推测,当白肖肖第一次接受了戒指拥有者作为主人时起,是不是也意味着,理论来说,就已经失去从戒指主人手底下获得真正自由的可能性了?
看着欣奴的身段和眼,我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类刺激,我早就习惯了。只是一想起老婆可能遭受了同等境遇,她或许永远都会是某个戒指拥有者的奴隶,这让我的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
“把门反锁,然后过来,脱衣服。”我说。
欣儿脸上居然闪过丝丝喜悦。她起身去锁好房门,尔后走向我,一步一脱。
先是那件黑色的薄毛衫,再是包臀裙与皮靴。走到我跟前时,双臂搭在后背,干脆利落地解下胸罩扔到桌上,露出圆滚滚的奶子。一双肉腿朝我迈过来,双手顺便摘下了三角内裤,挂在脚踝上,足尖轻轻将其踢到一边,顺势便坐到我腿上。
“我可没命令你坐上来。”我笑着说。
“欣奴……唔……没有违抗主人的命令。”她朝我低语,柔软滚烫的嘴唇已经吻到我耳边来了。
我抱着她,手指从她后脑捋过长发:“想不想我呀?”
“想,唔……”她呼哧哧的喘息声在我耳边轻响,嘴唇含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垂上下轻轻扫动。
“你又不记得我是主人,怎么会想我呢?”我被她吻得有些痒痒,身体更加燥热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背肤上下游移。
“欣奴只是清醒时不记得……但主人永远是主人。”她忙着亲吻我的脸颊,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将她轻轻推开些许,双手左右捧着那脸蛋:“别动,给主人看看你身体有什么变化。”
她端坐在我腿上,脸蛋被我两手捏住,双臂搭着我的肩膀,白花花的乳球就在眼前,和以前一样饱满诱人。只是腰腹左右的曲线,比几年前稍稍充盈了些。
我本想让她转过身去,看看裸背,但看她脑袋被我捧住,双眼直勾勾望着我的可怜模样,也就作罢了。
“话说你怎么这么饥渴?离婚这些年,都没有找过男人吗?”我饶有兴趣地问。
“找过的。但只要被主人带入催眠状态,不管怎样都会立即发情……主人……的命令。”
我想起来了。这是很多年前,第二次催眠她时,给她的指令。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这条指令对她仍然有效,真是令人怀念呐。
“很好,那么这次给你主动。”我靠进椅背,放松身体。
欣儿立即替我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温柔地将我胀大的肉棒掏了出来。我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用她最拿手的口交帮我做个前戏,没想到她居然扶着棒子,起身凑到我跟前,淫穴对准龟头,直接坐了下去。
我只觉肉棒刚刚顶到一片火热湿滑的软肉,还未及细细体会,立时便被温热软滑的膣肉团团包围了。
“呼……”我与她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今天你也有些过于饥渴了。”我双手捏着两团乳肉,任她在我眼前不住起伏,淫穴将我肉棒一下下地吞吐摩擦。
“呜……主人……主人……”她用力抱着我,将乳头递到我嘴边,让我含着,舔舐玩弄起来。
我扶摸她那玉背、腰肢,手掌滑到她屁股下面,左右各抓住半瓣臀肉,满满地抓了两手,托着她白花花的肉体,让她在我腿上扭动。肉棒在淫穴嫩肉里搅着,欣儿仰起头去,黑色的长直发在她身后瀑布般洒下,白软的双乳在我眼前跳动。
被她这么榨了段时间,我觉得有些吃不消,令她停下,起身,面对桌子。我转到她身后,久违地欣赏了欣儿的裸背、圆臀和肉腿,便按住她的肩背部位,将她上半身压到桌面上,乳肉扁扁地从左右溢出了小半个圆弧。
空出一只手来,啪地一声重重拍到那翘臀上,看白嫩的臀肉滚滚颤动:“喜不喜欢?”
“喜欢……”欣儿被压在桌面,嘴巴刚好抵着她儿子的病历本,回答我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喜欢主人打你吗?”
“喜欢。”
“喜欢主人再次控制你吗?”
“喜欢。”
“喜欢为主人奉献一切吗?”
“喜欢。”
和被控制的催眠奴隶说这些,无异于是欺负她。但眼下,只有狠狠地欺辱她,才不负这淫娃主动找上门来。
“明明不记得自己是我的奴隶,却还要在潜意识里渴望再度被我控制是吧。”
“呜……主人……”她有些呜咽了。
“好了,不许哭。”
我摸准她淫门所在,手在底下扶住肉棒,贴上去,不由分说地捅开淫唇,一插到底。欣儿给我这突出其来的插入,搞得身体颤抖,抬起一只小腿,再又放下,嘴里嗯嗯呜呜地叫唤起来。
“你是想叫给儿子听吗?”我捉弄她,一下下用力撞击她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