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 欺负,爸爸喝醉了就打我,我一去就打我,总是说要是没生过我就好了。
欺负,爸爸喝醉了就打我,我一去就打我,总是说要是没生过我就好了。 
可错的不是那个恶魔吗?为什么都在指责我呢?我那时候才七岁,我能怎么
办?
阿姨,你为什么不把恶魔好好关起来?」
七岁?恶魔?指指点点?
吕梅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五六年前审过的案子,可那个叫彪哥的少年
已经剪开了她的内裤,穿着粗气跪到了她的腿间,这让她实在很难冷静的忆。
 还粘着小莜唾沫的
 用力压在吕梅仅有一点分泌物的
用力压在吕梅仅有一点分泌物的 道
道 ,她唔的一声
,她唔的一声 
弓起了背,心里的气愤几乎攀升到顶点。
 她猛地晃了一下 ,床对面衣柜门上的镜子照出她充满愤怒和不甘的表
,床对面衣柜门上的镜子照出她充满愤怒和不甘的表 ,
, 
 这表 猛地提醒了她,七年前,好像也有一对农村来的父母,在法庭中用比这还
猛地提醒了她,七年前,好像也有一对农村来的父母,在法庭中用比这还 
要可怕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你你姓周?被被邻村少年
 导致
导致 门
门 裂的受害
裂的受害 ?呜混
?呜混 
 蛋」她的惊慌疑问刚说出 ,没有任何前戏,更没有避孕套之类的保护,彪
,没有任何前戏,更没有避孕套之类的保护,彪 
 哥那硬邦邦的
 ,像把刀一样戳了进来,莽呼呼地撞在她许久不曾被碰过的子
,像把刀一样戳了进来,莽呼呼地撞在她许久不曾被碰过的子 
 宫 。
。 
 比起被强 的
的 行为,她更难以忍受的是被这样的少年占有身体的屈辱,这
行为,她更难以忍受的是被这样的少年占有身体的屈辱,这 
让她简直想要发疯。
 她尽量保持着冷静,不去看已经呼哧呼哧开始抽 的彪哥,望着小莜说:
的彪哥,望着小莜说: 
 「那那又不是我的错,欺负你的那个,是未成年 。我能怎么办?那那
。我能怎么办?那那 
已经量刑很重了。这是法律啊,你不懂吗?」
 「彪哥最近才过了十七岁生 。」小莜小声说着,拿起掉在地上的钢管,递
。」小莜小声说着,拿起掉在地上的钢管,递 
给了正在噼噼啪啪打桩的彪哥。
 吕梅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紧跟着,她被彪哥一把翻了过来,肥厚的
 
 
 被粗糙的手指扒开,然后,火辣辣的胀痛从 眼传来,那感觉,就像一把生锈的
眼传来,那感觉,就像一把生锈的 
 锯子,从会 那块最娇
那块最娇 的地方往上锯开,把括约肌直接锯成两半。
的地方往上锯开,把括约肌直接锯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吕梅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她已经二
十多年没有承受过这么剧烈的痛苦,即使是生儿子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到过这么
可怕的撕裂感。
就在她的惨叫声中,小莜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吕阿姨,彪哥也是未成
 年 呢。」
呢。」 
 「我 !我
!我 !这老骚
!这老骚 变紧了!妈
变紧了!妈 的嘬住我了!我
的嘬住我了!我 !好爽!」彪哥握
!好爽!」彪哥握 
着那根钢管,兴高采烈地用手转动,像在游戏厅里折腾那皮垫都掉了的摇杆一样,
凶狠的画着圈子。
 随着那钢管的摇动,娇 的括约肌像被欺凌的处
的括约肌像被欺凌的处 一样,冒出了暗色的血浆,
一样,冒出了暗色的血浆, 
 顺着白皙丰腴的
 流向下面,沾染在彪哥冲撞过来的大腿上。
流向下面,沾染在彪哥冲撞过来的大腿上。 
 被强 的羞辱已经不值一提,吕梅用尽全身力气惨叫着,天地祖宗爷爷
的羞辱已经不值一提,吕梅用尽全身力气惨叫着,天地祖宗爷爷
 
