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的屁股。
“不……不是……”欣儿有些哭腔地回答。
“自己收小点声,我可是花了大力气,真心帮你儿子解决心理问题的。”
“谢谢主人……”
“你这做母亲的,用肉体帮儿子谢我,也是应当的。”我继续抽插,手掌抽她臀肉,拍起一股股肉浪。
“欣奴用肉体……帮儿子谢谢主人……呜……”
听着这样的回话,我也更加兴奋地全力冲刺,撞得臀腿啪啪作响。每次都是抽出些许,再用力插到最深。欣儿整个肉体都被我顶得在桌面上晃个不停,上半身微微抬起,我便抄住她嘴巴,让她含着我的手指,舌头讨好地舔舐指尖,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床声。
我再一次用力顶入,肉棒深深压进淫穴。欣儿两条腿都向后屈了起来,膣肉紧紧裹住我那肉棒,让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将这些天来积攒的欲望痛痛快快地尽数射进这年轻美母体内。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余韵之中。我长吁口气,慢慢拔出肉棒,看一股白精从她穴口淌出,便从桌边拿来抽纸,扔给她。
整理衣裤,坐回椅子。也不需要口头命令,欣儿已经站在那,用纸巾擦拭污浊不堪的穴口。她早就明白了如何看我举动,来猜测并主动迎合我可能的命令。而这是我老婆最近才刚刚从周那里学会的。
突然觉得有些刺激。我多年前催眠别人的老婆,让这美人妻慢慢学会了如何顺从我,讨好我。现在我又催眠了自己的老婆,让我的美妻去学如何顺从别人,讨好对方。老婆如今在周那边,与她的“主人”慢慢磨合,逐渐变得默契,即使在催眠状态里,也慢慢开始自然地响应她主人的指令,甚至很多时候不需要主人刻意去说,也能领会主人的真实需要进而满足对方。
这本来是欣儿早就走过的路,如今我老婆也要在别人那里体验一次了。
看欣儿终于清理完毕了,我才问了她刚刚一直在想的问题:
“即使在清醒状态,这些年来,你得不到催眠指令的时候,也会想着我吗?”
“我……”欣儿做完了清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便指了指自己脚边。她赶紧跪在那,脸上如释重负,好像终于得到了港湾:“我……说不好。清醒状态下,我应该是并没有时刻想到主人。但每次寂寞的时候……总会觉得……欣奴似乎本来就有了更好的归宿,只是……得不到它了……”
“怎么讲?”我问。
“欣奴说不清楚。”
我耸耸肩。若论催眠状态下,对身体与情感状态的细腻自白,欣儿还是比身为家庭教师的老婆要差了许多。
“那好,我来描述,你如实回答对或不对。”
欣儿点头,乖乖地裸着身体跪在我跟前,好像一只小猫。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需要被控制。”
“不对。”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好像更需要另一种状态。”
“对。”
“你清醒时,知道所谓的另一种状态,和我有关。”
“不对。”
“你清醒时,不知道这种状态和我有关,但你觉得,需要靠近我,亲近我。”
“对。”
我明白了。挥了挥手:“行了,起来吧,穿上衣服,坐那。”
等她将全身衣物都穿戴整齐,重新坐回到桌子对面,我才清了清嗓,整理了医师袍。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滑稽,也只有自嘲地笑笑了事。
“你呀,是因为我之前,最后几次下达的催眠指令里,没有妥善地扫尾。留下了诸如‘你要渴望被我控制’之类的旧指令。虽然年月久远,但指令的影响还在,所以把你搞得心不宁。”
“不对。”
“不对?”我有些惊讶。她显然还沉浸在我刚才让她回答对或不对的指令里,这本是我的小小疏忽,却无意间让我发现了自己认知有误的地方。
“对。”她回答。
我差点笑了,赶紧忍住,抓住刚才的思绪:“很久以前的指令影响并不是主要原因么……这么说,那就是你在催眠状态下总能获得肉体上的欢乐,与精上的安心满足感。被催眠的时候多了,于心理上产生了‘被催眠控制即是快乐与满足的事’。虽然我没有给予过这条指令,但事实本身对你进行了这样的心理暗示,让你牢记至今。”
“对。”她说。
我靠进椅背,闭上眼睛。
原来如此。催眠不仅仅是我给予她指令而已,还有催眠的过程当中产生了欢愉等正向激励,使她在潜意识里越来越期待再度被我催眠——即使这不是我的指令。
所谓的“食髓知味”,便是如此。
我思考了一会,慢慢把这件事捋清楚了,再睁开眼睛,欣儿还是乖巧地坐在那,出地望着我。
“想什么呢?”我问。
“主人……要让欣奴……离开催眠状态了吗?”她小声翼翼地问。
我叹了口气。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心软,要快刀斩乱麻才行。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
“主人下次可以早一点来控制欣奴吗?”她低声说。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离开催眠状态。离开后,会忘记被催眠时的事情。还有,回家以后记得吃片事后避孕药,然后遗忘自己吃这片药的事。以及,不会刻意感受阴道里的状态,不会因此推测我们有过性爱。嗯,总之……”我看着她望向我的不舍眼,心里也有些软了,只有继续说下去:“就这样吧,我说完了。”
欣儿双眼闭紧,深深呼吸了几下,才慢慢睁开。
“叶医生,我……我好像睡着了。”
“没关系,看你有些疲劳,就让你在这打了个盹。你儿子的情况,我已经跟你说明清楚了,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平时遇见了,也能再问。”
“那……谢谢叶医生了。”女邻居摸了摸额头:“叶医生,我好像还有别的事要找你……但是想不起来了。”
我笑了:“你没有别的事找我。去隔壁接孩子回家吧。”
终于下班,我回到家里,果然空无一人。老婆应该是早就动身去接周放学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想来是把今天的家庭课堂时间,都用来和周腻在一块。
说到老婆,我又想起欣儿。她今天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意识到催眠控制不像我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老婆白肖肖会是下一个欣儿吗?她这两天的很多表现,都和当初的欣儿很像。
心理学毕竟是一门科学,这就意味着在同样的条件下,会出现同样的结果。无论我是期待它,还是拒绝它,该来的,总归会来。没有把前提弄清,就把老婆的控制权轻易交给了周,这的确是我的失误。
只是,如果老婆真的变成了那样……
虽然十分担忧,想想也还是挺兴奋的。我果然已经是不可救药的变态了么?
简单地弄了些吃的,我靠进电脑椅里,翻阅了老婆这些天在看的网剧。脑子里不停浮现下午欣儿渴望被再度催眠的模样,心中一次次地重复那条结论:
产生肉体与精愉悦的催眠,其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心理暗示,让被催眠者不知不觉地渴望被同样的主人再度催眠。
不知何时,一阵香气钻入鼻孔。我猛然醒来,一大簇卷曲的头发正在眼前晃悠,再往上看,老婆在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