 
 挨个求了一遍,别说她的 眼还没被开发过,就是被
眼还没被开发过,就是被 过的
过的

 ,也受不住这
,也受不住这 
种水暖用的管子不加润滑的往里硬捅。
她只盼着叫声能盖过那该死的电视,引来邻居报警。
小莜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等到吕梅的嗓子都已经哑了,她才看着彪哥已
 经出汗的膀子,说:「这楼里有三家男 比赛似的打老婆,隔三差五就有
比赛似的打老婆,隔三差五就有 哭爹
哭爹 
 喊娘。喊得比你惨的有好几次了,开始还有 报警,现在,大家也就是开大点自
报警,现在,大家也就是开大点自 
家电视的声音。」
「你你疯了吧!」小腹钻心的疼痛中,吕梅感到汗津津的少年身体死死
 的压了过来,那条生龙活虎的
 跳了两下,在她抽搐的腔道内留下一滩热乎乎
跳了两下,在她抽搐的腔道内留下一滩热乎乎 
 的粘 ,她看着小莜,泪流满面地说,「我我就是照章办事,凭什么冲我来
,她看着小莜,泪流满面地说,「我我就是照章办事,凭什么冲我来 
啊!」
 「不知道。」小莜摇了摇 ,「我也没想到那么多,我就想看看,你和
,「我也没想到那么多,我就想看看,你和 
我一样疼的时候,是不是还觉得那样的混蛋,只要关半年就好。」
 看着小莜说不出是冷静还是麻木的漆黑眸子,吕梅的脊背窜起一 疼痛都无
疼痛都无 
 法驱散的寒气,她突然感到一阵绝望,跟着克制不住地
 大骂起来:「
大骂起来:「 你们
你们 
 的妈!我才不把你们 给法院!我他妈的要亲手剁了你们!你们这两个王八崽子!
给法院!我他妈的要亲手剁了你们!你们这两个王八崽子! 
狗娘养的!有种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要弄死你们!弄死你们!你们怎么不
 去找害你的 报仇!找我
报仇!找我 什么!我做什么了!」
什么!我做什么了!」 
 小莜站起来,弯腰从床下捡起了被剪断扔下来的内裤,团成一团,一把塞 
 
到吕梅的嘴里,跟着拿起她断掉的胸罩,也硬塞了进去,把她所有的怒吼,都塞
 了喉咙 处,跟着不紧不慢地说:「我也觉得你好像没做错什么,可你说关他
处,跟着不紧不慢地说:「我也觉得你好像没做错什么,可你说关他 
 半年时的样子,我每次做噩梦都会看到。我在村里被 指指点点,来镇上被
指指点点,来镇上被 指
指 
 指点点,到了市里,还是被 指指点点,所有
指指点点,所有 都喜欢欺负我,我被欺负的没办
都喜欢欺负我,我被欺负的没办 
法的时候,就会想起你,吕阿姨,你告诉我,那个罪魁祸首只需要关半年,就没
事了。」
「你知道吗?每次在噩梦里见到你,都比梦到那个恶魔脱我的裤子的时候还
要害怕。」小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单薄的身体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幸好,
今天之后,我就不用害怕了,你和那个恶魔,都不存在了。再也不会吓到我了。」
 彪哥靠在床上喘了一会儿,抓住尾 一样竖在吕梅
一样竖在吕梅
 后面的钢管狠狠压了
后面的钢管狠狠压了 
 一下,看着赤 的
的
 痛苦的痉挛起来,才满意地笑了笑,起来往屋外走起,嘴
痛苦的痉挛起来,才满意地笑了笑,起来往屋外走起,嘴 
 里念叨着:「老骚 净他妈瞎
净他妈瞎 扯,谁说哥没给小莜报仇?告诉你,别看哥当时
扯,谁说哥没给小莜报仇?告诉你,别看哥当时 
 是第一次杀 ,手都没抖。那个傻
,手都没抖。那个傻 一个劲儿的问怎么了,我
一个劲儿的问怎么了,我 了天了,他竟然
了天了,他竟然 
 都快想不起来以前欺负过小莜,你说说你们是不是傻 ?是不是摆设?改过自新?
?是不是摆设?改过自新? 
 改过他妈 ,那傻
,那傻 的手机里我翻出来三段录的强
的手机里我翻出来三段录的强 视频,哎哟我
视频,哎哟我 ,那些
,那些 
 妹子真他妈惨,比你可他妈惨多了。你就是活
 该。披
该。披 皮不
皮不
 事。」
事。」 
「呜呜!呜嗯嗯!」看着彪哥骂骂咧咧地拎了一个黑塑料袋,跟着往
 地上咕噜倒出一个血糊糊的脑袋,吕梅吓得身子一挺,结果 眼里的管子别到了
眼里的管子别到了 
 伤 ,疼得她泪花
,疼得她泪花 冒,差点背过气去。
冒,差点背过气去。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保护他。不光只关了他半年,还把他的名字都保密
 不报道。」小莜盯着地上那个脏兮兮的
 ,有些呆滞地说,「我被爸爸打,被
,有些呆滞地说,「我被爸爸打,被 
 妈妈骂,被亲戚说 鞋,被同学朋友看不起欺负,可他却能换个地方,接着欺负
鞋,被同学朋友看不起欺负,可他却能换个地方,接着欺负 
 别的 孩。我把他骗到这儿的时候,他还想再强
孩。我把他骗到这儿的时候,他还想再强 我。」
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偷偷在上问了好多 ,他们跟我说了好多理由,说
,他们跟我说了好多理由,说 
 到最后,我感觉错的好像变成了我。」小莜抿了抿嘴, 涸的眼底
涸的眼底
